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望地奔向莫邪,試圖莫邪拉回來,同時哭喊著。
“不,燕子!”抱歉,串戲了。
“不!”
“莫邪不要跳,回來呀,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啊!”
“我會找到更好的辦法,一定會……。”
說著說著,漸漸無聲,只是乾嚥著哭泣,他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任憑干將如何哭喊,都無法阻止爐中恐怖的火焰,將莫邪燒成飛灰。
跳向火爐的莫邪,看著趕來的干將,始終帶著幸福的笑容,但是淚水也同時流了下來。干將也流著眼淚,在淚光模糊中看到莫邪飄然墜下,聽到莫邪最後對他說道:“干將,我沒有死,我們還會在一起……。”
也就在莫邪以身祭劍的那一刻,爐中火光四射,凡人看不到的氣機與法則匯聚於此,象徵著愛情的大道投影在爐火中綻放,金鐵熔化。
一直哭到淚水乾枯的干將,眼帶血絲,目光麻木,神色憔悴。
他來到爐前,看著爐中鐵水,此刻的心中只剩下一件事,不辜負莫邪的犧牲,他要用這鐵水做最好的劍,做能夠代表他與莫邪愛情的劍。
他開始全心投入,爭取每一步都做到他的技藝的極限,就這樣劍順利鑄成。一雄一雌,取名干將莫邪。
劍成之日,現在是愛情的大道投影,沒入劍內,無數法則飛入劍身化作道紋,在劍柄處呈現名字,左雄為干將,右雌為莫邪,成為後天人道功德至寶,摯愛之劍。
同時,得到人道氣運加持,莫邪的真靈自雌劍中復甦,作為劍靈被孕育。
干將並不知道這些,他看著鑄成的一雙寶劍,先是狂放的大笑,然後又是悲涼的哭泣,最後默默的離開,並沒有將劍取出。
他休書一封送入王宮中,向越王稟告,金已鑄成,然寶劍自有靈性,需大王親自過來取。
得到越王的回話後,他帶著雙劍,來到院中早已準備好的火爐面前,爐中有滾滾的烈火,他的臉上帶著病態的笑容,雙眼充斥著絕望與嚮往。
這是他鑄成劍之後,突然想到的決定,既然妻子已經離去,劍也鑄成,它的使命已經完成,感受不到自身存在的意義,不如隨妻子而去。
正好此劍一雄一雌,雌為莫邪,雄為干將。那他自然要以自身獻祭,將雄劍之名落實。
就這麼靜靜的等著,等越王的前來。
不多時,烏泱泱的隊伍包圍了這個小院,一個將領在前方開路,帶著越王走來。
干將知道時機已經到了,於是展示懷中雙劍,高聲大喊。
“大王,此雙劍為吾所鑄之劍,名干將莫邪!”
道出劍名之後,帶著雙劍直接縱身跳入爐中,熊熊的烈火將他包裹,但他死死的抱著懷中雙劍,彷彿他跳的不是火海,而是一個溫馨的暖床。
就這樣干將,在越王和軍士的面前,瞬間火化。
“這是什麼把戲?”
“你,去取劍。”
面前發生的事,越王並不感興趣,他在意的只是那雙寶劍,剛剛只是初看一眼,就已看出此劍的不凡,對於干將的行為雖然不解,但他懶得管。
越王只是冷漠的注視著,然後派遣身邊的人取出爐中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