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聽到外面的小廝大喊,
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衝著門外怒道:
“胡言亂語什麼!”
“二老爺,寶二爺和薛家少爺並秦家少爺被打了!”
“啊?!”
賈政蹭的一下站起來了,
雖然是嚴父,
但也是愛之深責之切。
如今聽到兒子被打了,也是真的著急了。
賈琮皺著眉開啟了前堂的門,
對著院外的小廝招手。
“到底怎麼回事兒?寶玉和秦鐘不是去了族學麼?”
“琮三爺,那個.........”
看著小廝的神色,
賈政在後面怒道:
“遮遮掩掩的做什麼!還不老實說出來!”
“二老爺,寶二爺他們沒在族學,是去了酒樓。”
“酒樓?!”
“是....是醉花樓......”
賈政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
還好王子騰和史鼐在身後扶了一把。
“存周莫要生氣,應當是去吃酒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個孽障!不用管,讓人打死了事!”
賈琮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原本覺得賈寶玉十一歲便和襲人有了雲雨之情,
是世家公子哥的風流。
那現在十二歲逛青樓,可是真的說不過去了。
“被誰打了?多久了?現在人在哪?!”
“回三爺,剛剛二爺身邊的茗煙回來說的,小的馬上就來了。”
“誰打的人?”
“茗煙說是幾家元平侯府的,但具體是誰他也不認識。”
賈琮皺了皺眉,
轉頭對著賈政說道:
“二老爺莫驚,出不了事兒,我這就帶親兵過去看看!”
“三位舅老爺,今日怕是要鬧大,不若先回府?”
王子騰聞言哈哈大笑的說道:
“開國一脈和元平一脈現在都老實多了,往前數二十年,三天一小打,五天一群毆。”
“如今小輩的打鬧算不得什麼,我們便在這等著吧。”
賈琮也不再多說,
拱了拱手便朝著前面親兵的院子快步走去。
史鼎見狀笑著對賈政說道:
“存周,你也不必生氣,咱們這樣的家門,什麼樣的孩子沒有。”
“便是你我小的時候,那些地方也沒少去,不必如此苛勒寶玉。”
“待琮哥兒把人帶回來,你切莫動怒,畢竟還有薛家的和秦家的。”
賈政聞言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自從賈珠過世之後,
他也是對寶玉寄以厚望的,
就是指望寶玉能好生讀書,
靠著本事考回來一個清貴!
誰知道寶玉被老太太和夫人護的死死的,
自己是打不得罵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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