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秦浮生眉頭微皺：“在鑽石會員的小群裡，首領說過要來水庫找您，可這也因此暴露了他的行蹤。”
“可能也是由於這個原因，所以才導致首領失蹤的！”
“暴露行蹤？”
張曦眉頭微微皺起：“你是在懷疑其他鑽石會員？”
“我也不想懷疑同僚，那鑽石會員和鉑金會員也都是由首領一個個精挑細選出來的，不過……”
秦浮生語氣低沉，語氣帶著一絲無奈：“人都有兩顆心，一顆貪心，一顆不甘心。”
“只要他們能再上一步，成為首領，這個盤踞了整個蜀州，且佔據天時地利人和的龐大組織，就將歸其一人所有！”
“一步之遙，退則淪為附庸，進則稱王稱霸！”
“我想……很多人都會往前一步！”
“說得倒是好聽，不過……”
張曦點了點頭，起身朝著秦浮生走去。
他俯瞰著面前跪倒的秦浮生，緩緩開口：“你又怎麼證明，你沒有往前踏出那步呢？”
冰冷的語氣迴盪在商場中，隨著他的最後一個字落下，商場頓時恢復一片寂靜。
“我……我……”
秦浮生原本有千言萬語用來解釋，可在這種氣氛下，他愣是吐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骨骼、肌肉、心跳、呼吸……這些原本該由他隨意掌控的東西，此刻都在張曦的注視下變得紊亂！
他身旁的SS級眷屬也不由匍匐下身子，在張曦的質問下，身子不由發顫。
秦浮生一直以為，那種所謂的威壓、氣勢都是笑話，不過是心虛被質問後的表現而已。
可現在他卻實實在在感受到，明明他都沒有做過那些事，在這位的質問下，卻也顯得如同螻蟻一般羸弱。
“回答我。”
隨著張曦的聲音再次響起，秦浮生的第二條腿當即跪了下去！
“我沒有理由害首領！”
“如果我要害首領，那我沒必要拿出卡片和您對峙。”
“我知道。”
張曦淡淡吐出一句。
他剛才之所以這麼問，只是想看看還能不能從秦浮生嘴裡得到更多東西。
可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就跪了。
他隨手將秦浮生扶起，抬手在其肩頭拍了兩下：“所以我只是簡單問一問，不用那麼緊張。”
“是……”
秦浮生低頭回了句，現在他算是明白什麼叫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了！
“關於那個首領……”
張曦站在秦浮生面前，注視著他的雙眸再次開口：“你還了解多少？”
秦浮生露出一抹尷尬的笑。
“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我從來沒見過首領，只是透過群聊聯絡，至於其他那些鑽石會員……我就不知道了。”
“沒見過？”
張曦眉頭微皺：“那你讓我救人？虛空營救啊？”
“雖然我沒見過首領，不過卻清楚一點，他一定會來找您！”
秦浮生語氣堅定：“都江堰！”
“首領說過，只要您接觸到重生者，那您就一定會去都江堰！如果首領沒有出事，只是有些意外發生，那你們就能在都江堰匯合。”
“如果首領已經出事了……只要他還活著，也必然會拖著最後一口氣到都江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