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嘴硬是吧,我讓你嘴硬!”
長鞭撕風之聲在墨府地牢裡響起,一道殘影猛地落下。
啪!
被捆在木架上吳劍鳴身體扭曲起來,“嗚——嗚嗚嗚!”
“說不說?”
“嗚嗚嗚……”
“還不說是吧,接著打,鹽、辣椒水給我上。”
啪!啪!啪……
“嗚——”
吳劍鳴腦袋一歪,身體癱軟下來,怎麼也潑不醒,似乎已經昏死過去。
“你們下去吧。”李長生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是,會長!”
邢房外,燕歌有些不忍的說道:“師兄,咱就是說,想問情報,不得先把嘴給解封了。”
“燕歌,你懂什麼,不把嘴堵上,萬一他脫口說出點什麼不該說的,可就壞了我們和獨霸山莊的盟約,還要不要對付隱藏實力的五色門了?”
“可是會長,這吳劍鳴真實身份是歐陽飛天最看重的七弟子,怎麼突然就要借我們手除掉他。”
“誰知道呢,”李長生哂笑一聲,調侃道:“說不定風流債上門,來了個天賦不錯的私生子,吳劍鳴這些野心實力並濟的徒弟,不就顯得有些礙眼了。”
即便知道是演的,燕歌心生寒意,沉吟片刻感慨道:“還好我只有三位師妹。”
李長生打量了燕歌一眼,“你多慮了,你的資質用不著擔心這點。”
燕歌嘴角一抽,“師兄,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那就別講了,”李長生果斷斷拒絕,然後轉移話題:
“吩咐下去,別一下弄死了,各種刑具都招呼上,做成飽受折磨寧死不屈的模樣,如此歐陽莊主才好厚待這倒黴蛋的家人。”
燕歌“嘖”了一聲,“他的家人,怕還得謝謝歐陽飛天。”
“那是,仁義無雙什麼的,沒人比我更懂了。”
李長生冷笑一聲,“還得防著歐陽飛天一點,就怕他聯合我們打壓五色門是幌子,真實目的是我驚蛟會。”
“明白,我立馬安排人員收縮。”
“……”
兩人對話的聲音越來越遠,暗室徹底安靜下來。
昏迷的吳劍鳴猛然睜開雙眼,怒火幾乎要從瞳孔湧出。
吳劍鳴想起來了,師傅,不!歐陽飛天對天賦不算太好的小師弟,那有別於其他師兄弟的耐心。
是啊!墨居仁是跟歐陽飛天齊名的存在,他的信怎麼可能沒有對應的暗語。區區一塊玉佩又憑什麼做為信物。
太蠢了,他,還有那幾名師兄,為了爭這次任務大打出手,吳劍鳴想想就覺得太蠢了。
該死的歐陽飛天把所有人都給騙了,該死啊!
吳劍鳴憤怒難以遏制,以至於扯動了身上的鎖鏈。
響起的動靜引來了看守。
“喲嚯!醒啦,真耐打,弟兄們幹活了。”
“你不要過來啊!我說!我什麼都說!”可惜這些話只是吳劍鳴的心語,真實情況是被堵上嘴的他,只能發出一連串“嗚嗚”聲音。
“挺精神,沒吃飯啊!給我用力。”
啪!
鞭子猛然落下,吳劍鳴流下悔恨的淚水。
啪!啪!啪……
另一邊,從地牢走出李長生、燕歌與墨家三姊碰面。
“師兄!”三女略過呆呆看著墨玉珠的燕歌,齊聲喊道。
李長生撇了眼身側傻呵呵的燕歌,暗暗搖頭,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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