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著種種疑問,但他還是麻利的起了床。
剛從小屋出來,陳近文便看見一個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孩,在屋裡東張西望。
這應該就是閻家老三,閻解曠了。
“陳近文,你起來了,你這幾天在幹嘛呢?好幾天都沒看見你了,前兩天老師還向我問起你呢。”
閻解曠笑著說道。
“沒幹嘛呢,我前幾天不是生病了嘛,就在家養了幾天。”
陳近文隨口敷衍道。
心裡卻馬上開始分析了起來,聽這話音,這閻解曠是自己的同學?
而且應該還是同班同學。
閻解曠心裡一陣不爽,你這是騙誰呢,還在家休養,不就是去釣魚了嘛。
不過他並沒有戳穿陳近文的謊話,因為他今天來可是有目的的。
“哦,那你身體好了沒有?”
閻解曠也順著陳近文的話又關心了起來。
“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去上學了,到時候我們一起?”
陳近文趁機提出了要跟閻解曠一起去學校。
有個現成的嚮導在,他此時當然要抓住。
“沒問題啊,那我明天等你一起,對了,你今天準備去幹嘛呢?”
閻解曠雖然有點疑惑陳近文為什麼要跟他一起走,但他心裡別有企圖,倒是沒有拒絕陳近文,而是裝若無意的問起了陳近文今天的打算。
“不準備幹嘛,我準備在家糊火柴盒呢。”
陳近文邊回答,邊倒熱水洗臉刷牙。
這些牙膏牙刷,也是陳近文這兩天才想辦法換到票後買的。
他前世養成了刷牙的習慣,可穿越過來後,一天不刷牙他還勉強能忍受。
時間久了,他就受不了了,索性便給自家三人都買了回來。
“要不我們出去玩兒唄。”
閻解曠提議道。
“還是算了吧,天這麼冷,我怕身體扛不住,萬一再生病了,我又沒法兒去上學了。”
陳近文拒絕了。
他並不知道原身跟閻解曠的關係如何,而且從他個人的角度來說,也不想跟閻家這種精於算計的人走太近了。
洗完臉後,陳近文連早飯都沒吃,便去陳芳那邊幫忙糊起了火柴盒。
閻解曠見狀,也不以為意,隨即指著牆角的魚刺問道。
“對了,我看你家吃魚了,這是你自己釣的嗎?你啥時候學會這本事了?”
陳近文笑了笑。
這小子到底還是個孩子,還沒說幾句話,就急切的想進入正題了。
“釣魚還不簡單嘛,掛上餌料,放進河裡就行了唄。”
“那你是在哪兒釣的啊?”
閻解曠終於問了出來,心裡還有點忐忑,唯恐陳近文不會說。
陳近文想了想,還是隨口說出了一條河流的名稱來。
“在亮馬河那邊。”
閻解曠心裡有些驚喜,他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問出來了。
隨後他又跟陳近文閒扯了幾句,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