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李信同樣明白這個道理。
緊跟著,便不由心中微動。
再看向穆念慈時,面色柔和了更多。
以李信的心智,如何能猜不到,這丫頭孤身深夜冒險來此,說是替義父看看那義母,但其實更主要的,是為了來見自己一面。
或許早在昨天時,她就已經認出了自己。
畢竟郭靖或是楊鐵心肯定和她說了,在王府見過自己。
現在去找包惜弱,無異於打草驚蛇,而且確實沒啥意義。
李信本就不願,怕影響到自己後續計劃,當下便也不再勸說。
拉住穆念慈柔夷,讓其坐到自己身邊,稍等一會兒。
然後李信找來紙筆,將《玉真心法》原原本本的寫在了紙上。
進而,鄭而重之的遞給穆念慈,凝聲道:“妹子,之前給你的《鍛法心經》不用再練了,以後改練這個。”
“《鍛法心經》隨你安排,給楊前輩還有郭靖都可以,但這《玉真心法》,切不可再被任何人知道。”
李信這話倒不是無的放矢,《鍛法心經》還屬於基礎的內功心法,但到了《玉真心經》這個層次,恐怕便是大派都想要收羅來看看。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要是暴露,穆念慈會遭來無窮盡的麻煩。
穆念慈認真收好,乖巧的點了點頭。
再看李信時,白皙的面龐上,更多了幾分溫柔和嬌羞。
她可以猜到,這內功心法,定然是李信極為重要的秘密。
而現在,卻毫無保留的給了自己。
回去後,她一定要更加努力。
這江湖很大,這江湖很亂,她不想要,永遠不再要,讓最親或是最愛的人擋在前面,而是哪怕再不濟……也要和他並肩殺敵!
李信看穆念慈俏臉越來越紅,睫毛輕顫,紅唇誘人,再加上兩人坐的很近,以及前半夜被那兩姑娘搞出的邪火作祟,終於一時沒忍住,斷了那……裘千丈給其培養了十來年的道心。
輕輕一把,將穆念慈拉到了懷裡。
穆念慈沒有拒絕,但是臉蛋更紅了。
李信低下頭去,吻住了她的紅唇。
手要亂摸,卻被穆念慈輕輕擋住。
“李……大哥,雖然我們已拜了天地,但……但我還是希望,希望……而且這地方,也不適合。”
穆念慈吐氣如蘭,聲音輕若蚊蠅。
看對方神色執著堅定,李信稍稍冷靜了下來。
這一晚,真是太難了,這都冷卻兩次了……
忍忍吧,忍一時風平浪靜。
於是雙手只老老實實的攬住穆念慈的細腰,又有些不捨的鬆開那紅唇,輕聲道:“等此間事了,我會去找你。”
穆念慈脫離開李信雙手,起身走到門旁,稍稍回首,認真道:“我會一直等你。”
心裡又默默補充句:我也會一直努力,努力到,可以幫上你。
說罷,推門而出。
待其走後,本來神情淡然的李信,卻是急忙奔到門邊,拉開點門縫,定睛看著穆念慈小心翼翼離去的方向,見沒驚動到王府的人,更沒聽到什麼動靜,這才鬆了口氣。
穆念慈走後,李信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回味片刻,又難免有點失落。
但對於天下第一騙子的親傳弟子來說,自然是很輕易的,就把這情緒壓在了心底。
隨之,驚喜之色浮於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