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波山,海岸邊上。
大戰之後留下的是遍地的屍體,無數的身影躺在血泊當中,隨處可見的殘肢斷臂。
天色逐漸明亮,璀璨的陽光照射。
空氣中的血腥味久久無法被海風沖刷,令人作嘔。
遍地的屍體中,有來自於正派,也有來自於魔教。
粘稠的鮮血代表著這些弟子的死亡。
無論是名門正派,還是這些來自於魔教的弟子,精銳,都是死傷慘重。
而魔教也最終達到了他們的目的,那就是收服夔牛。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什麼魔教會如此大動干戈來收服夔牛。
蒼松道人眼見此時氣氛終於有所緩和,也不由朝著四處看去。
目光很快落在了王權焱的身上,儘管王權焱身上衣袍有些凌亂,但整個人好在平安無事。
這也是讓蒼松道人暗中鬆了一口氣,不然王權焱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他不知該如何向萬師兄交代,這可是萬師兄唯一的傳人。
當然。
蒼松道人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
王權焱整一張戰鬥都在划水,又怎麼可能會出事呢……
蒼松道人看了一眼宋大仁懷裡的張小凡……
他彷彿已經將此人給忘記了一般,直接下令讓一眾弟子打掃戰場,將所有正派戰死的弟子厚葬。
一眾弟子也是聽從蒼松道人的安排,紛紛將正派弟子與魔教弟子的屍體區分出來。
正派弟子厚葬,至於魔教弟子則是以一個大坑直接埋了。
現場的氣氛顯得很是沉重,儘管一眾弟子都在忙碌,可依舊還是有不少弟子將目光落在昏迷的張小凡身上。
在他們眼裡,張小凡的身份已經不只是青雲門弟子那麼簡單。
有的人已經心生警惕與防備。
張小凡依舊在宋大仁的懷裡昏迷不醒,臉色慘白,氣息虛浮,但手裡依舊緊緊握著噬魂棒。
剛才宋大仁嘗試想要將噬魂棒從張小凡手中取下,可噬魂棒就像是生在張小凡手上了一般,根本取不下來。
此時,田不易來到了張小凡身旁,臉色鐵青的他直接重重的一聲冷哼,滿臉透著深深的不悅。
目光凝視張小凡許久,他開口正想要說什麼,但似乎又想到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蘇茹來到了田不易身旁,輕輕拍了拍田不易的肩膀,她清楚知道此刻田不易心中想法是什麼。
“不易。”
夫妻二人早已心知肚明,最終田不易也是再次無奈的重重嘆息搖頭。
事情已經發生成了這副樣子,他又能做什麼呢?
四周,不少佛門弟子投來憤怒的目光。
佛門核心功法從來不外傳,又怎麼能夠讓一個青雲門的弟子偷學了去?
如果不是有寺中長老阻攔,恐怕早就有天音寺的弟子衝上去了。
“一個青雲門的弟子為什麼會我佛門功法,而且還是大梵班若?”
“那可是大梵班若啊,乃是我天音寺的核心功法,可他一個青雲門弟子是如何接觸到的?”
“我看,青雲門的那人怕是很大魔教奸細吧?”
天音寺眾人的話語讓青雲門眾人一陣默然。
他們將目光看向張小凡,紛紛嘆了口氣。
此刻,
聽著周圍的議論。
儘管眾人說的是張小凡。
可田不易的臉色卻愈發的難看了。
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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