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
咸陽!
冠軍侯趙牧官拜廷尉,授定秦劍的訊息,不脛而走。
咸陽的百姓大多都聽說過趙牧之名。
河套平原之上,蒙恬統帥三十萬兵馬決戰匈奴,一少年鮮衣怒馬,斬殺匈奴王頭曼單于,立下首功,大秦將兩千裡的沃野草原收入囊中。
那名少年,不久前入咸陽,封冠軍侯!
冠軍侯趙牧,名滿咸陽城!
……
冠軍侯府。
趙牧換上了廷尉的官服,腰間挎著定秦劍,趙牧將巨闕劍束之高閣,這柄巨闕劍是母親的遺物,趙牧憑這把劍,斬殺匈奴王頭曼單于的首級!
待征戰沙場,再取巨闕劍!
蕭何跟隨在趙牧的身邊,這幾日蕭何除了處理忙碌造紙的事情,便是忙於整理大秦的律法,趙牧的官職是廷尉,負責著大秦帝國的律法條令。
蕭何身為趙牧的謀士,自然要將大秦的律法銘記於心。
前幾日,趙牧與蕭何已經商定了統一六國文字的具體步驟……
冠軍侯府門前,兩架馬車已經侯在那裡,趙牧轉頭看向蕭何道:“這幾日,你已經聽到了咸陽城的風言風語了吧。”
蕭何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些關中貴族,可是非常看不起你我啊!”
趙牧與蕭何同乘一架馬車,另外一架馬車上裝著三個大木箱子,這三個大木箱子裡裝著大秦律令的竹簡。
蕭何聽著趙牧的話,笑著搖了搖頭,他也聽說了一些閒話,這些閒話,有些不順耳。
“夏侯嬰,去廷尉府!”
“哎!”
夏侯嬰駕車前行。
趙牧與蕭何說道:“我先授冠軍侯,又封廷尉,朝中官員多有妒忌,而且,你我二人又沒有功績,他們自然議論,只不過,有些話太不入耳了。”
“你是官大不如芝麻,有什麼本事?我是乳口小兒,又有什麼韜略……”
“大人,下官可不認為大人如他們所言一般,在下官看來,大人雄姿英發,海納萬川!”
蕭何的話音落下,趙牧擺了擺手道:“拍馬屁,想不到堂堂蕭大人,也會阿諛奉承了,可別在咸陽學這套假招子,阿諛奉承可不是你蕭何的風格。”
“大人啊,我何時阿諛奉承了!這是蕭何發自肺腑之言!”
趙牧見到蕭何一本正經的神情,顯露著笑意。
馬車剛剛駕起,忽然有人高喊道:“廷尉大人,廷尉大人等一下啊!”
籲!
夏侯嬰的耳朵尖,他停下了車架轉頭看去,兩個夏府的下人手裡捧著兩個藥包跑到了馬車前,兩名下人把藥包放在了車上,拜見道:“小人參見廷尉大人,老爺讓小人把這兩件東西交給大人。”
“這是什麼東西?”
“驅鼠的,廷尉府裡竹簡多,難免會引來老鼠,夏大人說,把這兩包艾草香囊放在屋裡,就能驅鼠……”
兩包藥散發著艾草的味道,趙牧的心中一暖,外公真是時時刻刻的為我操心,連防老鼠的艾草香囊都準備好了。
……
夏府。
夏無且精神抖擻,他的外孫兒先是被封為冠軍侯,如今又官拜廷尉,夏無且終於揚眉吐氣了。
他命下人給趙牧送了艾草香囊之後,起身前往咸陽宮,為始皇帝調配膳食藥劑。
夏無且正要出門,姜氏老夫人走出後院,喊住了夏無且:“老爺,外孫兒不操心婚事,你這當外公的也不知道操勞嗎?外孫多大年紀了?十九歲了,這要是擱在普通的人家,好孩子已經四五歲了……”
夏無且聽著姜氏老夫人的催促,恍然大悟。
“哎呀,怪我,怪我老糊塗了,這些日子光是高興外孫兒高升了,把外孫兒的婚事給放了,行了,你放心吧,等今天晚上,我就喊牧兒來一趟,跟他商量一下婚事!”
夏無且沒有見過呂氏姐妹,呂雉和呂嬃進入夏府後,便進入了後院,每日陪在姜老夫人的身邊,沒有踏出過大門半步。
夏無且想到外孫兒的婚事,捋了捋頜下的白鬍子,笑逐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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