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管是你還是之前的苟小安,當然你應該不知道苟小安是誰。都犯了一個錯誤,就是乾的事情太多了。
作為一個術士,殺人是不會留下證據的,只是在短時間內第一個人身上是不會留下證據的。如果一個術士殺人能留下證據,那就不算是術士了。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就算是查到你身上又能怎麼樣?
難道報告裡面還能寫你讓詭殺人?既不能嚴刑拷打也不是假造證據簽字畫押,說白了就是你們心虛。
你們害怕被真的查出來,害怕有一天真的會被抓,所以你們會想盡辦法讓參與這件事情的人永遠的閉嘴,這樣這件案子就會成為懸案。
但是你們忘了,心多必亂,言多必失,你們做得越多留下的破綻就越大,被發現的機率也就越高。”
其實也就過去了幾秒鐘的時間,那些警察的速度雖然沒有盧乘和我快,但是也還是支援了過來。
黑影只是靜靜的聽著我的話語,並沒有什麼表示,到最後也只是留下一句:“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還是覺得讓所有人閉嘴的方法更適合我。”
黑影的從人形又附著在了地面上,就像是盯上獵物匍匐在地上的一條毒蛇一般,朝著盧乘的方向極速地撲去。
“快開槍!”
我和盧乘同時出手,既然這個黑影已經打算留下來解決掉我們,也就沒有害怕他逃走的擔憂了,盧乘瞄準的是黑影,而我瞄準的是黑影的退路,想要阻斷黑影的去向。
但是還是小瞧了黑影的靈活,就算是獵槍帶著鐵砂向著四周迸射,也依舊是讓黑影躲過去了這個範圍,依舊朝著盧乘的方向奔了過去。
黑影從地面上彈射而起,再次成了人形,仿若是毒蛇展現出來了獠牙,咬向了盧乘,那手中弓箭上的弓弦就變成了殺人的利器。
緊繃的弓弦朝著盧乘的脖子橫欄了過去,但是被手槍側放給攔了下來,畢竟是合金的強度,絕對是比弓弦要高的,但是黑影也是順勢將弓弦下移划向了盧乘拿著手槍的手指。
雖然也是扇開了,但是還是有一瞬間那個弓弦掠過了盧乘的指尖,盧乘朝著黑影的方向開了幾槍,但也因為用力的按壓而流出了猩紅的血跡,染上了漆黑的槍體。
“都往後撤,注意周圍!”盧乘大喊了一聲,拿著手槍盯著地上來回竄動的黑影。
“是!”那些警察也是很快就從無措中安定了下來,有著盧乘這個隊長的指揮,有序的組成一排,往不同的方向盯著,一點點的往警察局的方向靠近。
我也是拎著獵槍慢慢的移動,在我目光移動的一剎那,黑影再度發起了攻勢,從地面翻起,雙手緊握長弓,往我的身上撲了過來,我也沒有能遮擋的地形直接拿著獵槍伸手抵在了黑影的胸口上。
鋒銳的弓弦也是劃開了我手臂上的皮肉,但是子彈的速度自然更快,就在弓弦想要進一步切入的時候,槍聲響起,黑影往後退去。
黑影的胸口流出來了和正常人一樣的血液,表皮已經完全炸開了,變得十分的模糊,硃砂火藥都深深的嵌入了黑影的血肉當中。
我因為避免弓弦的傷害,往後退了兩步也是穩住了身形,而黑影卻是劇烈地顫抖,似乎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刺鼻的血腥味傳入了我的鼻腔當中,有黑影的,也有我的鮮血。
“這一下還真是有點痛啊!”
“這還嘴硬呢,你都痛的說話開始發抖了好嗎?非要我在你的嘴上來一槍就老實了嗎?”
我聽見黑影的身影也是有些好笑。
黑影並不說話,但是我聽見了遠處傳來了汽車碾過了沙地的聲音,而且是在踩油門繼續提速。
我臉色一變,轉頭看向了一輛車朝著我們的方向撞了過來,而汽車的目標顯然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