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到了唄,否則我怎麼有你的電話呢,這麼多年,也不來找弟弟玩。放心,按公主來要喊小伯母的,在這邊我與公主一切負責。什麼?梅沁要跟我說話。她也在孃家呀,好呀。
梅沁聽說是駙馬的電話,便過來說話,結果嘮了一通,說她在南京師大教書,現在退休在家。電話交給嚴梅亭,兩人又說了一通。
放下電話,嚴太妃便問駙馬跟她小哥怎麼這麼隨便,還有跟她沁妹也這樣隨便。
陳鏑告訴她,當年在國子監,她小哥、尹烈臣和我三個人的書房相連在一個小院,三個人沒事就在一塊喝茶、聊天,你小哥不是有次還讓我帶了東西進宮送給你嘛。經常一起去旁邊的杭州酒樓喝酒,我有幾個武進士哥哥,他們沒事就過來喊我去玩,但國子監不允許白天外出,只好傍晚在旁邊的杭州酒樓等我喝酒咯,我就叫上他們幾個人。當年我請假回南京省親,他們還給我餞行過。梅沁是去你們家玩時認識的,她不相信我是駙馬,因為當年我不是狀元。看到你們家內院有一杆長槍,我舞了一回,她便說我的槍術比你們家的槍術更好看。後面每次去她都纏著我舞一回槍,你父親對梅沁有些溺愛。
嚴太妃說她不知道,她進宮後爸爸才娶了四媽,過兩年梅沁才出生。到南京後才認得她。因為父親降了賊軍,她又生下了賊種,就不好意思跟場面上的人混了。她二哥為護家讓賊軍砍了,二哥習武,那槍就是二哥的武器,當年可能挑了好幾個賊軍咯,二哥讓人用箭射了才砍的,當時父親降賊了,父親要求李賊砍了當時砍二哥的那班賊軍。賊軍初進城時故裝軍紀嚴明,將那班賊軍綁了在她孃家門前砍的。
她三個月後才從宮裡出來回到家裡,等到父親放出來後再一塊返回南京,這時女兒已經三歲了。如果沒有二哥槍挑賊軍的這事,估計當年孃家要判個流放。父親很後悔主持了李賊的那個登基大典,放出後,時不時地一個人唉聲嘆氣,說自己沒有節操,到南京後兩年就過世了。
嚴太妃說,當年報紙上說駙馬要在長江上修一座叫天啟大帝的大橋,同時通火車與汽車,當時她感覺不可能。正好孃家離那不遠,就經常去看,後面果然修成了,真叫做天啟大帝大橋,她就去燒香,結果護橋警衛不讓燒香放鞭炮,說天啟大帝喜歡木器,大橋的裝飾部分神仙駙馬說,為了紀念天啟大帝,全用的名貴木材做的,要防火。每年先皇的忌日,她都要去橋上抱著柱子哭一通才好受。
又過了兩個月,徐容打電話給陳鏑,讓陳鏑送她們去駙馬島生活。陳鏑開空軍副一號送她們去駙馬島王宮生活。結果在駙馬島藥廠她們找到了各自從前的宮女,太妃們就更不想走了,一直在駙馬島生活。一年後,盛太妃身體完全恢復,原來的貼身宮女天天陪著她。那貼身宮女說,盛妃當年吃了太漂亮的虧,那些賊軍祖宗十八代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女,同時也自責當年她們貪生怕死。陳鏑就說,能活下來不是更好嗎?你們當年出來完全可以結婚,但你們卻有心理負擔。後面好好享受晚年吧。
陳鏑又有一年多沒看見如是與王徵了,心裡也不想她們。她們有事也是透過紅蓮轉告。其他王妃不敢提她們的名字,娟姑姑偶爾提到,馬上停止。有次玉兒提到如是,公主發了一通大火,害得玉兒有一個月不敢去公主辦公室批字,有事都是讓艾茜去跑。
淼兒有次實在忍不住,問公子怎麼對如是她們如此冷淡。陳鏑告訴淼兒,我對如是惱火。是在去高薩辦那個音像店時,她已經知道了靜靜紅杏出牆了,但她不跟我說,還替靜靜打掩護,如果當時跟我說了,就不會有後面的難堪。後面讓揚州伯母與闕姨帶人在床上直接抓了個現場。你想想這給我丟多大的人呢。在這之前,我還警告了她們。這件事跟王徵沒什麼關係,她完全是姊妹情陪綁。豔兒也是一樣的。
象雍雍她們,退下來就去大學教書,出了這事後,她們都感覺沒臉見我,我都有一年多沒看見這幾個人了。在南美,從越陪我一回,起碼要說五回對公子不起。齊霽也是一樣。伊犁的王妃都不敢亂說話了,原來跟我什麼話都敢說,現在搞得我象客一樣。夫妻間不親熱,做那事都感覺沒什麼味道。
陳鏑打電話給娜塔莎,讓她打電話問一下侃兒的那個羅族媳婦什麼時候生孩子,到時派敏兒與託婭飛過去,或讓媳婦飛回來。娜塔莎說謝謝公子,素芮已經生下孩子了,二婆婆禮都送過去了。漂亮小王子。
秀雲二媽過世,陳鏑陪秀雲回廬山,安葬二岳母後,帶秀雲飛高薩。在高薩玩了半個月,飛南亞玩半個月,飛伊犁玩半個月,飛半島三天,再飛非北一天,北美一天,飛南美玩一週,去東部群島玩三天,飛回南都,秀雲的假期結束,看望二媽後飛豐收城上班。
陳鏑飛菲城看望添添與雁雁。
再飛琉球和扶桑玩兩週。
回到南都,公主告訴陳鏑,慈恩發行的貨幣,在大明都沒人認可,長期搞下去可能會出大問題的。
陳鏑告訴公主電話給慈恩,可以在大明強制執行呀。如果不懂,可以派出專業人士去歐洲學習經驗呀。歐洲的那些國家不是既有自己發行的貨幣,又有我們的貨幣同時流動嘛。其實慈烺與慈煥都可以這樣做,慈炫那兒就暫時沒必要了。
公主就要公子講詳細一點,陳鏑告訴公主,讓慈恩釋出一條上告,大明境內,不得拒絕使用大明貨幣,違者怎樣處理,不就解決了。例如我去市場上買東西,五十塊錢,我可以用聯合王國的貨幣支付,也可以用大明貨幣支付,甚至可以大明與聯合王國貨幣一塊支付,如果賣家拒絕收大明貨幣,那就犯罪了,要受到懲罰。如罰款多少,第二次就關人,如果屢教不改,可以砍人。砍幾個後,誰還敢呀。大明比我們好搞,慈恩砍人不用走法律程式。
公主便笑了,說什麼事到了公子面前就變得容易了。
感覺難其實是事先把困難想得多了。遇到問題,理清了解決的程式就可以開幹,在乾的過程中遇到新問題就想解決問題的方法,如果在開幹之前試圖把所有可能出現的問題都想清楚,黃花菜也就涼了,就感覺困難重重了。
陳鏑想了一下,然後告訴公主,為了讓大家對聯合王國貨幣有信心,讓財政部與聯合王國銀行聯合釋出一個通告,大意是,因為我們中華聯合王國多年的黃金與白銀的積累,導致庫存了海量金銀,為了讓大家的生活更加豐富多彩,從今年起,聯合王國銀行將定期撥出一定數量的黃金與白銀進入金銀市場,供金銀製品廠家打造飾品。自公佈之日起,每天釋出金銀價格。這個價格是浮動的,有時高有時低。黃金市場設在南都,現在只標註聯合王國貨幣價格,如一兩白銀兩元錢,一兩黃金一百塊錢。如果慈恩他們發行貨幣,那麼再標註大明貨幣價格。其他國家發行貨幣,到時也標註。標註權不說明,暗中掌握在我們手裡,現在其實就是掌握在艾茜手裡。
當然不能隨意標註,因此要找到對應物進行換算。選定幾種基礎生活物質進行換算。如糧食,豬肉,牛肉,鋼鐵,石油等等。如小麥,在我們聯合王國一百公斤是四十元,而大明要一百元,那麼,我們的貨幣一元就是大明貨幣的二元五。如果黃金一兩我們的標註是一百元,那麼大明的貨幣就是二百五。讓艾茜組織一個團隊去研究。不,讓方平去組織團隊研究,正好形成一個學科,上次沒評她為經濟院士,她有脾氣呢。如果這次研究成了,評個院士就有資本了。
看到公主兩眼迷離地看著他,陳鏑笑了笑,說,搞得我也差點忘記了身邊有一個美麗的公主了。
安慰好公主,兩人沖洗一下,躺在床上各想各的事。睡了一會,公主說回辦公室上班,陳鏑去霧公主的公司。
日雜公司成立後,陳鏑一直沒去過那兒。到那兒後,看見霧公主悠閒地坐在辦公室喝茶,田田王妃在忙著指揮員工訂貨發貨。
田田看到陳鏑,馬上過來跟公子問好,問公子什麼時候回來的。陳鏑告訴她回來的時間,並讓她不用這麼辛苦的,讓員工他們自己搞定,她只要監管一下就行。
田田告訴公子,現在很輕鬆了,到處可以透過電話聯絡,從前用電報聯絡,每天審電報也要讀一本書那麼多字,而且還要記錄數量與價格。現在有一個小組專門負責統計。收支呢家裡的財務公司有一個結算小組專門負責。
陳鏑問她平時住在哪兒,田田便說帶公子去她別墅。別墅有兩個宮女,田田說是孃家送過來的。不過在日雜公司開工資,不會虧待人家的,讓公子放心。田田孃家對田田有些溺愛,做王妃了,依舊每月都派傭人過來送零食。生下第一個小公主後,隆重地接回家住了三個月。田田說,她孃家對其他公主也同樣禮遇。
安慰好田田,田田讓公子先別起床,她還想要一回,過兩天就要來那個了。
躺著講了兩個女兒的情況,講了她孃家的情況。對著公子的耳朵說,婆婆說女兒很象她,將來肯定又是兩個大美女。
陳鏑說女兒確實象她,尤其是眼睛與鼻子,頭髮呢可能象我媽媽,就是大婆婆。
田田說,羅斯王妃講,如果女兒的頭髮象奈菲爾王妃那樣捲曲更漂亮。公子有沒有辦法讓女兒的頭髮捲曲?怎麼彌兒的頭髮是捲曲的,女兒的頭髮卻是直的。
陳鏑告訴田田,彌兒與明一他們的頭髮捲曲是隨娟姑姑,其他的孩子可能也是隨媽媽吧。
看到公子到了狀態,田田不說話了,自己溫順地躺好讓公子上。
再次完事後,兩人衝了一下,田田讓公子睡一會再起來。陳鏑笑了笑,隨她一塊起來去了霧公主辦公室。問霧公主有沒時間隨他去秀越那兒。
帶著霧公主到了秀越那兒,秀越說帶公子去編輯部看美女去。陳鏑說不去,影響這些孩子工作不好。
問了一下秀越的工作和她孃家那邊的情況。秀越說去房間跟公子說件事。
到了房間,陳鏑以為是秀越想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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