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映禮結束的第二天,田宇就打電話過來,告訴白穆道:“這次首映禮很成功!”
“當時現場的反響怎麼樣?”白穆好奇道,雖然他在電影裡面只是客串了一下,但還是比較關心的。
“非常不錯,”田宇喜道,“電影放完之後,整個影廳的人都在鼓掌,而且看得出來他們眼中的欣賞,完全不是敷衍就可以裝的出來的。”
“那恭喜田老師你啊,你這可是要火了啊。”白穆開玩笑道。
“我個高力士哪火的起來。”田宇哭笑不得道。
“這部戲說起來其實沒有主角,就算有的話大概也就是大唐盛世了,”白穆道,“你在大唐盛世是個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啊,怎麼會不火呢?”
“得了吧,你還是詩仙呢,你怎麼不說自己要火。”田宇翻了個白眼道。
“我這不是已經火過了嗎?”
“啊這,扎心了啊白老師……”
和田宇通完話後,白穆立刻在網上搜尋起《妖貓記》首映的評價來。
很快,一個影評大v對《妖貓記》的評價進入了白穆的眼簾。
“為了一部戲,建造一座城,未觀看就知道一定會是一場視覺盛宴,單純的只是為了這座建了六年的長安城便值得一看。”
“在劇中,我最喜歡兩個角色,一個是白居易,一個是李白。”
“我理解白居易在大唐鼎盛繁榮且極度包容的年代裡的那種意氣風發,理解他對於苦苦追於一字之求的折磨,談到李白、談到楊玉環、談到長恨歌的時候,他眼中的光是一種極度自信的傲慢。”
“他說他寫不出“雲想衣裳花想容”,他視李白為偶像,視楊玉環為女神,但當知道一切都是一場假象,一切都是一場幻術,他的長恨歌也都是假的時候,他是極度崩潰的。”
“就像紙醉金迷,極度奢華背後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什麼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什麼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什麼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不過是繁盛時你是大唐的象徵,衰敗時你什麼都不是。”
“說完了白居易,再說說李白。”
“在看電影之前,我對白穆扮演李白是不太看好的,因為李白太仙了,沒有任何人能夠演出他的那種氣質。”
“而白穆本身的氣質偏儒雅,這一點在1919中就可以看得出來,所以我很難想象白穆會如何扮演李白。”
“然而當我真正看到李白之時,我發現我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他出現在極樂之宴上,讓高力士脫靴,給楊玉環作詩,然後將筆扔進酒池,恃才傲物、狂放不羈。”
“白穆演出了李白那種深入骨髓的痴狂、癲狂入骨的傲氣。”
“尤其是在李白作詩之時,當他抬頭看著天際,金色的光芒灑滿他的全身,他輕聲呢喃會向瑤臺月下逢這句詩,眼中含淚之時,真的徹徹底底地打動了我的心。”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李白,他可以瀟灑自由、傲慢不羈、才華橫溢,種種形象太多了,可是就在白穆寫詩落淚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原來這就是我心中的李白!”
“為詩而落淚,為遙遠不可見的神女而落淚,為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而落淚,這就是我心中的李白。”
“而且陳凱戈導演很良心,或許是他知道我實在太喜歡李白了(笑),所以又在電影的最後放了一個彩蛋。”
“不過這個彩蛋的具體內容我就不多說了,畢竟前面已經劇透的夠多了,大家可以自己去看看,至少絕不會讓你後悔。”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