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完全是在歪曲事實!
在一戰期間,夏國不僅向漢斯國宣戰,還派了近二十萬勞工前往ou洲戰場,付出了血與淚的代價,只不過他們的貢獻卻被許多野心家所掩蓋了。
所以如果現在要不是在影廳裡,怕是就已經有人忍不住罵出聲了。
而等到白穆走上臺,利用金錶巧妙地給牧也男爵下套,然後怒斥日國才是真正的“盜竊”,才是真正的“無恥、極端的無恥”之時,終於有人忍不住出聲喝彩。
只不過這時卻沒有人說讓那出聲之人安靜,因為他們的內心也同樣想為之喝彩!
劇情繼續推進。
到了牧也男爵和米國代表威廉請顧先生吃飯。
只見白穆理也不理兩人,只是全神貫注地吃著盤中的煎蛋,而牧也男爵則是看的一陣傻眼。
因為他完全不能理解白穆為什麼胃口這麼好。
看著牧也一副懵逼的樣子,觀眾們不由笑出聲來。
“這個牧也雖然壞壞的,不過智商看起來有些堪憂啊,自帶一種蠢萌感。”彭雨暢低聲笑道。
“是啊,白穆學長真的好帥!”妹妹點點頭,一臉羞澀道。
彭雨暢:“……?”
我怎麼感覺我們的關注點不太一樣?
“果然,初戀,不,暗戀的女孩子智商都不高。”彭雨暢無奈地搖搖頭。
劇情漸漸推進。
陸總長因為“身體不適”沒有出席簽字會議,總共五個代表,最後卻只有一位代表答應和白穆一起出席。
白穆內心憤懣,於是待在家中獨自彈奏著鋼琴以排遣心中的鬱結。
而此時,顧先生的朋友肖克儉則在凡er賽廣場靜坐。
他的身下,是一堆乾柴。
白穆輕輕地彈奏著樂曲,鋼琴聲溫柔的像水一樣。
而另一邊,廣場上的大火已然熊熊升起!
優雅的鋼琴。
火中的赤子!
這一切在此刻竟顯得無比唯美。
影廳裡,許多觀眾看到這裡眼圈都不由紅了起來,有人還在低低抽泣。
那樣一個時代!
不堪回首的時代,任人欺凌的時代,無數仁人志士無能為力的時代!
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一根針紮在了所有人的心頭。
站在肖克儉的墓碑前,白穆沉默了。
他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做什麼,只覺得胸膛中充滿了滔天的怒火。
那一股怒火,沒有讓他失態地大吼大叫,反而讓他更加的冷靜。
冷靜的讓他自己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