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知道知道!”
賈琮站在原地呵斥道:
“既然知道,還不趕緊開啟庫門取來!”
“琮三爺,這鑰匙在吳管事身上,我們不敢動手啊,壞了規矩要死人的!”
賈琮呵呵冷笑幾聲,
剛要說話,背後就傳來一聲驚呼道:
“這是怎麼回事兒?琮哥兒?你做的?”
賈琮回身看到賈政捋著鬍鬚頓在原地,
躬身行禮道:
“二老爺,這吳新登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了!”
“今日竟然想用我做筏子!不僅對我不敬,還想推脫不知道我支取銀子的事。”
“這個奴才太膽大了,我便是庶出,也是賈家血脈!”
賈琮並未說什麼官職爵位,
因為他知道賈政和其他人不一樣,
這位完全是一個活在自己理想世界中的人。
他喜歡讀書也喜歡附庸風雅,
對於他以為的風骨高潔之人願意全力相助,
對於他認為德行有愧的人也是厭惡至極,絕不掩藏!
這樣的人,
只需要說出以奴欺主的事兒便可以了,
在用爵位官職說話,反而容易引起反感。
果然,
賈政眉頭大皺怒道:
“好個不知道死活的奴才!”
“來啊,拖下去打十大棍!告訴他家的,讓他好好反省!”
看到賈政如此處理,
賈琮心裡嘆了一口氣,
到底是看在賈母的面子上輕描淡寫了。
不過也正常,
畢竟賈母身邊的奴才都有不小的臉面。
“二老爺這是要做什麼去?”
“哦,我來支取些銀兩,你那五百兩支取了麼?”
“還沒,這兩個說是沒有鑰匙,不給開門。”
賈政的臉瞬間就黑了,
如今賈家好不容易出一個出息的,
雖然是庶出,雖然是賈赦那一脈的,
但如今看來和自己頗為親近,
賈政也開心有這麼一個讓自己臉上有光的晚輩,
剛要開口,
戴良和錢華趕緊跪下道:
“二老爺,不是我們不開門,是鑰匙在吳管事身上,我們沒拿鑰匙的資格啊!”
“唔,也對,還不趕緊去取!”
“是是是,小的馬上就去!”
戴良趕緊起身一溜煙的跑了過去,
錢華晚了一步,只能心裡叫苦的在旁邊伺候。
“琮哥兒,你今日安排好那些親兵後,可還有事情做?”
“回二老爺,要與兄弟姐妹們看看蓉哥媳婦兒去,下午還要讀書練字。”
“哦?琮哥兒戍邊三年,竟然沒有落下學業?!”
賈政忽然像是發現了寶藏一樣,
眼中的光都快刺瞎了賈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