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呂不韋的到來,局勢再一次變得微妙起來。
對見到秦王之後,直接先聲奪人。
“臣,愧對於大王,臣有罪呀。”
“臣近來痴迷於學術,忙於整理編撰書卷,對於朝堂正事以及羅網的管理疏忽懈怠,並造成此次叛亂以及刺殺之事,此是臣之罪也。”
“臣無顏面對大王,更愧對先帝,愧對是大秦,臣請辭!”
“還望大王允臣還鄉。”
隨著呂不韋熱淚盈眶的悲壯發言後,後方群臣紛紛禁言反對呂不韋辭官的行為,併為其開脫降罪。
“大王,萬萬不可同意,呂相與我秦國,宛如當年的商鞅,尤為重要,何況人終非聖,孰能無過,萬不可因此事罷免”
“是啊,大王,臣也請大王從輕發落,莫要怪罪呂相。”等等,一干人等說了一大堆,總之就是為其開脫請罪。
不過最終在呂不韋的一再堅持和秦王政的預設下,呂不韋的官職暫時被革除,讓其回府中待命。
這其中除了秦王有收回政權的想法,也有呂不韋為名聲,為信義,為秦國,想要還政於秦王。
此外,出關之後還能進一步美化他的名聲,同時方便他向七國推送他的《雜說》又名《呂氏春秋》。
雖然名義上沒了權利,但是換來的名氣卻很大,而暗地裡,權勢也並沒有少,他自信秦王還小,短時間內無法徹底回收權柄,只待時機一到,他便可適應大勢,再回朝堂。
可謂是十分自信,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面對這一切,彷彿呂不韋自導自演的戲劇,秦王全程一言不發,只是在最後回了個“嗯”,允許呂不韋辭官。
回到朝堂後,經過一陣商議,定下七日後在驪山,舉辦成年執政大典,秦王政正式執掌秦國朝政。
上空觀察著一切的李陽,看到還在匯聚,且隱隱有凝聚實形的秦國氣運,其中還摻雜著一些許陽氣,不禁略有所思。
“帝道,氣運,陽,或許我也可以謀個帝位,我有至陽在身,身有帝命,合該成就一世帝王,天界那準聖昊天在位,五方五帝齊全,都有背景且強大,不好搶,地府那陰森森的,可以做備選,不過這人間王朝或可一試。”
隨著李陽一番掐指捏算,頭頂開天圖推演,良久雙眼睜開,喜不自勝。
“秦漢,對華夏影響深遠,那麼這個漢可不能隨便了。”
說話間,雙目望向沛縣,那是另一位帝王夢的開始,不過現在還沒有誕生。
這一位的誕生,會在秦國氣運最盛的那一刻,盛極而衰,他應運而生。
政一統六國,聚眾人族之氣運,再立人皇,然一飲一啄,氣運過於龐大,其後代無可承受此運的能力和命格,所以秦必二世而亡。
人皇之位,只可禪位於賢德才聖之人,強行繼位,當受氣運反噬。
所以,秦王政真正集權秦國之時,就是漢王誕生之日,也就是一年後。
時間不多,所以李陽就開始著準備,爭取在七日後,秦王成年執政大典舉辦之前完成。
這一次他準備用成為大羅之後,新參悟出來的化身之法。
此法脫胎於斬三尸之術,借鑑了鯤鵬的特殊斬屍法,根據西王母的《西皇經》的經驗闡述,創造的本源化身術。
李陽準備將元神中代表至陽的部分斬出,成本源化身進入輪迴,至於肉體中的至陽本源,就別想了,已經和肉身合一,不分彼此,自斬一刀等於變成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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