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燕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下來。
“那就祝你,心想事成了。”蕭硯秋笑眯眯地說道。
他目送著白辰離開。
確定單天邪從屏風後面走出。
“怪不得你突然把這些證據交到我手裡。”
“只是……相比於我,你們二人的關係應該會更親近些吧。”
“為何不親手交到白辰的手中。”
蕭硯秋有些不解。
雖說自己跟趙青燕有恩怨,但調查出來的不過是雞毛蒜皮的事。
比如說今天趙青燕在東街強搶民女。
後天趙青燕又在西街打斷了一個人的腿。
不過是賠些銀錢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可單天邪的那些資料。
每一條都能置人於死地。
“我老師乃當朝劉太史,陛下雖信任老師,重用於他。”
“但……”單天邪無奈地嘆了口氣。
“如今老師也是步履維艱,稍有不慎,就會惹陛下不快。”
“若讓陛下知道此事與我有關,必會牽連老師。”
單天邪說得十分在理。
聽完他的闡述後,就連蕭硯秋都無奈嘆氣。
“倒也是。”
他們兩兄弟對視一眼皆是無奈嘆息。
懷才不遇啊。
為了避免皇帝忌憚自己家族。
他們只能處處謹小慎微。
真是有苦難言。
再說白辰。
拿到證據後,第一時間來到新建立的通政司。
門口衛兵一看到是左參議,紛紛側身讓路。
當白辰抵達議事廳後。
曾秉正跟洪豫揭露差異之處。
“不是要處理房子的修繕工作嗎,怎麼又突然回來了?”曾秉正詫異詢問。
“實在是不回來不行,有些人想找我的麻煩啊。”
白辰唉聲嘆氣地說道。
他又把如何遇到楊清婉如何?收到求助。
轉而又透過自己的手段,查出來的資訊全都一一告知。
緊接著又將那些證據一一呈上。
“真是放肆!”
曾秉正指著其中一份證據怒吼:“他將這麼多的錢財,全部都送到城外的莊子上,這是想幹什麼,這些錢都足夠養一支軍隊了吧。”
“他父親不過是區正五品官員,他如何能有這麼多的錢?”洪豫更是發出靈魂疑問。
“他在城中開了一家名喚玲瓏館的賭坊。”
“大肆收斂不義之財,不知道破壞多少和睦家庭。”
“最關鍵的是宮中之人為了收買御醫相助,竟與他聯合起來,讓這位御醫沉迷賭博。”
“而這樣的操作不知還有多少。”剛開始白辰只是覺得這些事情可以幫到趙青燕。
而現在看來又覺得不然。
他將錢大量地送到城外莊子內,究竟是養了情人還是在結黨營私。
他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操控人心。
又意欲何為?是否作用於陛下身上?
“你放心吧,此事我二人必會追查到底。”
想到這裡,曾秉正直接當機立斷地下令:“這樣救人之事不容耽擱,我現在就賜你令牌,你立即帶著五十錦衣衛去查封賭坊。”
說著曾秉正就將屬於自己的身份令牌,鄭重地放到白辰的手中。
“定不負使命。”白辰連忙拱手應下。
稍後他調集五十錦衣衛,將玲瓏館的前門後門牢牢堵住。
另外四十人,則是跟著白辰大搖大擺地進入到玲瓏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