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狀態的揚州慢內力,如狂濤般湧入雲畢丘的體內。
這一縷縷內力,如同細線般維繫著他即將消逝的生命。
在無情的折磨中,雲畢丘依靠揚州慢的深厚內力,一次又一次地從死亡的邊緣掙扎回來。
那漫長的歲月,彷彿沒有盡頭的十年煉獄,是他必須經歷的苦難。
每當陷入絕望的深淵,那股柔和而堅韌的內力便如同一縷春風,將他即將破碎的生機重新凝聚。
十年——
這兩個字如同魔咒,將雲畢丘拖入了無盡的黑暗。
在短短的一瞬,他體會到了比死更痛苦的折磨,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苦,彷彿靈魂都在被撕裂。
然而,在意識即將消散的瞬間,揚州慢的內力再次拯救了他。
他跪地求饒,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求求你,殺了我吧,快殺了我。”
但他的懇求只換來了林清天冷漠的一腳和殘酷的嘲笑:
“求?李相夷的十年,誰來求?滾。”
百川院的弟子們聽後,心中的同情化為憤怒與不解。
他們瞪大眼睛,咬緊牙關,心中的疑惑如同利刃:
“門主他……真的經歷了這樣的痛苦嗎?”
在這一刻,雲畢丘的遭遇不再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因為李相夷的錯誤,似乎成了他苦難的根源。
誰將為李相夷的十年付出代價?
在百川院門前,弟子們悲痛欲絕,院長石水保持著沉默。
特別是石水,這位多年崇拜李相夷的女俠,抱著一柄木劍,苦澀地笑著自語:
“可憐我們啊,竟然會去原諒這樣的雲畢丘。他的行徑,根本不值得任何原諒。”
而一直在旁默默觀察著石水的李荷花,看著她因痛苦而幾近瘋狂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
李荷花與方多病目睹了林清天那令人咋舌的揚州慢十層內力演示,四顧門與百川院的眾人無不變色,震驚當場。
林清天身著一襲青色的長衣,其身姿優雅,雙腿修長筆直,胸膛堅毅,宛若四顧門門主再現。
面對紀行佛的質疑,林清天並未急於回答,而是以一場內力巔峰的展示作為回應,那強大的氣場震懾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引得眾人既是驚歎又是猜測。
他看似泰然自若,然而藏在寬大袖子下的手指卻在微微顫抖。
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他輕嘆一聲,淡淡地說:
“此事已了,李相夷與雲畢丘的恩怨已結,但百川院的糾葛尚未解開。”
那一手達到巔峰的揚州慢內力,讓百川院眾人驚歎不已。
尤其是紀行佛和白江鶴這些四顧門的老一輩人物,他們對這種內力的巔峰境界再熟悉不過。
紀行佛帶著滿臉的疑惑,踏前一步問道:
“敢問先生,您這身內力可是揚州慢?您與我們四顧門門主有何淵源?”
他的話語使得百川院眾弟子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林清天的背影,心中疑慮:
難道門主大人仍在人間?
緊接著,那孤高挺拔的背影緩緩轉身,內力湧動,周身泛起白色光波,光波所及,避水遮塵。
佛彼白石等人和百川院弟子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冷氣,驚呼:
“這,這是巔峰之境!”
他們無法置信,世間竟然有第二人能練至揚州慢十層內力。
“莫非,閣下您就是我們的門主?”
他們顫抖的聲音,讓李荷花和方多病心中焦急不已,瘦弱的公子想要上前一探究竟,卻被身邊的人及時攔住。
“李荷花,你為何阻攔我,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我的師傅李相夷啊。”
橫在他面前的,正是李荷花。
他輕輕按住方多病的肩頭,那雙平靜如水的劍目凝視著他,緩緩開口。
“你真的見過李相夷嗎?”
“未曾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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