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的說辭早就準備好，反正翻新系統可以篡改資訊，保證如同他說的這樣一般真實。
“9成新？確定還沒有動過？”羅燁盤算一下，先是二連問。
“確定，甚至說是剛剛安裝好都有些過份，只是運到了廠房，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安裝呢。”許凡如是的說。
“這樣呀…”
羅燁對眉頭緊皺，說到底還是價格層面上的事：“290萬，就算是9成新，終究也算是二手的了。”
“是呀！”
許凡順著話往下說，並沒有再去解釋，仿若他真是一箇中間人，實話實說，別的事情不管：“怎麼說呢，人家從工廠裡收貨，肯定要刨一層油水的，到了我這裡，大家都是朋友，我也要賺點跑腿錢不是。”
“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要是這事成了，我好好請你吃個飯表示感謝！”
羅燁信了，也從許凡的言語中瞭解到更多的資訊：“許老弟阿，你看能不能再跟他們談談，能夠談下來多少就多少。”
“要不這樣，288萬！”
許凡此刻完全就是一個合格的商人，大義凜然說道：“我跑腿費就算了，大家都是朋友，到時候燁哥你請我吃個飯就行。”
“這…怎麼行呢？”
“朋友嘛，我跟東哥的關係，擺在那裡。”
“成…許老弟阿，我痴長你幾歲，老哥承你這個情，就288萬，確定了。”
“好！”
許凡心裡高興，表面卻沒有表現異常：“最晚三天就可以交付，咱們再聯絡。”
“好！”
接下來少不了一通的瞎扯，但不管怎麼樣，這一單算是敲定談妥了。
而許凡呢？
一臺賺了240萬，一通‘合格商人’的騷操作，一舉數得，掩蓋了很多事情，不管翻新系統了，還坐實了他中間商的身份，更別說還得到一個大人情呢。
9成新，一臺便宜30萬呢。
於羅燁而言，還真談不上虧，說是大賺不可能，卻也能算得上小賺吧。
除此之外！
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許凡開啟一個新的局面，對他未來全面發展有巨大的好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