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白喝一頓！
許凡一點都不介意，讓人擺上臺，架到火上燒！
還不許他們找頓飯，喝他們一點酒來補償一下？
“吱！”
許凡一口飲盡，1兩的小杯子，本來就是給人喝白酒一口悶的，喉嚨處辛辣辛辣的，倒是不衝，由此可以判斷出來是一杯好酒，緩了緩才道：“剛才我問東哥年前華深北出現大批螢幕的事情。”
“這事情與京西方集團有關係？”
何東這會兒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脈絡，但凡有點腦子的人，再給點時間都能把兩者關聯上：“這不太可能阿。”
“我只能回答你說，是，同時也不是！”
許凡輕輕一笑，再次給自己添了杯酒：“咱們自己添阿，反正都倒酒渣裡了，這酒是真好酒阿，都這樣了，還跟他們客氣幹嘛？”
“哈哈哈…我可不認識客氣兩個字，或許人家認識我呢？”羅燁不是好酒之人，可也是從酒場裡出來的，做生意的人不會喝酒可不行，同樣品出是好酒。
“看這包裝，有些年份了，想來值不少錢！”
何東這會反倒是不急了，許凡開了個頭，絕對會往下講，他也意識到，這會兒菜還沒有上，想來不需要多久，餐館的人就該上菜了吧？
不出意料！
包廂的大門被敲響，三秒鐘之後，大門被推開，幾個服務員端著菜過來。
私人家常菜館！
名字很low，不是那麼一回事，卻是真真實實的高階消費，門檻很高，私密性也很好，這大概也是為什麼很多有頭有臉的人吃飯都選擇這種餐館的原因吧。
高階消費，自然要配得上高階的服務！
服務員們都很有素質，上完菜，便示意一下，而後直接離開，從始至終連說話都沒有，說到底還是怕打擾到客人了。
“那批螢幕吧，是京西方集團的沒錯！”
許凡開始往下說了，剛才也是因為擔心服務員突然來上菜，聽到一些什麼，儘管說也沒有什麼，可總是感覺不好，方才等到現在：“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京西集團深南市分公司與他們的總部是有區別的。”
“這是他們深南市分公司的私人行為，可以說是那個牛晉達的個人行為吧，可問題是，作為一家正規的公司，背景還有性質都不一樣，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呢？”
“130萬個屏，東哥你剛才沒有說錯吧？”
許凡突然又是這麼一問。
“千真萬確，我是直接從貨源的源頭得知的訊息，而且市場裡幾個人都是這麼說的，那肯定就沒有錯了！”
何東不至於拍著胸口保證，卻也敢用肯定的口吻，如此一來他更加不解：“那就奇怪了，這麼大的量，他們弄出來，還不合規不合法，可沒有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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