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時,讓素美遇見了,拖著公子去了食堂中餐。
到了政府食堂,陳鏑把澣公子他們幾個叫過來一塊中餐,問了一下家裡的情況和工作情況。全部報的是喜。
澣公子告訴叔叔,大女兒讓公主嬸嬸安排去北美上班了,跟衍緋嬸嬸做行政秘書了。兒子與慶春的兒子去負責王徵大壩公司了,慶春的兒子負責大壩公司,他兒子負責電力運營。慶兒也去了北美,做大湖區副區長了。
因知來得遲些,也彙報了一下孩子情況。
陳鏑告訴因知,孩子的事他姑姑跟我說過,解方在機械工業部任財務處長,怎麼今天沒看見過來中餐?
因知告訴姑父,解方去巴新島出差了。
公主總是招手讓陳鏑過去,陳鏑只好端著飯菜與果汁去她們那一桌。公主讓後勤人員給王爺加了一份辣椒,玉兒用方言輕聲說,公主是讓公子看小王妃的。那些小王妃真跟公子年齡般配,公子象個剛大學畢業的小男孩。
呵呵,玉兒胡說。對了,二媽說千卉在定南找了個男朋友,你知道嗎?
玉兒告訴公子她見面了,卉兒可能已經懷孕了。女婿是遼軍後代,在定南陸軍做營長,是小雙挑上的。
翅翅與羅璇一塊過來的,告訴公子以那些太妃經歷為題材的電視劇已經殺青,剪接好後馬上開播。片名叫《美人劫》。片頭是嚴太妃在天啟大帝大橋上抱著柱子哭的畫面,旁白是每年的一個固定日子,總有一位老美人抱著柱子,望著‘天啟大帝大橋’六個大字哭泣,這現象引起了大橋管理處的注意。
陳鏑笑著對羅璇說,那句‘一位老美人’不雅,換成‘一位資深美人’吧,另外那句哭泣太直白了,換成‘一臉真情一臉淚’,意境更深。那個旁白應該是用一位有文學休養的女聲緩緩念出:“每年的一個固定日子,總有一位資深美人抱著橋面柱子,望著‘天啟大帝大橋’六個大字,一臉真情一臉淚,這現象引起了大橋管理處的注意”。陳鏑示範著緩緩地念了一通。
羅璇一聽,說,公子真好,這樣改動很新意也很典雅。等會電話過去,讓他們馬上修改。這句旁白肯定能將這個‘資深美人’新詞傳播並流行。
公主就笑了,說,公子,關注左前方那桌‘資淺美人’咯。陳鏑下意識地往那邊看了一眼,趕緊問羅璇,《美人劫》中有幾個女主角。
羅璇說三個,把徐校長與嚴太妃揉合成一人,劫難拍得唯美。盛太妃用的原姓,換了名字,劫難最能抓住觀眾的淚點,都是盛太妃真實經歷經過藝術加工的,演員讀劇本時就讀得哭成了淚人。把另外三個太妃揉合成一個人,劫難拍得勵志。將燕峰與另外幾個宮女塑造成一些襯托人物,把雷太妃女兒不結婚,要讓賊種斷絕的梗也拍進去了。當然最後是公子勸雷太妃女兒結婚,而且結婚生了孩子,劇終就是那女孩生了孩子的歡喜畫面。把公子那句,‘賊軍有罪,但賊軍的孩子無罪,罪惡沒有遺傳,人生下來都是純潔平等的’也寫進去了。
陳鏑問羅璇這次又是她執筆的?
羅璇望了一眼公主,公主便向那些小公主招手,喊‘蔚然公主’過來一下。
蔚然公主過來,陳鏑一看就說這不是長沙王叔家的那個小公主嘛。公主說,公子不錯,只見一回就惦記上了。這次《美人劫》是羅璇與蔚然公主兩人合寫的。
陳鏑說公主亂用詞,咋能用‘惦記’這個詞呢。
羅璇說,主要是蔚然公主寫,她只潤了一下色,審了一下稿。因為要拍電視劇,因此小說連載安排在播放前一週開始。蔚然公主的文筆很美,那些悽慘情節寫得她自己都流眼淚了,公主是不是把蔚然公主放在文化宣傳部跟班。她們準備下一檔寫慈炯的故事。但還沒想好片名用‘慈炯皇子’,還是‘慈炯將軍’。
公主告訴公子,這個點子是她出的,要趁當年帶慈炯逃難的公公還在世,趕緊挖掘這一史料,為慈炯做點事以示紀念。那兩個公公已經在公主島生活。
陳鏑說叫《飛將軍慈炯》吧,可以把如是與王徵喊過來參加撰寫。如是對慈炯坐軍艦過來,開飛機回京城,再與太子一塊搶佔北美那一段比較清楚。記得一定要把慈炯搶佔北美時,發明的那個‘蛙跳戰術’寫進去。把‘一跳一吞食,空中滅蟲子’這句話寫進去,這是慈炯戰術思想最出彩的一點。到時我們家全資贊助。要趕緊拍,正好當初的那些飛機還能飛,過幾年就不能飛了,就差了些歷史真實感。拍完後,可以在北美現在的首府建一個“大明皇子紀念館”,將一架飛機,最好是那架001號機,運過去擺放在紀念館裡。
羅璇與蔚然公主說她們記住了。
陳鏑問蔚然公主長沙王叔身體好嗎?
蔚然回答父王很健朗。
陳鏑讓蔚然代他向她父王問好。轉頭跟公主說,當年,南京小朝廷讓湖南駐軍進攻我們南方新軍時,長沙王叔還捐款了,後面看到我們南方新軍的軍事實力強大,又派人過來遊說我北上去幫皇上剿滅賊軍,他願意傾其所有資助我。當年我的目標是先滅韃子,因此婉拒了長沙王叔的好意。
公主問公子,如果當年長沙王王叔真給你資助,是不是成軍更快些,北上更早些?
陳鏑笑了笑說,長沙王提出資助我時,我已經不差錢了,我當時的錢可能比長沙王加湖南財政還多,當時只是差兵員與武器。再一個北上早了沒效果,韃子沒有集結,收拾起來麻煩。好像去打魚,魚沒有聚攏成群,一網下去魚獲不多,逃竄的魚就多了。再一個韃子沒有進攻我們大明,我們主動攻擊韃子,道義上也有欠缺呀。當年他們畢竟也是一個國家。
公主便說,公子你鬼咯,其實心裡早算計好了什麼時候出兵。害她當年在宮裡天天擔驚受怕,還多出個擔心。
蔚然公主便問,長皇姐多出一個什麼擔心呀?
公主說,蔚然公主你坐在駙馬身邊去,她就講多出一個什麼擔心。
蔚然公主很聽話地坐在陳鏑身邊椅子上後,公主說,當然擔心駙馬去了南方有危險咯。
蔚然公主一聽就笑了,說,父王后面跟她們在王府講的是,當年駙馬在南方如同春遊踏青,北上打仗好像是秋場圍獵。哪有什麼危險,長公主是多餘的擔心。
翅翅誇獎蔚然公主總結得好,公子在南方真有些春遊踏青的情調,滅韃子真有秋場圍獵的氣勢。
陳鏑笑了笑說,事情沒你們想的那樣簡單。在南方,我第一個春節,大年三十下午還在做工程。跟京城又不通訊,公主有掛念有擔心是正常的。兩個媽媽哭都哭幾多。不過到了南京小朝廷想滅了我時,我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當時只考慮怎麼快一點幹掉韃子。賊軍嘛,我從來沒把他們放在眼裡,根本不認為他們是什麼軍隊。後面遇見了他們吹噓的三堵牆騎兵,公主也看到了,在我們面前根本只有挨殺的份。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