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臻氣結,說不出反駁的話。
扣了好半天的喉嚨也沒扣出來,林臻放棄了,“你什麼時候給我解藥?”
“等你什麼時候找到我祖父死亡的真相再說。”
傅景恆將問題推了回去。
“行!”林臻咬牙切齒,是她過於天真了,不應該找這個活閻王做交易的。
離開定國公府時,林臻依舊心有餘悸,不過好歹小命是保下來了。
之後的好幾天,因為脖子上的傷,林臻沒有出門,當然也沒有再做夢。
這夢似乎是隨機的,做不做夢全憑運氣。
不過春節快到了。
這是林臻出淨月庵後的第一個春節。
按理說,柳如嫿是當家主母,本應她來操辦,但她高齡胎心不穩,加之沒了中饋權,索性就全部推給林臻了。
林臻接了過來,但並不是為了柳如嫿的身體,只是為了架空她而已。
她越是離開權利中心,後期就越容易被她倒。
過年的那個月,府上會額外多發五十兩銀子的月錢用來置辦新衣服是首飾,林臻按之前的規矩發放了。
可這月錢剛發下去,林清婉就帶著林燼找上門來。
“林臻姐姐,這都快要過年了,你還要針對我嗎?這點錢怎麼夠做衣服啊。”林清婉說得很是可憐。
林臻被她說得一頭霧水,實在是看不慣她兩面三刀的做派,冷聲道:“有話就直說。”
“為何我只拿到了五十的月錢,還有一百五十銀兩去哪裡了?”林清婉說。
“一百五十兩?”林臻反問,站直了身體,“你是說你之前過年拿到的月錢是兩百兩嗎?”
為了不被她的氣勢壓下去,林清婉也挺直了胸膛,理直氣壯,“難道你們不是嗎?”
林臻冷笑。
林清婉轉頭看向林燼,林燼臉上的表情有些苦澀,“我一直拿到的都是五十兩。”
“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林清瑤訕笑著解釋,“我把母親私下給我的,和府上發的月錢搞混了。”
林燼也不知道信或者沒信,低著頭沒說話。
見此,林清婉有些慌了,抓住他的衣服,緊張表示,“林燼,你是相信我的吧。”
林燼抬頭,幽深而亮的眼睛直視著她,“我相信你的,清婉姐姐。”
林臻將她們的舉止看在了眼裡,沒說什麼,淡淡一句,“既然沒有問題,就恕我不能招待你們了,我可忙著。”
下了逐客令。
“林臻姐姐,我們也可以幫你呀。”林清婉故作關心。
林燼看向她的眼神也帶了期待。
林臻拒絕了,“你們不給我搗亂已經是最大的幫忙了。”
林清婉聽罷有些委屈,垂著頭似乎在流淚。
林燼卻難得沒有發火,拉著林清瑤的手,“那你忙吧,我們先走了。”
不敢多看林臻一眼。
等他們走後,雪梅一邊忙著手上的活計,一邊上來搭話,“林公子怎麼好像變了性子?好像更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