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眾人連忙將他們的師父攙扶回去休息,也再無暇顧及趙牧兄弟二人了……
“你小子拉著我千里迢迢的來尋仇,如今竟然沒有下死手?”田伯光有些不甘心:“就這麼輕輕一掌,不過睡一兩個月便能下床了,有何意思!”
趙牧輕輕一笑,抬手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你以為我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嗎?餘滄海以後,是再也拿不動劍了!”
“什麼?”田伯光驚訝的瞪大了雙眼,簡直又驚又喜:“你小子還真是腹黑啊!幹得漂亮!真給老子出了口惡氣!”
“哎,你走這麼快乾嘛,等等我啊!”
“哎,話說木高峰那老頭怎麼辦?”
“帶回去,關起來,省的禍害江湖!”
“啊?還要帶回去啊?不能也給他廢了武功丟了算了,帶回去可又要累死我啊!”
……
兩人解決了餘滄海之後全身舒暢,一路上打打鬧鬧的往回走,樂呵極了。
與來時的疾步匆匆想比,回去便多了一份愜意。
田伯光依舊拽著木高峰,他被封了穴道,又受控於趙牧手裡的毒藥,自是聽話的很,眾人走了片刻,天已經不知不覺地黑了,正好途徑一個看起來頗為雅緻的酒館,裡面也有為數不多的幾間廂房,是給來往的客商歇腳用的,趙牧三人便打算在這裡留宿一宿。
兩人在一樓吃了晚飯,正要回房休息,正好遇見往來另外兩位武林人士前來喝酒,趙牧耳力極好,不經意間聽見他們在說原衡山劉正風近日被五嶽弟子舉報跟魔教右使曲陽交情匪淺……
趙牧聽到這兩個名字,手中的杯盞微微一滯。
“不會吧,衡山向來清正,劉正風師兄可是衡山掌門莫大的師弟,怎麼會跟魔教的人扯上關係,你別在這道聽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