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搖了搖頭,這些肯定不能說呀,說了以後離上西天的時間就不遠了。他們組織的人可不像外面那些人還能講一下道理。
張正看著他倔強的樣子,咬緊牙不肯說,暴躁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揍了他兩拳頭,醉漢疼得直叫喚。
本來還息事寧人的前臺望著他,一臉的警惕,還有其他人來住宿登記,看著他們有些好奇。
應聰林見張正發脾氣,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跟他說了兩句,讓他把這個醉漢帶到房間裡。
不然在外面被別人報警或者打草驚蛇就不好了。張正點了點頭。他的衣服因為揍醉漢還蹦了兩個釦子,理了理衣服和頭髮才站了起來。
本來他們手裡拿著行李和揹包,東西還挺多,現在應聰林手裡牽制著醉漢,肯定沒辦法拿。
他就把行李搬到了我前臺那裡,又給她掏了二百小費,讓她看一下行李。
啥都沒幹一晚上賺了三百,前臺笑眯眯的答應了。
張正揹著小包,拿著房卡和應聰林他們上了樓。張正看了看房卡上的資訊,找到了房間,刷卡進去了。
張正從包裡掏出繩子,把醉漢給捆上,醉漢不服打算喊叫,張正威脅他喊叫就把他交給警察,然後說明他是神秘組織的人。
看神秘組織是來救他還是來殺他滅口。
醉漢被嚇癱了,老實的讓人綁他。
綁好後丟在了地毯上,應聰林在沙發上坐著。張正讓他看好醉漢,自己下樓搬行李,應聰林應了。
東西搬上來以後,應聰林進了洗手間洗澡,張正則把醉漢弄到了椅子上,他把醉漢的嘴巴堵住,掏出了包裡的電擊槍。
一邊問他問題一邊讓他點頭搖頭,搖頭就是不願意回答,點頭就是願意。
醉漢一直搖頭,一直被電,他被電的失禁,屋子裡一股怪味。眼淚嘩嘩的。
最後痛的實在沒有辦法了,一個勁的點頭。應聰林洗完澡出來看見外面的景象,有些蹙眉。不過見醉漢回答了,也沒有說什麼。
醉漢只能回答些邊緣問題,因為他不是核心成員,具體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應聰林掏出筆記本,把醉漢回答的問題都給記了下來。
醉漢回答完了以後,應聰林問張正怎麼辦,張正以旁人反應不過來的速度殺了醉漢。
應聰林蹙眉,他不贊同張正這麼粗暴。張正看見了對他說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而他們做的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不是他死就是他們亡。
應聰林聽了張正的話,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