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幫忙嗎?”
我詢問月詭,雖然能感覺到月詭的實力很強,但是對面童祭的數量也不少。
“不需要,這些我自己還是能搞定的”
月詭搖搖頭,我看他的動作從始至終都極為從容,雖然會因為這些祭的出現有些憤怒,但是並沒有驚慌失措,應該是有什麼辦法。
“你有什麼準備嗎?”
我以為月詭是有什麼準備,畢竟是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究竟是有什麼底蘊我也不得而知。
“沒有”
“啊?沒有準備你是怎麼說的這麼信心滿滿的?”
月詭的回答也是讓我有些嘀咕。
“對付他們,哪裡還需要準備,困住我的一直是我自己的軀體”
月詭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鎖鏈,這個就足夠了。
明白了月詭自己的實力就是他的底氣,一個強大的詭加上一個鎖鏈就足以對著這些祭了,並不需要有提前的準備。
“而且還要一點這些祭畢竟是因為我而死,他們的歸宿最後也只能由我來解決”
月詭周身的寒氣越發的冰冷,拽著鐵鏈就衝向了那些祭,身形極快。
在揮動間,鐵鏈的前段以極快的速度從祭的頭顱中間揮過,鐵鏈猶如是一條極細的絲線,將頭顱輕易的就一分為二。
沒有想象當中的鮮血四濺,頭顱無力的從軀體上滾落了下來,有著有些粘稠的半透明膠質從傷口上緩緩流出。
見自己的同伴也是陣亡,祭的聲音也是開始變的淒厲起來,張開了嘴巴,望去是黑洞洞的一片,向著月詭的方向噬咬而去,完全忽視了我和梁玉茹的存在。
面對著向自己撲來的祭,月詭手中的鐵鏈越發的迅速,水潭周圍的鏈影難以看清,砍瓜切菜一般將祭一個個的橫掃,擊落。
那頭顱倒在地上,堆成了一片,其中的液體也是匯聚到了一起,緩緩的流入水潭當中。
“這麼厲害嗎?”
我有些吃驚於月詭的厲害,在想象中詭應該是有一些其他的手段,比如隔空控物之類的,但是這種物理上的瀟灑同樣讓我佩服。
這一看生前就是練家子,而且是努力鑽研多少年的存在。
月詭很快就解決了所有的祭,沒有費太多的力氣,走到了我的旁邊。
“解決了,時間還有一些,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洗耳恭聽”
雖然月詭在詢問,但是我有一種沒有選擇的錯覺,或者說不是錯覺。
月詭示意我坐在地上,看來是一個不短的過去。
根據月詭所說,這個水潭並不是吳三桂建造的,這個水潭存在的時間比這古墓存在的時間要久遠太多了。
換句話說,吳三桂的古墓只是恰好建在了這裡,月詭和吳三桂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回月詭的生前,當時兵荒馬亂,月詭出生時有算命的說他是純陰的命格,家裡面出於很多的考慮,或者是因為晦氣,也許是因為無力再養,便是想將他拋棄,但是還是留了下來。
月詭的母親在生下月詭之後就一直患癆病,沒有醫者治療,已經是彌留之際。
在出門尋找郎中無果後,又不甘心回家,只能孤零零的站在街邊,偷偷的流眼淚,十分的無助。
然後就遇到了一個道士,月詭說那個道士叫陸白繪,那是月詭第一次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