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殿內，
氣氛顯得更加凝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張小凡的身上。
在得到張小凡的回答後，來自於七脈的弟子神情也各有不同。
有人面露覆雜，有人露出深深驚愕……
高居首位的道玄真人卻並不如一眾弟子那般，神態各異，反而他顯得很是平靜，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
彷彿，對於張小凡的回答，他並無半點驚訝。
只見他依舊平靜的目光朝著跪地的張小凡看去。
“張小凡。”
“弟子在。”
張小凡沒有絲毫遲疑的回答，而此時他也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了這位青雲門的掌門首座。
這一刻，眾人目光終於有所轉移，紛紛看向了道玄真人。
來自於天音寺的一眾弟子更是情緒激動，他們急切的想要知道接下來道玄真人會如何處置張小凡，會如何給他們天音寺，佛門一個交代。
就在眾人目光匯聚之時，道玄真人出聲問道：“貧道問你一些事情，你能否如實回答？”
張小凡身軀一震，他再度低下頭，露出為難神色，他並未立馬給出答案。
此時的他，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五年前草廟村的一幕。
他答應過普智師父，絕對不能將原因說出去。
他必須信守承諾，否則他將對不起普智師父，這是他的承諾。
於是，再三掙扎之下，張小凡依舊低著頭。
他嘴唇微微蠕動，在眾人目光看來之時，儘管依舊面對沉重的壓力，可他依舊選擇了沉默不言，沒有絲毫開口的意思。
就連道玄真人的詢問也不曾回答。
見到如此一幕，在場兩派弟子神色各異。
在不少青雲門弟子眼裡，此時的張小凡看起來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又加上掌門首座如此詢問，讓眾人摸不著頭腦。
對於天音寺一眾弟子而言，這聽起來更像是要偏袒張小凡，難不成青雲門想要改變事實不成？
可是奈何兩位神僧也不曾發話，一眾天音寺的弟子也只能不敢多說言語。
道玄真人兩眼微微一眯，也幸虧王權焱提前提醒過他，說張小凡愚鈍老實。
如今看來的確如此。
心中默默嘆息，道玄真人無奈搖頭，
張小凡畢竟是青雲門弟子，此事更是關乎青雲門名譽所在。
再考慮到張小凡悽慘的一生，草廟村的慘狀，道玄真人不再過多顧及與擔憂，直接詢問道：“張小凡，貧道再次問你。”
“你是否偷學天音寺的大梵班若？”
此話一出。
兩派弟子紛紛愣住。
是否偷學天音寺的大梵班若？
在場眾人可是明明聽到了剛才張小凡的回答，張小凡的的確確修行的是來自於天音寺的大梵班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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