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鏑告訴蘭茜,這個敏兒動手能力很強的,那些做紙品的機械,看技工拆裝兩回,她便能修理。當年在廣州辦廠,敏兒本只負責財務,但後面基本上是她在當家。
菲兒在中山的別墅可以入住,陳鏑詢問了彌兒與虹虹的意思,去不去中山參加喬遷儀式。
彌兒說,爸爸這話見外了。菲菲是爸爸的女兒,自然是彌兒的妹妹,我們是一家人,怎麼不參加呢。菲菲離婚了,這次我與虹虹不僅要參加喬遷儀式,而且要在進夥的隊伍才合理呢。這次兒子與女兒全帶過去,跟菲菲的女兒認識一下。墨姐已經讓姐夫通知了。
在新別墅,墨兒開玩笑對菲兒說,妹妹,在古寨老家今年新建了一棟別墅,在彌弟別墅的左邊,到時算我們兩姊妹的咯。春節時可能去湖南過。但要學會打字牌才好玩。
墨兒問了豔姿讀書情況,聽說豔姿在青島工學院讀書就笑了,說她小時候就是在青島工學院長大的,外公外婆都是工學院教授。那邊還有親戚,這次乾脆先飛青島再回京城。墨兒說有人欠她一個童年撒嬌,這次去青島,要撒嬌討些寶石去當禮物。
陳鏑就說沒問題。這東西我們多得很,回到深圳你讓虹虹給你拿些帶在身邊吧。
墨兒突然笑了,說小時候在青島外婆家,媽媽探親回家出手闊綽大方,外婆問媽媽是不是貪汙了。媽媽說,墨墨的父親人跑了,但賺錢的事卻越做越大,每個月按時打到銀行卡上。那個叛徒流氓學賊會賺錢,卻對錢沒概念,每月打的錢是她工資的幾倍,年終還有分紅。後來才知道,媽媽是參照動亂年代一個口號起了這個外號罵爸爸。
陳鏑就笑了,說阿霓給她取幾多外號。有些是專業術語。對了,當年給你媽媽定期打款的那個兄弟在廣東主政呢。打個電話給他。
陳鏑開啟手機,直接撥肖卓君的手機。一撥就通,那邊就問神仙兄弟在哪兒?
陳鏑告訴肖卓君在中山玩,阿霓的女兒說起兄弟你當年給她們按月打款的事,便想起兄弟了,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沒別的事。
那邊卓君就笑了,真是兄弟呀,今天正好在中山調研,有個高中同學置了棟別墅,明天入夥,來了不少同學,順便跟高中同學聚會一下。
呵呵,真配合呀,我們來中山也是一個孩子明天別墅入夥。
好的。對了,如果方便我們見個面,給神仙送幾瓶好酒,感謝一下上次穆力民轉送的禮物。
那禮物小意思,我有一個專門生產的廠子,原料屯積了不少。如有興趣,下次再給你帶個什麼來。當年真感謝兄弟,否則阿霓母女的日子沒這樣滋潤的。我開車來看兄弟咯。呵呵,看見哥哥了?你過來看哥哥呀,見面可不能這樣叫哦。登門,那是萬分榮幸,代女兒先謝謝兄弟。
其實是肖卓君在他同學別墅的二樓看見了聲遠才這樣說的。
掛了電話,墨兒說她認識肖卓君,他在京城工作時,媽媽帶她去拜訪過他。但媽媽不清楚每月的分紅是肖卓君打給媽媽的。當年爸爸逃亡,這種關係挺敏感的。
當年讀研時,跟卓君兩人一套房間,他的專業與我不同,一塊開商店做推銷。他負責財務。後面他一直讀完博才工作。他是應屆生考上的,因此比我小几歲。
陳鏑讓敏兒去告訴菲兒,記叔叔過來了,等會出面招待一下。
卓君做生意的同學就直接得很,憑他們同學與陳總的兄弟關係,應該能請得動妙玉大師光臨一下他們的小公司。
卓君那個喬遷女同學一報名字,陳鏑才想起來,當年卓君跟雁潔談過一段時間,雁潔是卓君高中班主任的女兒。到過BJ玩,還以商店公家的名義招待過她與另一個女同學。
陳鏑就笑了,說本來自己應該認識雁潔妹妹,當年妹妹還是青春少女時,跟顏露露到過我們大學,到過我與卓君的寢室,一塊吃過好幾天飯。
雁潔便對卓君說,這人是聲遠哥無疑。但相貌完全不同。聲音還是有些像。陳總,你如果能認出露露,那麼我們就可以肯定你就是聲遠哥。
陳鏑掃視了一下幾個女同學,走到露露面前伸出手,說真不好意思,竟然沒認出當年的露露大美女。露露家好象跟卓君雁潔不是一個城市,好象是大同的。
露露站了起來,握住陳鏑的手說,陳總名字換了,相貌變了,但對往事記得很清楚。她是大同的,但讀高中時跟卓君一個學校,與雁潔一個班,因為姑姑在那裡教書。
陳鏑說,卓君,晚上一塊喝酒?
卓君就說弟弟命苦,沒哥哥自由哦。五點鐘之前要趕回省委,還有一個會議要開,還有一個代表團要會見。帶來的一箱酒是雁潔女婿送的,讓你這個伯父分享吧。
等等,這話的意思是,弟弟家公子娶了雁潔家的公主,是雁潔家的女婿。
卓君便對雁潔說,是吧,聲遠這機靈勁跟當年一樣。你說出一句引子,他便能猜出謎底。不說了,我們要走了。
陳鏑帶家人送客到門口。
卓君走後,雁潔帶女兒過來了。告訴聲遠哥,家裡客人多,女婿與老公在家招待客人。她過來有三件事,一是女兒代卓君祝賀伯父家新別墅喬遷。二是跟聲遠哥女兒陳總談個業務,公司後面的包裝就交遠哥的女兒負責了。三是邀請聲遠哥帶漂亮夫人與妙玉大師過去玩。
陳鏑笑了笑,說雁潔依然象當年在京城般可愛。她女兒是不好意思喊我伯父吧。第一次見面,讓你伯母給你個見面禮。陳鏑便讓蘭茜給雁潔與女兒各一塊南美小禮物。
雁潔與女兒走時,陳鏑說,雁潔家呢我們這次就不拜訪了,雁潔自己也說家裡客人多,後面過來玩時再拜訪。菲兒送雁潔她們回家,順便認個門,今後生意上又多一個朋友。雁潔邀請妙玉同行。妙玉便用眼睛看著陳鏑,陳鏑說去看看吧。
在中山玩了五天,敏兒說她不回深圳了,在家陪菲兒。蘭茜就叮囑她一定要定期去‘虞妃養顏中心’做養顏保健和領取養顏藥。別讓公子好不容易搶回的顏值又縮水了。
回到深圳,陳鏑去拜訪露露,這次才知道,顏露露是小名,學名是顏露婷。她從人大研究生畢業後分配到國務院工作,後面才下放到地方工作,深圳是她第三個地方工作地。準備在深圳退休。
中午顏露婷帶陳鏑回了她家的別墅。露婷解釋,她奉公守法,沒什麼錢。
陳鏑問露露女兒調皮?露露說,這倒不咯,一直跟隨她,獨立性蠻強,留學回來辦了家公司,效益不錯,否則也沒錢置別墅咯。就是不結婚咯。三十多歲了。也怪我自己咯,當年跟她父親離婚,經常當著她的面數落她父親的醜惡,可能對男人有反感。
陳鏑問露露,當年在BJ認識時,她好象只有十六歲,比雁潔小兩歲?後面是不是跟我那師弟結婚?
露露更正比雁潔小一歲零五個月。讀書時跳了一級。跟聲遠哥那個師弟談了一年,後面因那事件分了,聲遠哥那個師弟跑歐洲去了。後面她在林業部找了個物件,在一塊七年就離了,後面一直在地方工作。三年前才調到深圳工作。過了年可能要去政協工作,到時跟聲遠哥經常在一塊有會開咯。
從露露家出來,陳鏑去了妙玉那兒。妙玉說她準備辦居家修行短訓班。採取互動式培訓模式。每一屆半年,分六期短訓,每次短訓時間七天。每月培訓三期。培訓老師已經有眉目了。修行出家是一種極端模式,居家修行與時代呼應。課程分六項內容。三佛:佛禮、佛經、佛行。三素:素餐、素妝、素念。
陳鏑誇獎了妙玉這想法。那些延請的講師,必須是長相清秀,心理健康的比丘尼。傳播的是正義、大度和充滿大愛的思想。
看到妙玉有想法,陳鏑示意她回禪房。結果妙玉說不可,她已經在違背戒律,如果還在佛門清淨之地違背,那就自已也不能原諒自已了。除非回家裡去。
聽到妙玉說出‘家裡’一詞。陳鏑有些開心,便示意她上車。
回到別墅,連續兩度。兩人收拾好起來喝茶。
陳鏑安靜下來,回想起穿越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