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錯,林臻的確是不好對付。”秦賀將葡萄籽吐出,眼神的恨意未消。
林清婉摟緊他的脖子,聲音魅惑而纏人,“王爺息怒,今日大好的時光就不要談論林臻了。”
她故意露出胸口的白皙,眼神直勾勾看著他。
秦賀被勾的欲四起,但是沒有忘記自己的隱疾,只能忍著將他推開。
“你坐好一點。”他將她推離他的身體。
林清婉故作羞憤起身。
這秦賀是怎麼回事,明明在他眼裡看到了對她的慾望,為何不肯繼續下去。
她向來重欲,這些年睡過的男人加起來十多個了,和蘇玉珩斷了以後,她素了很長一段時間。
在遇到秦賀後她再也忍不住,想要將他往床上勾,可他總是不為所動。
怕不是不行吧,林清婉如此猜測著,不然怎麼可能有男人會拒絕她。
“王爺,是嫌棄我了嗎?”林清婉問得楚楚可憐,眼淚欲掉不掉。
秦賀頭疼,不好表露自己的隱疾,解釋,“自然不是,我只是憐惜你,我們的第一次應該放在大婚的晚上。”
林清婉故作驚訝,“王爺,這是說要娶我為妻的意思嗎?”
“我不娶你還能娶誰?”秦賀點了點她的鼻頭,神情有些寵溺。
他得承認,自見她的第一面起,他就被她吸引了,就算是看到她眼裡偶爾閃過的小心機,也無傷大雅。
女人有自己的小野心才顯得可愛。
林清婉真心實意露出了笑容,眼睛盈滿了水光,摟住他的脖子,“王爺,這話我可聽見了,你可不能耍賴。”
“我覺得本王是耍賴的那種人嗎?”秦賀質問。
“自然不是。”
林清婉從王爺府上離開的時候,臉上依舊是忍不住的激動。
上馬車時,她回頭看了一眼大門的牌匾,眼裡都是勢在必得的光芒。
假以時日,這個府上的女主人就是她,她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在林清婉離開後,一個提著醫箱的大夫在管事的帶領下從側門進去,來到了秦賀休息的院子。
“王爺,大夫帶來了。”管事畢恭畢敬說著。
秦賀看了一眼大夫,臉色更加難看,“你當真能治好本王的病?”
“草民不敢保證。”大夫跪下求饒,“草民只是進來探親的,求王爺放草民回家。”
秦賀擰眉看向管事,意思是嫌棄、不信任他找的人。
“王爺,林大夫行醫多年,以往都是在通州行醫,擅長男子病症,也就是今日進虞都探親順便行醫才剛好被我找到。”管事解釋。
秦賀早洩的病症已經找遍了虞都的名醫,可是壓根就沒有起色。
在面對女子的時候,依舊是立不起來,或者說立起來了卻瞬間就萎了。
雄風不振作,一直都讓他很自卑。
“你且來看看吧。”秦賀到底還是允許了。
林大夫斗膽起身上前,根據望聞問切好好給他診斷了一番。
秦賀詢問,“我之前過早地進行了房事,是不是這個影響了?”
林大夫估摸著她的臉色,小心開口,“的確會有影響,怕是房事太早導致敏感度提高了。”
果然是林臻那賤人導致的,秦賀心裡更恨了。
恨不得此刻將她生吞活剖。
“我給你開幾幅藥吧,不過這個藥性子烈,可能剛開始會有點不好受,王爺可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