陳近文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避過了一個斜挎著書包向外奔跑的小孩兒,穿過了垂花拱門,又進到了一個更大的院子。
從門臉數量,以及此時在外面活動的人數,就能看出,這個院子裡住的人貌似更多。
他默默的觀察著這些人,聽著他們那沒什麼營養的交談和笑罵,低調的向外走著。
他剛走到院子中段的時候,一個帶著黑框眼鏡,身形瘦削,後背微拱,手提老式公文包的中年人從一間屋子走了出來。
一邊走還一邊和屋裡人說著什麼。
看其長相,正是管事三大爺閻埠貴,只是他比劇中更瘦一點,尤其是臉,都有點瘦脫相了。
可能是這兩年的日子很不好過吧。
看他此時的做派,應該是準備去上班的。
不過他沒推腳踏車,陳近文猜測對方估計是還沒來得及買呢。
他斜看了對方一眼,見其沒注意到自己,便轉過了頭,繼續觀察起院裡的其他人。
不過剩下的這些人,基本跟陳近文的前身一樣,都是劇中的路人甲,所以也沒什麼多餘的觀察價值。
走過了院子,陳近文終於來到了四合院的大門口,可他卻有些茫然。
因為他並沒有得到前身的記憶,這會兒完全不知道學校所在的方向。
而且大門口外上學的孩子,往左也在走,往右也在走,這讓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跟著哪一邊好了。
不過這對陳近文來說,倒也不算什麼大事兒,因為他本身也沒想去學校上學。
前世都離開學校二十來年了,現在剛穿越過來,就再回到學校關著,他自己也受不了。
更何況,從目前的現狀來說,瞭解一下這個時代,找到一個掙錢的路子,應該是比上學來得更重要一些。
猶豫了幾秒後,陳近文隨便找了一個方向,便緩步走了起來。
他邊走邊四處張望,還用心的記下了一路上所看到的明顯特徵和某些門牌號。
不然他怕走出去了,找不到回來的路,那可就搞笑了。
陳近文就這麼從四合院開始,沿著衚衕四處亂竄了起來。
京城的衚衕四通八達,他一路走一路記,記到後面,他腦子都感覺要炸了似的,索性便直接放棄了。
過了一會兒,他無意間竄出一條巷子,居然來到了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喧囂嘈雜的聲音撲面而來。
此時的大街上,人流如織,川流不息,大部分人頭上都戴著各種防寒防沙的裝置。
一部分人身上穿著灰色或者黑色的工裝,另有不少人穿著補丁衣服。
不過他們都有個統一的特點,步履穩健而又快速。
馬路邊上有不少的腳踏車呼嘯而過,帶過來一陣陣刺骨的寒風。
而馬路中間的客車及貨車也是左右穿梭個不停,還時不時的響起一聲聲沉悶的喇叭音。
他更是在其中看到了一輛難得一見的‘氣包車’,其車頂上有一個鼓囊囊的黑色大橡膠氣囊,氣囊裡應該就是裝的天然氣吧。
陳近文一直好奇的看著它走遠,直至看不見,才收回了目光。
他此時站在路邊,看著左右穿行的人群,耳中聽著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很有種無比新奇的感覺。
他饒有興致的看了一會兒行人和車輛之後,這才察看起了路邊的標誌牌來。
此時陳近文所在的位置,是鼓樓東大街上,不過鼓樓東大街是哪裡,周圍有些什麼地標建築,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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