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向石門裡邊跑,強哥率先跑進去,下來是我,然後是梁玉茹,小張,老張。
“快把石門關起來,別讓他們進來。”
我們都知道,石門進去就是一個假的耳室,把這些乾屍放進來了,我們就真的毫無退路了。
可如果我們把石門閉死,沒吃沒喝,這還是一個全封閉的空間,我們早晚也會死在這裡。
但當時腦子一熱,誰會想的這麼久遠?
我們一同使勁,想把石門往中間靠一下,可石門這麼重,一時半會兒紋絲不動。
終於第一隻乾屍跑了過來,我們害怕極了,勁兒越使越大,石門開始慢慢的向中間閉合。
最該感謝的就是腳下的銅油,雖然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但多少還是有點潤滑作用的。
就在我們即將關閉的時候,一隻手直接伸了進來,嚇壞了眾人。
老張二話不說,抽出鋼刀直接砍了下去,只聽咔嚓一聲,紅色的鮮血噴了出來。
轟——
斷手落在了我們的腳邊,石門合上。
門外傳來吱吱聲,有點像是猴子,我們幾個人嚇得滿身大汗,緩緩坐在了地上。
外面的乾屍似乎在抓石門,發出難聽的咯吱聲,那些小傢伙似乎還沒放棄。
我看了看乾癟的手,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真的是乾屍,又怎麼會流血呢?
他不都已經曬乾了嗎?血早就沒了呀!
我拿過老張手裡的鋼刀,戳了戳那隻斷手。“這乾屍還挺可怕的,長這麼大了,也下了不少的墓,還是第一次遇到乾屍,速度真快。”
老張似乎心有餘悸。
我想了想,突然來了一句:“你們來看一看,這個像不像是猴子的手?”
眾人圍了上來,把礦燈對準這隻斷手,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有點像。
猴子能爬牆,似乎也對得上,還沒聽說過哪個乾屍是個爬牆高手呢!
可外面到底是什麼!
沒有人敢出去驗證,萬一驗證輸了,那結局可不敢想象。
我們又回到了那個假耳室,只希望能找到一個出口,各種低度的情緒在我們中間蔓延。
那些工匠是修建者,他們都沒能出去,更何況第一次進入這裡的我們呢?
不過人不能讓尿憋死,我們先聚集在一起,關掉了其他的礦燈,只留下一個,能照明就行。
每個人都看了看手機,結果一點訊號都沒有,這下想給人打個電話,恐怕都不行。
就在這個時候,老張突然想起來了:“強子兄弟,你不是帶槍了嗎?剛才為什麼不開槍射擊打那群乾屍?”
強哥這才反應過來,表示無奈:“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玩意兒,當時差點沒給我嚇尿了,哪裡想起這麼多的事?”
是啊!
作為一個正常人,誰看到那個畫面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