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身形有些不穩,臉色跟死人一樣慘白,沒有說話,就這麼複雜且矛盾的看著年輕的紅衣詭。
反觀大師這般,有著一道道山精野怪的身影從黑氣當中顯現出來,大部分是蛇,還有一些猿猴,再者就是有這兩者特徵的奇怪存在。
嘶!吼!
蛇的嘶鳴向著大師的方向撲了過去。
猿猴咬向了大師,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了尖利的犬牙。
大師顯然也是在忌憚著黑氣當中的那些山精野怪,銅錢劍在揮動間從那些身影中間劃了過去,雖然也是避免了自己受傷,但是也沒有傷到那些精怪。
大師一指點在了老頭的眉心,希望他能夠醒過來,那一縷黑氣也是斷開了和老頭的連線,老頭晃了晃就醒了過來,結果發現還是在夢境當中。
不知道在何時大師的旁邊再次站著一個紅衣詭,依舊是那個樣子,上前一步將大師護在了身前。
紅衣詭的出現也是讓大師有了幾分底氣,看到紅衣詭時也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那小子那一手把紅衣傷得不輕,不然也不至於現在才勉強成型。”
大師給老頭說了一聲,警惕的看著周圍的精怪,紅衣詭接收到了某種指令,伴隨著一聲慘叫就向著最近的精怪撲了過去。
“就任憑那個紅衣詭擊殺那些精怪?你不會有什麼影響嗎?”
我指了指長長的指甲插入了精怪身體的紅衣詭,看著氣定神閒的月詭有些疑惑。
“這些精怪就是死於我手之後形成的,本質上就是些陰氣,殺得太多確實會有影響,但是她也沒有那個本事。
還要你可以學學這個術士的手段,這個紅衣詭顯然不是真的,但是他可以如此相像地召出,也是有著特殊本事。”
然後月詭就給我解釋了一番,想要將魂魄召出,籠統的只有兩種方法,祭和使用招魂的法器。
祭,之前在古墓當中,那些阻攔月詭的也是祭的一種,那種是獻祭了孩童的生命。
再者就是血祭,或者陰祭,都是依靠著獻祭一定的代價來完成自己的一些目的。
招魂的法器也就好解釋了,之前月詭製作的魂幡,還有就是招魂鈴,雖然是更加的方便,相對也安全一些,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代價,比如容易吸引附近其他孤魂野鬼的注意,使自己更容易被鬼怪侵擾。
之前的月詭是因為自己的實力足夠不需要有這樣的考慮才可以大肆的使用魂幡。
吼!
一個不完全的紅衣詭哪裡是精怪的對手,在嘶吼聲的響徹下,被生生的扯成了碎片,轉眼間就是被抹殺得乾乾淨淨。
黑氣的範圍開始極速地縮小,老頭和大師也是極為驚恐,看見紅衣詭的下場任誰來都不可能淡定,想要逃跑但是無路可逃。
感覺周圍都是一陣扭曲,夢境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扯碎了,我也是感覺到了十分強烈的失重感,猛的睜開眼,就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