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咱們這是要去哪啊？”
眼看著再開就要到自己家了，曹衛平這才把車停到衚衕附近。
“走吧，到地方了。”
下了車，曹衛平來到後備箱，拿了兩瓶茅子，帶著方陽就往衚衕裡面走。
京城這地界，也就皇城根附近還保留著一些四合院了，其他的該拆都拆了。皇城根因為要保護，而且也拆不動，所以這才留了下來。
兩人來到一家人院門前。
曹衛平按了按門鈴。老式的電鈴一響，屋裡這才出來人。
“來了來了。”
“老曹，我來了。”
一開門，來人看著曹衛平手裡的東西笑道。
“來就來嘛，還帶什麼東西啊。”
曹衛平急忙介紹道。
“老曹，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我的學生方陽。他奶奶是我們北影的老前輩王玉蘭。”
“小子，叫九叔。”
“九叔好，我是方陽。”
曹九笑道。
“哦，原來是王老師的孫子啊。”
老一輩的國內電影，就那麼幾個人，提起來大家少有不認識的。
“我那個《瞞天過海》就是他寫的。”
“是嘛？哈哈，小夥子可以啊。”
“來來來，快進屋。”
給兩人迎進了院裡，就見屋裡又出來倆人。
“老曹，誰啊。”
來人剛出來，方陽就愣住了。
男人寸頭，挺壯的，帶點稀疏的胡茬，戴個眼鏡，說話聲音磁性沙啞低沉。
來人正是姜聞！
“呦，姜導也在啊。”
姜聞也笑道。
“曹導，你怎麼也過來了？”
“來來來，快請進，正好，我們剛準備開飯。”
曹九笑道。
“你們這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這是我家！”
幾人來到屋裡面，四合院的小屋子，沒有特別大的。而且大多都不亮堂，採光都不咋地。
一進屋，曹衛平就打招呼道。
“呦，趙老師也在呢。”
“呦，曹老師來啦。”
“你們這是偷偷開小會呢？”
“哈哈哈，這不是老薑電影入圍了嗎，非要過來喝點。”
剛坐下，姜聞就說道。
“曹導，聽說你的電影也入圍威尼斯了？”
曹九笑道。
“趕緊吧，你來之前，這傢伙都跟我這臭顯擺半天了。”
曹衛平聞言哈哈一笑。
姜聞立馬道。
“誒，我這怎麼是顯擺呢？我說的不是事實嘛？我確實也入圍了啊。”
“行行行，我不和你爭。我去搬桌子，你們先聊著。”
方陽急忙道。
“九叔，我幫你。”
那年19，方陽站著如嘍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