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公主便問是什麼書,陳鏑便讓阿潔將三套書稿交秀越,讓她組織印刷。霧公主就去翻看。
陳鏑說,惠娖,我想到了你今天喊我駙馬的主要原因,不好意思,才記起今天是慈恩封你為洛陽公主的日子。等會敬你一杯酒。
惠娖就笑了,說當年公子真有味,硬是等到慈恩皇上的聖旨到了才領她去房間。她心裡急得不行,公子還在跟長公主不急不緩地嘮嗑。
結果讓大家狠狠地笑了一通惠娖。惠娖說,你們敢說當年不是一樣的急,這裡只有雨雨姐直爽,人家在《她和她的公子》裡明著說心裡與身體當年都在急。
霧公主一邊翻看公子編的新書稿一邊說,惠娖姐你只急了這點時間,她就可憐了,急了幾十個晚上,尤其是在她孃家的那個小島上,就四個人住那,她父王帶個小王媽住一間,她與公子一人一間,而且挨著,公子硬是晚上寫東西也不過她房間。
特別是到那兒的第三個晚上,她特意穿個睡袍去公子房間陪他喝茶,公子竟然用甘蔗葉做個樂器吹情歌給她聽也不動她。那晚是最急的。
翅翅說,這麼好的故事怎麼不寫進連載?
霧公主說,當年父王與媽媽以為公子跟她睡一塊了,那個隨行的小王媽第四天還笑她,跟駙馬在房間整出了一個怪怪地聲音,為了隱瞞,就不敢寫。後面呢跟公子睡一塊了又忘記了那個故事,今晚回家寫。題目就叫《甘蔗葉吹出甜蜜的夜》。
陳鏑提醒霧公主別把專著的頁碼弄混了。並告訴她那個霓不是指霓娖,只是彩虹的意思。
陳鏑話音未落,霓娖在外面接聲說,公子咋說霓不是霓娖呀?
原來霓娖來南都出差,帶同事過來喝酒,老闆娘告訴她王爺與公主在國王雅間,便過來了。
霧公主說公子寫了一本書,不對,是一套兩本書,在封面上寫了一句:獻給夢中的霓。
霓娖趕緊過去一看,說這是關於材料方面的,我們家沒有這方面的王妃呀,只有她的專業與這方面最接近。
陳鏑推說是在編寫的時候,第三個晚上,夢見了一個叫‘霓’的美女,從包裡翻出一本內容差不多的書搞給他看,讓他幫她校閱一下有無錯誤。她的書稿對他啟發蠻大,在快要結束時,又夢見了她。
霧公主便說,公子,說老實話,在夢中有沒有其他的事。
正好公主回來了,說事情搞定了,但徐容說她的貴妃印和太妃印丟了。
陳鏑告訴公主,徐容的貴妃印、太妃印他幫她收好了,當時她扔到紙簍裡,他拾起儲存著,可惜放在如是那裡,跟他的印章混一塊了。
聽到如是的名字,大家都不作聲。公主便問剛才霧公主說公子在夢中有沒有其他的事,是什麼意思。
看霧公主沒回答,惠娖便問,公子,那個夢中美女眼睛象誰的?
陳鏑便說戴了眼鏡,不好比較。但不是敏兒的。
霧公主便說,公子,如果象她的眼睛,那麼封面上還加個霧字行不行?如果答應,她就將公子的夢寫成一個連載故事。
說完便從包裡掏出一副眼鏡戴上,真跟後世那個女博士生讀博時很象。陳鏑就笑了,說你自己加吧。
喝酒時,從京城之變時皇室人員的流落說到天啟皇帝,從天啟皇帝說到天啟大帝大橋,繼而說到長遠市要修座大橋就好了,現在從雲南發出的火車開不進長遠城,對長遠城的發展有影響,對南亞區南北經濟發展也有制約,可工程人員說沒辦法修橋墩。
陳鏑笑著說,有你們公子,這都不是問題,前面我不想修是有其他考慮的,如果公主說要修的話,搞定橋墩我有辦法。公主想想這橋叫什麼名字吧。
公主說交通部反映,工程技術人員說,那地方河水不深,但河底全是沙子,幾十米深,挖不到底。
陳鏑告訴公主不用挖,用其他辦法。跟她們說了沒用,要跟工程技術人員說。
晚餐後回到公主別墅,公主說公子今晚先去其他王妃房間吧,很久沒回家了。
陳鏑陪完公主後去了雨雨房間,然後去翅翅房間,最後在羅璇房間睡到天亮。
回到王宮跟二媽嘮了一會,她說要去跟婉兒她們打麻將了。陳鏑便去敏兒那裡,然後去託婭那裡。晚上住在殷妃那裡。
把在南都的王妃安慰好後,飛豐收城,在豐收城玩了半個月,公主電話告訴公子,尋找到了三個太妃。公子按理應該都認識。便讓陳鏑領衛兵帶徐容與燕峰去大明看望這三個太妃。公主說她走不開。
陳鏑說要帶惠娖同行,讓她捧個尚方寶劍去。
陳鏑看了一下三個太妃的地址,估計得花十天時間。便帶了四個衛兵,徐容、燕峰、惠娖和霧公主四個人飛長安。
在長安機場要了兩臺車,先去流落在長安的閻貴妃家。
收留閻貴妃那家的條件不錯,徐容與閻貴妃見面後抱頭痛哭。等她們平靜後,問了一下閻貴妃的逃難歷程。也是把肚裡孩子用野蠻手法流了再被一個貼身宮女帶回家,跟宮女的哥哥結婚了,生了兩個男孩。那天那個貼身宮女也回孃家了,與燕峰認識。霧公主開了個二十萬的支票給閻貴妃。晚餐後我們回到長安航空站招待所休息。
第二天飛洛陽,再開車到一個縣城住下。第三天在鄉下找到盛太妃,盛太妃的家景可以說是相當悽慘,盛太妃完全是鄉間窮困老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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