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雪微微點了點頭。
“喏,太后,其實您有所不知。晚卿她,哦不,飛雪的意思是,其實聖上今天之所以會去天牢,而且前不久還剛去過。”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是因為那天牢裡關著的人,據說曾經和姐姐是同鄉。”而且,宮中有人傳聞,那是皇后姐姐的青梅竹馬。”
聽見了張飛雪所說,太后的神色微微一怔。
什麼,又是皇后?
她原本都有心想要放開夏晚卿一馬了。
不為別的,只是據宮中的太醫說,皇后這一次有可能體內懷的乃是大明的龍脈。
雖然這件事不能輕易地說,可是大家卻都紛紛這樣的說。
在宮中謠言四起的不說,甚至這話都不知是從何處源頭傳出來的。
看樣子,估計這件事就好像是那端上飯桌的棗子雞一樣,哪怕是插翅也難飛了。
原本指望著夏晚卿能夠母憑子貴的誕下一個龍嗣出來。
可是,現下這種情況,反倒讓人有些開始懷疑。
那躺在夏晚卿腹中的孩兒,究竟會是誰的了。
“你確定,你所說的所言非虛?”
太后一抬手,便抬手用力指向夏晚卿。
目光緊緊的凝視著她那雪白的天鵝頸,還有光潔亮麗的臉頰。
彷彿她所說的一切,若有半點兒的虛言,她便會立刻派人刺死眼前的張飛雪。
雖然張飛雪還是第一次觸碰到太后那凜然的神色甚至還隱藏著一絲恨意的眼神。
可是,當她一想著,這一切都只是衝著那夏晚卿來的。
張飛雪的心裡雖然情不自禁的冷哼了一聲,這個鍋她才不背。
可是,一個轉瞬之間,她卻又邁開腳步往後明顯的倒退了一陣。
扁了扁嘴,對那皇太后輕一頷首點了點頭說道。
“母后,若是張飛雪所說的有一句虛言,那麼就算是天打五雷轟,張飛雪不得好死。”
張飛雪剛一說完,神色立刻又怔愣了起來。
原本她只不過是在表達自己所言非虛的意思,怎麼忽然之間感覺就好像是在詛咒自己一樣。
張飛雪嘴裡低聲的唸叨著,心裡隱隱的帶著一絲不甘願。
可是當著皇太后的面兒,她卻又只能隱忍著。
這讓人看上去,就好像是那熟透了的猴子屁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