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詩詞歌賦之人只覺得可笑。
他們奉這裡為高雅之處。
既與雅字有關,當然不會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如此一來,再看張嶽峰所作。
簡直是,一派胡言,徹底跑題。
“明明是你們不懂欣賞!”
“更何況他只說是茶館,又沒說是哪裡的茶館。”
張嶽峰這話簡直可笑。
單天邪一想到先前他那神氣的模樣,便出言嘲諷:“那不知道你描述的是哪家茶館,若是咱們都城的茶館,可得好好說出來,我等日後絕不踏足。”
這話簡直把張嶽峰架在高火上烘烤。
他能說什麼?
若隨口說出一家。
那一家茶館老闆不得找他麻煩。
“反正我這詞是和茶館有關的,至於是哪家爾等還是不要關心,我若說出來,那將是那家茶館於何地?”
他看起來是在為他人著想。
可眾人卻紛紛起了其他的心思。
分明是敢作不敢當。
這樣的人,真的能成為當朝駙馬?能入朝為官嗎?
先前一直恭維著張嶽峰的那幾個人,也面色不好。
他們自認為是文人墨客。
當屬一股清流,可此時只覺得丟臉。
“諸位,還沒看過我的呢。”白辰覺得輿論也發酵得差不多了。
並拿出自己的作品,送到護衛的面前。
“對呀,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做得不好,難道他就好了?”
張嶽峰梗著脖子冷聲道。
他絕不相信,有人能做出比自己還好的詩詞。
不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而已。
自己想不出精妙絕倫的,難道其他人就可以了嗎?
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
護衛緩緩開口。
“茶煙嫋嫋,暖閣人聲小,滿座高朋談興好,忘卻塵間紛擾。”
此句詩詞一出。
瞬間就撫平了眾人心中的憤怒。
他們揭示仔細思索,品味其中隱喻。
“以茶煙嫋嫋作為開篇,彷彿讓我感受到靜謐的茶香圍繞在身邊。”
“好啊!簡單幾句,便營造出一種大隱於世的清幽意境,足以展現出,茶館作為心靈休憩之所的獨特魅力。”
他們在品頭論足間。
張嶽峰臉上的表情異常難看。
這算什麼?
“他這句詩詞當中並未展現出茶館二字。”
張嶽峰只能梗著脖子反駁。
護衛冷冷,看一眼後繼續開口。
“窗外綠樹蔭濃,階前細草茸茸,慢品香茗一盞,偷來半日閒暇。”
這回還沒等旁人開口。
蕭硯秋雙眼一亮:“好啊!白兄深得我心。”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特意令小二去把窗戶開啟。
眾人探頭探腦地看。
便能見到,樓梯前有綠草茵茵。
當微風徐徐而至時。
街前更有小橋流水,頓時驅散了,他們心中因為惱火,而生起的燥熱之氣。
他雖沒有在詩詞當中提及茶館。
卻將茶館的意境描述出來。
“妙啊!”單天邪不斷鼓掌。
“前有桃花庵歌,後有……”說到這裡單天邪頓了頓。
白辰偶然並開口提醒:“此詩名為清平樂·茶館即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