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有怨氣的魂魄而言,哭要比笑的魂魄要容易對付一些,如果只是單純的哭,說明他雖然有怨氣,但是隻是感覺自己很委屈,還有一些解決的方法。
透過一些手段或者是合理的交談,付出一些代價,也並不是不能化解。
但是如果是狂笑不止,如果放在人的身上,那就相當於是神經病,他就是盯上你了,在內心記恨,在他盯上的人死之前他是不會放棄的。
顯然這個怨氣並不是奔著我來的,我只是在體會其中一縷陰氣,許若悲的目標顯然還是許若歡。
這也是讓我最不解的地方,兩個長得實在是太像了,性子顯然不像是會去招惹這樣存在的人。
我的內心做好了心理建設,緩慢的回頭試圖看清我背後許若悲的樣子。
但是在當我看見的時候,還是感覺心理建設做的有些少了。
她的樣貌和許若歡依舊沒什麼分別,如果非要說出一些區別,就是看起來更加的幼態一些,就像是小時候的許若歡。
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瘦小,沒有什麼肌肉,像是皮包骨一樣,暗黃色的痕跡包裹著蛆蟲爬滿了她的全身,密密麻麻的,如果我有密集恐懼症的話,看見這一幕就應該已經開始生理不適了。
整個人的頭還有舌頭都耷拉下來,似乎是沒有什麼力氣去支撐。
不過我也沒有看多久,也就過了幾秒鐘,那種寒冷就逐漸消失了。
陰氣終究還是隻有一縷,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傷害,又有月詭在旁邊守著,一切都不同,幻覺一樣逐漸消失。
“看見了沒?那副樣子明顯就是沒有長大的許若歡,問題可能不是出現在許若歡的身上,而是出現在許若歡親人的身上”
月詭似乎是已經知道我看到了些什麼,詢問道。
“話說我們要不要給許若歡提一個醒?我感覺她自己應該都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既然不知道緣由,那就不用提醒,而且這種事情一股腦全抖落出去也不是什麼好事,要是你真的想解決,我們就私底下去查一查,要是真出了結果再告訴也不遲。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大師和老頭的事情,之前那個郭冬明顯就是他用來拖延我們的,他們可能已經有所行動了。”
月詭顯然是知道大師的行蹤,我詢問道:“這次需不需要帶警察,還是我們兩個去?”
“警察還是算了,但是你可以打聽一下有沒有了解本地情況的術士”
這個事情還是比較簡單的,雖然找像我這樣的比較困難,但是隻是找一個熟悉情況的人就簡單很多了,也是找虎哥打探了一個名叫大牙鷹的人。
沒想到這個大牙鷹也算是行當裡面的名人,虎哥說起來的時候都是有些嫌棄,但是顯然是不怎麼熟絡,最後是找來了其他人,是一個嚮導,說是可以帶我去找到這個大牙鷹。
“不是我說兄弟,你有什麼事非要去找他呀?”
“怎麼了?這個人是有什麼問題嗎?”
見到這個嚮導這一副表情,我也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倒也不是說有什麼問題,他也確實有幾分本事,但是平時除了驅邪跳大神以外,也沒有一個其他的正經事,而且出價極高,你們要是真有什麼事要跟他合作交流,那可得留個心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