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活著會如此之苦,都怪那個惡毒的父親生下了這個本不該出生的我,他還丟棄我和母親。
母親現在也不在了,世上只有我一人,我好難,為什麼上天對我如此之不公?
就在此刻,大門轟然而開。
一束明亮的光線照在青鱗絕望的面龐之上,讓其眼睛眨了眨,心中期盼來人能少打她,她的人生著實覺得昏暗無光,黑暗少些便覺得那是光明。
“青鱗呢?劉管事滾出來!”
劉管事嚇得一哆嗦,連忙想腳底抹油逃離這裡。
可腳剛抬起身子就不能動了,他感知自己右肩膀被一隻大手摁壓,其恐怖的力量讓劉管事覺得自己的性命就在對方的一念間。
“行了惡事就想走?哪兒有這麼好的事!”
古河右手搭在劉管事的肩膀上,臉色十分陰沉。
他想過青鱗過的苦,可沒想到其的苦簡直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異類就如此不受待見,連正眼看人都被視為一種褻瀆。
“周掌櫃手下還真是人才濟濟!這種人都能存在如此之久,而不受懲罰。”
周掌櫃小心翼翼的走到古河跟前,眼神慌張到了極點。
他實力不行見識還是有的,就這種走路跟瞬移似的強者,別說自己招惹不起,就算是大帝國的最高統治者也根本不敢與之交惡。
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弓著身子極為謙恭的說著,話語中十分無奈:
“沒辦法!這劉管事背後有一名鬥靈強者的父親,小的不過就是經營個酒樓哪兒能得罪的起,行事上我也不能做的太絕。”
古河不屑的啐了一口,傲然的說著:
“不過就是個鬥靈的雜魚,我翻手間就可讓其灰飛煙滅,現在你把訊息傳出去,就說他兒子在我手裡,想要救人過來就行。”
“是!”周掌櫃領命退下,這位主什麼性子他還沒摸清,可不敢觸其眉頭,要是對方一個不高興一巴掌把自己拍沒,就得不償失了。
過了良久
一個滿臉凶煞的持刀中年男子就衝進了天悅酒樓,他語氣粗鄙,話語中有著難以掩蓋的酒氣。
“誰敢動我兒子?要是敢傷他一根指頭,我就…我就將這酒樓砸了,你能說個不字?我劉坤在石漠城就是天!”
“我動的怎麼了?你有意見?”
劉坤轉過頭鬥氣凝為實質,整個人氣勢達到了巔峰,拿著刀指著古河的頭,目空一切:
“你…你是不是…”
劉坤叫囂之話才說了沒幾個字,身子就因為恐懼直接癱倒在地,眼睛瞪得好像要突出來,身體的酒氣一下子散去,整個人徹底清醒。
“我是什麼?”古河笑的更加和善,不知對方這是出哪門子的牌,難道認出自己了?
不對!一個鬥靈,就算再怎麼也不可能見過自己,且看他要做什麼。
“您是那日紅船上說的新郎古河?”
“我…我就是因為您派人扔下的盒子,裡面有著丹藥,我將其通服後這才突破到鬥靈,那盒子上還有著您的畫像。”
古河之前還疑惑為什麼石漠城有鬥靈,現在一切都解釋通了。
對方能透過畫像認出自己就更不稱奇,畢竟自己可是找了無數中州大帝國皇家人手畫制,看上去跟真的沒幾分割槽別,認不出來才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