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反派系統,我獨斷萬古

第96章 裂隙之外

那深淵巨口一樣的吸力啊,一下子就猛增了成千上百倍呢,就好像要把這破碎的空間一股腦兒全給吞個精光!

這吸力就跟一頭看不見的野獸似的,嗷嗷叫得震耳欲聾,“呼呼”地就捲過來了,耳朵都被震得生疼。

“啊——!”周川的喊叫聲突然就沒了,他和李彎彎就像狂風裡的樹葉似的,被那股根本沒法抵抗的力量一下子就拽進了下面那個黑咕隆咚、深不見底的裂縫裡。

風在耳邊“呼呼”地狂叫,就像一群惡鬼在嗷嗷喊,拽著他們的身子,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都像是被好多鋼針給扎透了似的。

“不!”陸城眼睛都快瞪裂了,心裡頭那股焦急和憤怒就像火山噴發一樣。

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炸了,怒火在胸膛裡燒得旺旺的。

他也顧不上懸在天邊的那個恐怖的大眼睛了,身體傳來的一陣一陣劇痛也顧不上了,古神八式的力量在身體裡瘋了似的運轉,腳底下猛地一踩地,整個人就像射出去的箭一樣,居然主動朝著那個能把一切都吞掉的裂縫追下去了!

他跑的時候,耳邊是氣流發出的那種尖尖的呼嘯聲,腳底下的地面劇烈地晃動,好像也在為他這麼決絕的做法而打哆嗦呢。

風在耳邊呼嘯著,就像萬馬奔騰一樣,周圍全是無盡的黑暗和亂得一塌糊塗的空間亂流。

黑暗就像特別濃稠的墨汁似的,把他整個兒給裹住了,他啥都看不見了;空間亂流就跟冰冷的刀子似的,在他面板上劃來劃去,那疼啊,就像刺到骨頭裡去了。

陸城咬著牙忍著身體被扯來扯去的那種疼,拼了命地鼓動著剩下沒多少的氣血,就想在往下掉的過程裡穩住自己的身子,找找李彎彎和周川在哪呢。

那隻大眼睛發出的低語好像還在靈魂深處嗡嗡響呢:“凡人啊,你們的命早就定好了,跑不了的……”這低語就跟鬼在那兒小聲嘀咕似的,陰森森、冷冰冰的,一直在他腦袋裡轉來轉去。

可是陸城這時候哪顧得上別的呀,他心裡就一個想法——得找到他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就那麼一下子,也可能感覺過了老長時間。

突然“砰”的一下,撞得可狠了,陸城哼了一聲,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不在原來的地方了。

他就好像被一座特別大的山給砸到了一樣,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身上每個細胞都疼得直打哆嗦。

他使勁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重重地摔到了一塊又硬又冷的地上。

這地就跟千年的寒鐵似的,冷得刺骨,冰得他面板生疼。

“咳咳……”他咳嗽得特別厲害,還吐出了一口血,視線呢,也慢慢從模糊變得清楚了。

一抬眼,首先看到的就是頭頂上那片紅得邪乎的雲層。

那雲層紅得就像血似的,厚厚的,感覺就像血凝固了一樣,壓得人心裡直髮悶,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這片雲層就像一張老大老大的血簾子,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鐵鏽味,聞一下就想嘔吐。

空氣裡到處都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味兒,像是腐朽的味道和硫磺味混在一起,特別刺鼻,特別難聞。

這股味兒就跟腐屍散發出來的惡臭一樣,直往鼻子裡鑽,弄得他胃裡一個勁兒地翻騰。

他掙扎著坐了起來,往四周看了看。

這是一個又大又荒涼的山谷,地面上全是焦黑的石頭和裂得一道一道的土地,根本看不到什麼植物。

只有一些奇奇怪怪、坑坑窪窪的大石頭東一塊西一塊地散落在各處,到處都透著一股死氣沉沉、荒涼孤寂的感覺。

腳下的石頭又粗糙又燙腳,踩上去就跟踩在燒紅的鐵板上似的;那乾裂的土地一踩就“咔嚓”響一聲,就好像在講著自己經歷過的無數滄桑事兒呢。

“彎彎!周川學長!”陸城扯著嗓子喊,聲音都嘶啞了,在這空蕩蕩的山谷裡,這聲音顯得特別微弱。

那聲音就像一小縷煙似的,一下子就被山谷裡的寂靜給吞掉了。

“咳……我在這兒呢。”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陸城一下子來了精神,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李彎彎正靠著一塊大石頭坐著呢,臉白得像紙一樣,嘴角還掛著血,很明顯也傷得不輕。

周川呢,就半跪在她旁邊,正特別小心地檢視她傷得咋樣了。

周川自己的狀況相對來說好一點,可呼吸也有點亂。

陸城趕忙掙扎著起來,跌跌撞撞地走過去問:“你們都還好吧?”

“還行,死不了的。”李彎彎努力擠出個笑容,不過眼神裡還是能看出有點害怕的。

她看著陸城,嘴唇動了動,好像有話想說,可最後就輕輕搖了搖頭。

以前的那種驕傲和倔強啊,經過這生死考驗之後,好像被磨掉不少了。

周川抬起頭,一臉嚴肅地打量著周圍,眉頭皺得緊緊的,說:“這兒……好像不是咱們原來的世界啊。那些裂隙殘影呢?還有天上的那個巨眼……難道是裂隙改變了空間規則,把咱們送到別的地方來了?”

他剛說完,就聽到一道冷冷的女聲突然在他們身後響起來:“這兒是受裂隙影響產生的次生領域,也能叫做‘蝕域’。它會時不時地和現實世界重疊,把現實世界的一些地方給吞掉,然後按照它自己那奇怪的規則重新塑造。”

這三個人嚇了一跳,一下子就回過頭去。

就看到一個穿著素雅長裙、氣質冷冷的女子亭亭玉立在不遠處,這人正是鹿鼎學校的老師,柳如煙。

她看起來倒不怎麼狼狽,就是神情裡有那麼一丁點兒不容易看出來的疲憊。

“柳老師?”陸城挺吃驚的,“您咋在這兒呢?”

柳如煙的目光在這三個人身上掃了一圈,淡淡地說:“我一直在追查最近裂隙活動裡那些不正常的能量波動呢。你們被捲進去的那個大裂隙,能量反應比以前碰到的都要強得多。我順著能量的蹤跡找過來,沒想到也被這蝕域的引力給影響了,就被捲進來了。”她停了一下,又接著解釋:“蝕域裡面的空間結構特別不穩定,而且跟現實世界的時間流速可能不一樣。咱們得趕緊想辦法離開,不然的話,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就在這個時候,山谷的另一邊傳來了亂哄哄的腳步聲和說話聲。

“快點兒,這邊好像有情況!”

“大家都小心點兒,可別走散了啊!”

沒一會兒,一群穿得破破爛爛、神色慌張的人就出現在他們眼前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中年男人,身材很魁梧,面板黑黑的,還揹著一把老式獵槍。

他瞧見陸城他們幾個,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臉上就露出那種鬆了口氣似的高興勁兒。

“可算找到你們這些孩子了!你們是不是也被那怪東西給捲進來的呀?”中年男人大步流星地走過來,聲音又粗又豪爽。

他的腳步聲就像悶雷似的,在山谷裡迴響,那聲音大得就像敲大鐘一樣。

陸城點了下頭,問道:“大叔,你們是誰啊?”

“我叫王虎,是這山下面王家村的獵戶。”王虎嘆了口氣,然後朝著身後那些滿臉驚恐的村民指了指,“那裂縫突然就炸開了,整個村子啊……哎,整個村子都被捲到這個鬼地方來了。現在就我們這些人運氣好,逃了出來。你們是學生吧?瞅著挺生分的,不是我們村兒的。”

他的目光在陸城他們三個人身上掃了一圈,又瞧了瞧氣質出眾的柳如煙,眼睛裡有一點探究的意思。

陸城就簡單地說了說他們是怎麼來的。

王虎聽完,使勁拍了下大腿:“原來是鹿鼎學校的尖子生啊!那可太好了!我們這些種地打獵的,對這種神神秘秘的事兒啊,那是啥都不懂。現在這個鬼地方,看著就讓人害怕,我們都不知道往哪兒走才能出去呢。”

他停了一會兒,像是突然想起啥事兒了,朝著山谷深處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指了指,小聲地說:“哎,那邊的山坳裡,好像有個老輩兒傳下來的、已經廢棄了的祭壇。我們小時候聽老人講過,那個祭壇可邪乎了,藏著這片山裡的一些大秘密呢,但是從來都沒人敢靠近。這次裂縫爆發的時候,那個祭壇附近的光影扭曲得最厲害,說不定啊……線索就在那兒呢。”“祭壇?還有秘密?”

陸城心裡突然“咯噔”一下,扭頭就和柳如煙互相看了一眼,兩人的眼神裡都透著一股凝重勁兒。

他使勁兒吸了口氣,眼睛裡慢慢有了堅定的神色,對王虎大叔說:“大叔啊,咱們想去那個祭壇瞅瞅,說不定在那兒能找到離開這兒的頭緒呢。”

李彎彎強撐著站了起來,雖然說話有氣無力的,但是那口氣特別堅決:“我要跟你們一塊兒去。”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她對陸城的看法早就不一樣了,這時候心裡都有點把陸城當成能依靠的人了。

周川想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陸城學弟,彎彎學妹,你們倆傷得可不輕啊。而且村民們也得有人照應著。我就留下來,跟王虎大叔一起照顧大家,在這兒弄個臨時的落腳點,以防萬一有啥不好的事兒。”他眼睛看著陸城,眼神裡滿滿的都是信任,“祭壇那邊,可就交給你們幾個了。”

陸城聽了就點了點頭,周川這麼安排,在當下確實是最靠譜的了。

柳如煙這時候也說話了:“我跟著你們一起去祭壇。跟你們說實話吧,我在鹿鼎學校當老師,除了教學生練武,這些年一直在偷偷調查裂隙事件呢,這事兒是越來越頻繁了。要是那個祭壇真像王虎大叔說的那樣,藏著這兒的秘密,那祭壇上的符文或者留下來的痕跡,說不定能讓我們找到破解裂隙的辦法,甚至能找到把裂隙關上的法子呢。”她這麼坦白,可把陸城和李彎彎嚇了一跳呢。

誰能想到啊,平時那個冷冷清清、話都不多說幾句的老師,居然還擔著這麼個任務呢。

目標都定好了,那就別磨蹭了。

陸城、李彎彎還有柳如煙,就照著王虎指的路,朝著山谷裡頭那個看著就不吉利的廢棄祭壇走過去了。

越往那邊走啊,空氣裡那股子腐朽味和硫磺味就越重,就跟臭烘烘的汙水似的,燻得他們眼睛難受,喉嚨也直癢癢。

周圍的光線呢,好像被啥看不見的東西給吞掉了一樣,變得更暗了,那黑暗就像黏糊糊的膠水,把他們的視線都給糊住了。

山谷兩邊的巖壁上,開始出現一些模模糊糊的大刻痕,就像是被歲月一遍又一遍侵蝕過的。

那些線條又粗又古老,感覺像是在講著一些沒人知道的老故事呢。

這些刻痕就跟歷史的皺紋似的,每一道都滿滿是滄桑的感覺。

拿手一摸,又糙又冷,就好像摸到了歲月的骨頭架子一樣。

壓抑的感覺就像烏雲一樣,罩在他們三個人的心頭。

他們都不吭聲,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好不容易,穿過了一片怪石嶙峋的地方,前面一下子就開闊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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