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駿哥,我也是為了你的家
回到京城的家裡,第二天早上,待陳鏑一出門,小群、小雙和淼兒三人,請家裡傭人帶路,騎馬直衝馬挺駿破敗的家。小群已經打聽清楚,馬挺駿家情況完全如陳鏑三年前所說一致,馬父戰死,馬家破落,家裡僅有馬挺駿娘、二孃和一個老傭人生活,生活幾乎沒有來源。
一進馬家門,三位娘子直接跪在堂上。看到三個身著紅色嫁衣的美人齊刷刷地跪在自家堂上,把兩位夫人嚇得不輕。
小群就說,她們是駙馬公子在外面收的三個小娘子,馬挺駿大哥是她們救命恩人,可以說馬大哥是因為她們而被建奴韃子而射殺,今天特來看望兩位夫人,並交還馬大哥當時身上的銀票。
兩位夫人一聽,是駙馬在外面收的三個小娘子,心裡就親了,趕緊扶起說話、喝茶。
小群一看,發現大夫人比自家婆婆蒼老多了,而二夫人雖然滿臉的愁容,但也真如公子三年前那個夜晚所說,年輕美麗有氣質。原來二夫人叫婉兒,也是遼東人。也是落難時為馬父所救所收留。
既然都是遼東人,那麼自然就更親近更好溝通。
小雙取出一包包得嚴嚴實實的銀票,對二位夫人說,這是駿哥當年帶著南下的全部銀票,後來落到她們手裡,我家公子一直沒有用,也不讓用,說回到京城要送回給二位夫人養老用的。今天送還,請二位夫人收好。
大夫人接過銀票,淚流滿面,哽咽著,無盡的悲傷。
大夫人趕緊讓老傭人準備飯菜,留下三個新娘子吃飯。
三個新娘子也不客氣。
本來兩家就是世交,本來兩家公子就是親密的兄弟好友。
三個新娘子到了馬家也就沒有生分感。進來叫夫人,坐下後不久就改口叫伯母了。伯母長伯母短,越叫越親切。
三個紅衣新娘的到來,也為破敗的馬家大院增添了人氣和喜氣。
一餐飯下來,來的三個人與馬家的三個人已經親如一家人了。特別是二夫人婉兒,與小群、小雙還是遼東老鄉,更是熱絡得快熱絡得緊,已經是無話不說,無話不能說的好閨蜜了。
大夫人拿出三件埋在地下才沒有被流寇搜走的手鐲,三位新娘子謝過就收了,毫不講什麼客氣。
小群把二夫人叫到二夫人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輕聲對二夫人說,大家都是遼東姐妹,她也不叫你二夫人,就直接叫你婉兒姐。
婉兒馬上連聲說好,這樣她最喜歡,叫個二夫人,把人都叫沒魂了。
小群繼續說,婉兒姐,她們在南方時就商量,等回到京城,她們三個人,哦,對了,當時還只有她與小雙兩個人,不管生男生女都處一個放在馬大哥名下,可她們肚子不爭氣,公子也努力了,就是不見動靜。小群用手掃了一下平平的肚皮。
因此她們三個人私下商量,準備換一種方式操作,但要婉兒你同意幫忙。
婉兒說,只要她能做到的,她肯定答應幫忙。
小群繼續說,她們的意思是讓婉兒姐跟我家公子睡幾回,幫你們馬家生個兒子。你不用急於拒絕或答應,先好好考慮考慮,公子那邊她們去做工作,如果你肯公子不肯,她們捉也把公子捉上床。不用難為情,能要個孩子,比什麼都強。婉兒姐你好好想想,這事不能拖,再拖你也大了,也就想要也要不成了。
婉兒一臉紅霞。說,群妹妹,你們好大的膽子。如果真是這樣,大夫人不說她,別人也會笑話死她的,肚子大了又藏不得的。
小群想,這是鬆口了呀。
小群說,這個她們想好了,一旦真有了,你們家不是在城外有個莊園嗎,她們就把婉兒送到莊園去,找人服侍她,等生下了孩子再回來,對外就說是收養的孩子。如果下次還有,還這樣操作,有就生,幫她們生一個更好。
婉兒說,這事重大,待她想想再說,你們最好能說通大夫人。另外,城外的莊園讓人佔著了,一直沒收到租。
群兒一喜,這事成了。就說,莊園的事她們去搞定,這點不用擔心。
婉兒姐,精心收拾收拾自己吧,聽她們的好訊息。
那邊是小雙與淼兒把大夫人拉入房間內,開導加引導,引導加誘導,終於說通了大夫人。淼兒這不羞也不臊慣了的傢伙,待大夫人答應配合後,竟然說,伯母,你如果覺得自己也能生,伯母自己也親自上場,反正我家公子厲害。
又氣又笑又羞的大夫人,輕輕地拍了拍淼兒的背說,你個小妮子咋這麼敢胡說呢。
大夫人說,這事最好在她家郊外的莊園裡悄悄進行,但莊園呢讓人佔著了,一直收不上租金。正不知如何辦,如今鏑兒回來了,正要鏑兒想辦法收回莊園。鏑兒從小就在莊園玩,邊界應該都清楚。如果莊園收回了,她著人去收拾好莊園,待收拾好了,通知她們,小娘子覺得怎樣?
小雙說什麼鳥人竟然敢佔我家伯母的莊園,那是找死的節奏,伯母不怕,明天帶上地契,我們陪你們同去,必須收回莊園,要回前面的地租,對方如若不從,明兒本英颯夫人的手槍就要發言。
第二天,小群她們三人陪兩位伯母到了莊園,小群二話沒說,上去直接踢翻那強佔莊園的男人,用槍頂著腦袋問他前面的地租交還是不交?佔著的莊園退還是不退?那男人的弟弟還有兒子,舞著農具圍攻五個女人,小雙直接開槍,打斷所有參與圍攻人員的大腿。小群說,今天不殺人平不了心中這口氣,若不是婉兒上前勸解,估計那男人已經是槍下鬼了。婉兒想了一下,說她們找過這兒的里長,那裡長知道緣由,便帶小雙去找里長。小群氣難消,直接一腳下去,將那男人的小腿踩斷。
里長來後,小群亮出英姿夫人名號,讓里長向上報告,就說這戶人家依勢強佔抗韃英雄莊園,如果不速來處置,她將這戶人家全滅了,並向朝廷上奏當地官員行政不力。
一會兒,當地鎮長騎馬帶人過來處理,大伯母拿出莊園地契讓鎮長稽核。鎮長稽核完後,直接命隨從將這家人送府處置。
鎮長他們押走這戶人家後,婉兒說,上次來討要地盤,那人的弟弟打了她耳光。小群一聽,騎馬追上鎮長隊伍,一槍結果了那男人弟弟,可能是那男人的兩個兒子罵人了,小群反手將這家男人全斃了。嚇得鎮長也跪下。
鎮長其實認識馬伯父,回到鎮公所,一打聽宋群與宋雙情況,結果嚇得趕緊將案情上報。
陳鏑回來聽淼兒一說,趕緊讓鄭小哥處置這事。晚上在床上批評宋群,宋群說,公子你不清楚,那人強佔伯母家莊園,不僅不交地盤還抽了婉兒耳光,我追上去問他是否抽了馬伕人耳光,他竟然說抽了又怎樣,那口氣與神態就潑皮無賴一個,這樣的人不殺,留下再造反呀。
殺了這潑皮無賴,另外兩個年輕的竟然罵我土匪婆,那不僅是罵了本英姿夫人,還罵了公子你這個駙馬是土匪呀,你是土匪,那公主是什麼?不殺對不起公主呀。
殺完兩個年輕的,那個大男人,竟然說他要告狀去,難道沒有王法嗎。他竟然還有臉說王法。免得他多事,乾脆斃了省事。
後面鄭哥返回的資訊是,這戶人家那個小媳婦承認,他們是從李賊隊伍脫逃的一家人,這個媳婦是後面搶來的河南女。鄭哥將這一資訊跟皇上講了,皇上讓朝廷派人清查京城內外可能潛伏的賊軍。皇上只一個字,殺。
那邊馬家大夫人在著人收拾莊園,二夫人在收拾自己,兩人各自都有憧憬。
這邊三個娘子在床上橫的直的壓著或膀著或抱著公子在做思想開導,大道理、中道理、小道理、小小道理,輪番上場去遊說,說辭可以不同,但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那就是為感恩,公子你必須獻身。
公子既頂不住三個娘子的壓力,又抵擋不住對這件事的誘惑力,再一個想到自己這個軀體僅是自己靈魂的一個支付工具,如同手裡的一張銀行卡,刷哪兒都是一種刷而已,就說答應她們。
三個娘子眉開眼笑,齊聲道,好,我家公子是個懂得感恩的人,她們也是知道感恩的人,為了報答公子的深明大義,她們就脫光躺好,任公子從那個開始上。
一床熱鬧,一夜熱鬧。
到了商定好的日子,前一夜,三個娘子集體靜默,到了第二天早上,打著個去郊遊的幌子,四個人騎馬真衝馬家莊園而去。
馬家莊園,在這邊住了十幾天的婉兒,已經是站在院門口望了又望,身子熱了又熱,臉頰是紅霞不退。
四人一進入莊園大院,陳鏑就輕車熟路地帶三個娘子進入大院大廳。大夫人已經把傭人找個藉口領出去了。大廳裡婉兒提壺給大家上水,淼兒說,婉姐你與公子抓緊去房間倒水吧,她們的水自己倒就好了。
小群推著婉兒,小雙推著公子,直往房間送。
婉兒在前,陳鏑在後,進得房間來,門就被外面帶上關了。婉兒迴轉身來,看到陳鏑,呼吸重了,身子軟了,陳鏑趕緊上前一步抱起婉兒放在床上。
婉兒手忙腳亂地脫著自己的衣裙,嘴裡呢喃著公子快點。
收拾時,陳鏑好奇地問婉兒怎麼還是塊新地?
婉兒羞澀又痛苦地點了點頭。
感覺吸收得差不多了,婉兒就起身幫兩個擦洗。陳鏑一把抱著她,婉兒,你說說為什麼?
公子,她好命苦。在逃難的路上,父母被殺,建奴韃子正準備糟蹋她時,馬老爺催馬殺到,殺了韃子救了她。為報恩,她就跟了老爺,可老爺因練武,喪失了功能,你看大夫人這麼些年不也只有一個駿兒嗎。這是有原因的。
她一直守的活寡,老爺頂多摸摸她,越摸她越難受。公子,有誰知道她的苦呀。
陳鏑愛憐無限地抱著婉兒,婉兒把這麼多年的壓抑與渴望化作了一陣陣痙攣和收縮。
公子你休息吧,她躺著睡一會。謝謝公子,讓她做了一回女人,但願上天眷顧,給她一個兒子。
親愛的娘子們,婉兒是個苦命人。陳鏑說。
裡面的婉兒聽到後,已經是淚如泉湧。
陳鏑轉身進房間,對婉兒說,婉兒,就住莊園吧,我們有時間就過來看你。
再走出房間時,淼兒說,公子,我感覺你等會還能進去一回。
果真,一杯茶盡,陳鏑又進去了一回房間,在房間裡又進去了一回。
快要午餐時間時,大夫人帶著老傭人提著菜回來了。大夫人不敢看陳鏑,臉上有喜還有羞,推門進入二夫人房間關上門,一會才出來。
午餐時喝了點酒氣氛才熱絡起來。陳鏑與娘子準備返城時,大夫人說,現在地已經交一戶從前熟悉的農家打理,官府也確認了她們是抗清烈士之家。有時間就過來玩,她上午一般帶秦嫂去地裡摘菜,婉妹肯定在家,隨時歡迎來玩。
這話,說得讓人心癢癢。
騎在馬上走出馬家莊園,陳鏑一回望,看見婉兒依然站在大院門口向這邊凝視。便揮了揮手,在心裡說道:駿哥,我也是為了你呀。
有一天,陳鏑只帶著小群與小雙去了馬家莊園。種完兩遍地後,陳鏑問了婉兒的月信情況。告訴她,明天開始,他會下午來,讓她跟大伯母說一聲,安排好。
過了幾天,陳鏑自我感覺種地的任務完成了。就跟大伯母說,明天他可能要動身去四川了。大伯母說,駙馬,有個事不好意思說,有感覺她自己也行,能不能保險一下。
嗯,反正已經那樣子了,無所謂再往前走一步,就跟把大伯母的那塊荒地種了一回。
等陳鏑從四川回來,婉兒已經有結果了,大伯母只是解決了一下飢渴。
婉兒真是一塊好地,後面每種每有收成。給馬家添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
起兵去四川剿張賊,陳鏑讓太子掛大元帥印,彭天勤與彭天風為副將。彭天風為主攻,領六千新編南方新軍遼東部隊。天勤輔助攻擊,領手下三千南方新軍。從渭南進入四川,後面跟著一萬四千配屬的大明部隊。
張賊所部,用的老戰法。第一仗,竟然蠢得列陣要與南方新軍對幹,結果一陣機槍掃射加步槍點射,迫擊炮轟。死傷無數。
前方天風帶軍攻擊前行,天勤把兩千兵丁交給太子,親率一千老兵和三千明軍,穿插前行,堵住張賊退路。
出兵四個月零七天,直接打到成都,佔領偽西朝國都,繳獲真的是很豐富。
陳鏑只帶了小群、小雙與淼兒同行,公主要同行,陳鏑說你已經肚子有種了,在京城養胎吧。公主半信半疑,陳鏑說,如果沒料定錯的話,肚子裡的孩子是在本溪軍營裡種上的。
把張賊的金銀財寶歸攏,讓權濤運到宜昌,等我們後面去處置。銀票全部交淼兒管理。
佔領成都後,太子興奮得象個過年手裡有鞭炮的男孩。說,姐夫,還有仗打嗎?他可還沒有過癮。
太子從渭南到成都的過程中,親自在前線打了幾回。張賊部下也算蠢得有點意思,竟然還搞什麼伏擊和偷襲。結果每次都讓隨軍的狼狗提前發現,發現了就機槍發威,後面手槍清場,有幾回是太子帶著衛隊去清場的,因此就有了太子開槍殺敵的故事。殺敵,有時候真的爽。太子爽成癮了。
皇上與皇后,對駙馬這次讓太子當天下兵馬大元帥,自己當太子少傅很滿意。當著陳鏑的面說,要太子把彭天勤與彭天風部隊培養成自已的心腹之軍,將來接管天下時有兵可依。
真把陳鏑當貼心女婿了。好。
打下成都後,太子請求皇上封彭天風為平南將軍,彭天勤為平西將軍。
陳鏑讓太子令天風領所部南方新軍和配屬明軍,一直往西打,打到XZ邊界後再往南掃蕩前行,有多遠打多遠,沿途留下配屬軍隊建立忠於明朝的政權。
令彭天勤往西北方向掃蕩前行,一直往西北方向打,如果碰見李賊部隊,堅決消滅。如果遇到吳三桂部,用計策搞掉吳三桂,不要活的。將關寧鐵騎收歸麾下。
有彭天勤去幹這些事,陳鏑能放心。但感覺天勤手下南方新軍有些少,便將天雄軍一部五千人調到天勤手下。
太子與陳鏑先下宜昌,在宜昌清查繳獲的財物。陳鏑告訴太子收繳的偽大西銀兩,要用於恢復生產與推行教育。在宜昌又聽說襄陽還有少量賊軍盤駐,便帶太子去讓他再過一次殺敵的癮。這次襄陽戰役,太子斃了不少賊軍。
收拾好襄陽後,我們乘船南下。
調來信陽南方新軍一千人和信陽改編明軍五千人後,太子領兵進駐武漢,直接以太子名義解散武漢駐軍機構,軟禁全體武漢前明軍高階軍事管理人員,接管全體武漢及下轄駐軍。
再下南京,以太子名義解散南京小朝廷。有幾個強硬分子當面反對,陳鏑讓衛隊直接拔槍發言,殺。那個復社竟然敢組織人遊行,太子讓衛隊機槍步槍齊射,直接打掉。陳鏑對太子說,這批所謂的讀書人,於社會無益,對大明有害。殺是最佳選擇。
取消南京政府,但各地知府縣令暫時留用,如果有不簽署效忠朝廷效忠書的,直接派兵解決。每次都是派三個南方新軍小隊帶五個改編軍小隊出行。新縣令及工作隊隨行。
把南直肢解成江蘇與安徽兩省。先軍管半年,待朝廷任命高官。
京城一旦收到有關彈賅太子或駙馬的奏章,北方的由朝廷直接解決,南方的將奏章轉發給駙馬與太子,照著奏章的具名,派兵直接先槍斃再查抄。
有信陽改編明軍將領在南京逛妓院時,聽到有說書人影射駙馬,當場拔槍抓人,經過信陽改編軍的順藤摸瓜,找到始作蛹者和幕後策劃人,信陽改編軍將相關人員男女老少全部抓捕,陳鏑看到名單中有柳如是的名字,就帶人把柳如是提來,雖然費了一些周折,但還是把秦淮八大家之首的柳如是收留在手下,其他的人讓信陽改編軍直接用機槍掃射。
信陽改編軍在溫平守備帶領下,接受南方的改編,是一支很強的地方軍事穩定力量。
結果把江南各府與那些所謂的讀書人嚇得膽顫心驚。對太子政令俯首帖耳。為找回面子,就造謠抹黑駙馬。
晚上回到居處,小群問公子,留下柳如是,是不是想收了這個美人。
陳鏑說不是,是他敬佩這個美女的氣節與才情。
晚餐後,陳鏑讓小群跟著,與柳如是長談。建議她出來工作,利用她的名聲從事宣傳工作,為千千萬萬婦女走出家庭、逃離牢籠、走向社會盡一份力。自已也找個中意的男人嫁了。
因為柳如是出來工作的思想工作還沒有做通,又無處可去,就讓小群安排跟她們在一起。過了兩天,陳鏑說不行,派兩女兵送柳如是去信陽我們原來的那個家去吧。
小群可能理會錯了公子的意思,就說要親自送過去。陳鏑說,這就沒必要。你找南京軍管處再要套房子吧,把柳如是安排過去就行。
小群不知道陳鏑說不行的原因是什麼。其原因是陳鏑自已,自從柳如是到家了,晚上人在小群她們身上,但腦海裡總有柳如是的身影閃現。晚上在床上跟小群坦白時,小群說,公子,你不在柳小姐身上使回勁,你一輩子走不出這個魔影。公子你著了她的道。
小群應該跟柳如是說了陳鏑說的事,柳如是告訴小群,這是她們揚洲瘦馬的基本功夫,男人入目不相忘。
唉,公子,你是沒救了呀。小群感慨著。
又過了幾天,柳如是主動找陳鏑,說她想通了,願意出來工作。陳鏑對她表示祝賀,說明她已經走出了原來的世界。
柳如是坦白,她走出原來的世界容易,駙馬公子你走出她的影子可能就艱難了。我們做朋友吧,她知道自己不夠走進你的家庭,等公子想通了,奴家願陪公子一夜甚至幾夜。公子放一萬個心,奴家不會進入你的家庭。
陳鏑謝謝柳小姐的心意。
正在心猿意馬時,衛兵報告瀋陽來信了。
莫非出事了?陳鏑讓衛兵趕緊把信拿過來,一看還真出事了。鄧鏗在信中告訴總司令,遠征極北的隊伍聯絡不上了,有可能是迷路了,也可能是被極北什麼隊伍幹掉了,雖然正在極力組織尋找,但還是要報告大元帥一下。
應該是迷路了,因為極北地區能打垮我的部隊的力量還沒有到出現的時候。
陳鏑讓衛兵出去,一會兒過來拿回信傳給瀋陽司令部。
柳如是就說,公子,讓她做公子的筆吏吧。
好的,叫秘書吧。麻煩小姐先給鄧司令回信,告訴他情況已知,無需太急,組織尋找,不會是被打垮了,只能是迷路了或者發現了什麼特殊情況,為弄清原因,找到解決方法而導致延誤返回。
一會兒就寫好了,陳鏑看了下籤上名讓衛兵馬上發出。
陳鏑一直不習慣寫那豎行的信,因此讓柳如是做做這類文字工作是個不錯的選項。但自己內心裡那小九九還是有的。
太子在南京整編政府與軍隊,陳鏑便在南京編寫教材。如是看到公子每天安靜地編寫教材,她便說讓她編寫詩詞教材行不行?陳鏑告訴她這叫語文教材,詩詞只是一部分內容。一個學期一本書。陳鏑便立了一個清單給她,讓她按清單編寫。
柳如是頭幾天編得慢,後面慢慢地就快了。每天編累了,大家就一塊去南京街上逛街。
陳鏑編寫了一本《金屬冶煉原理》,將金屬按活動性分成三段,即活潑金屬、比較活潑金屬和穩定金屬,針對三段,講述了四種對應的基本冶煉方法。
接著編寫了《合金的分類和製備》和《鐵基合金》、《銅基合金》和《鋁基合金》。《鋁基合金》手稿讓淼兒單獨收好。
如是翻看了一下銅基合金教材,說原來那些青銅寶貝,原來只是一種簡單合金而已,世人卻把這東西弄得神之又神。
受到如是這話的啟發,陳鏑又編《鑄造概論》,分上中下三,他陳鏑知道的各種鑄造方法都羅列出來,配上相應圖示。畫圖時,如是看駙馬公子畫得特規範,便主動讓駙馬畫個草圖,她再領會後畫正圖,再讓駙馬標註文字說明,速度頓時上來了。
如是將所有語文教材編好的那個晚上去外面吃飯,陳鏑讓柳如是選地方,要求環境安靜和菜的味道好,且能吃到麵食,因為小群與小雙喜歡。
柳如是選了一個有些隱秘的院子。她告訴陳鏑,她們這行,主客有時候也怕讓家人知道,因此就有了這類私房菜性質的酒館。
說是去私密的去處,其實路上沿途有人出來跟如是打招呼的人,太多是風塵女子。經過七拐八拐,如是終於把我們帶到一家外表看起來象住家的靜謐小院
坐下來後,陳鏑才發現她們四個已經親如姊妹。尤其淼兒,極力勸公子收了柳如是。反正七個了,多一個不多。
因為沒有帶衛隊,小群就先提槍去院子裡偵察了一番,又選了個便於觀察外面情況的位置坐下,並檢查了四個人的手槍,告訴公子她包裡多帶了六個彈夾。小雙說她包裡也有三個彈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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