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奧斯汀娜泡咖啡的時候,陳鏑看到她樂器櫃上新擺了一隻低音黑管,站起來試了一下音便吹了一曲。
奧斯汀娜端著幫陳鏑泡好的咖啡,驚奇地看著公子吹黑管。等公子吹完後,上前兩步吻了一下,說,公子,這個你也會呀。
陳鏑微笑著點了點頭,將黑管放在辦公桌上,接過奧斯汀娜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告訴奧斯汀娜,許久沒吹了,有些生疏了。奧斯汀娜告訴公子,這個黑管是一位歐洲教授送她的禮物。她練了一些時間了。陳鏑便讓她吹一曲給他欣賞一下。
奧斯汀娜便放下咖啡,凝了一下神吹了起來。柔美的樂聲非常悅耳動聽,吹完後陳鏑拍了拍手掌,誇獎了一番奧斯汀娜。
從奧斯汀娜手裡接過黑管,陳鏑又吹了一曲後世的曲子。一邊吹一邊回憶後世流落澳洲時苦悶,為了解悶,學這低音黑管的情景。
吹完後,陳鏑喝了幾口咖啡,奧斯汀娜讓公子再把剛才的兩首曲子吹一遍,她要記一下樂譜。
陳鏑便重吹了一遍,奧斯汀娜將樂譜記錄好。站起來又吻了陳鏑一下,說,公子真好,有公子真好。又抱怨孩子不親她親秀春與婆婆,還有娟姑姑,幾個孩子不是在外交部做事,就是在外交學院讀書。工作的孩子一年到頭在外面飛,也不過來看看她。感覺學生跟她比兒女更親,那些外地學生來了都要看望她。
陳鏑為了轉移話題,便對奧斯汀娜說,如果親愛的有興趣,他能在黑管的基礎上,造出一種銅管新樂器出來。送給親愛的做生日禮物。
奧斯汀娜象小女孩式地問公子,能不能以她的名字命名這種樂器?她後天的生日。
陳鏑告訴奧斯汀娜,他記得她是後天的生日,這種新樂器名字讓她去命名,現在去街道上找工匠。
在去街面的路上,奧斯汀娜說,這樂器就叫斯汀娜管,也是對婆婆的一種紀念,因為當年婆婆把她叫做斯汀娜。陳鏑說行。
在伊犁街道上找到一家吹管樂樂器店,問樂器店技工能否做出黑管的笛頭來。那技工接過笛頭一看,說他能做出來。問陳鏑能不能接受用牛角做?陳鏑告訴他只要能保證尺寸與音色就行。讓他先做十隻,明天過來拿。陳鏑便示意奧斯汀娜拿點定金給樂器店。其實笛頭用牛角做,唇的觸覺更爽,發聲部分反正是簧片。
老闆過來了,告訴陳鏑不用,他們認識極西王,能為王爺效勞是他們的榮幸。
陳鏑說很高興大家這樣想,錢還是要收的。當然,如果老闆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合作生產一種新樂器,叫‘斯汀娜管’,比這黑管音色更優美。你們只要負責製作笛頭、組裝與除錯。零件我讓工廠加工過來。
老闆一聽,高興得當場跪下了。陳鏑趕緊讓他起身,我們已經廢除了跪拜禮了。具體事項明天過來談。
回到王宮,陳鏑就去書房畫圖。維婭她們回來後,陳鏑只用微笑給她們打了聲招呼,一直在畫圖。
晚餐時,陳鏑停下手中活,陪回王宮的王妃晚餐。晚餐後又去標註各種部件的尺寸與材質。
在陳鏑畫圖時,可藍與芳華時不時地過來看一下公子,陳鏑便對她們說,幫他把付曉王妃找來,有事對她說。付曉到了書房後,陳鏑告訴付曉他設計了一種新樂器,叫斯汀娜管,明天準備跟伊犁一家樂器廠合作生產,明天付曉去跟樂器商談一下。
付曉就笑了,說這是小事情,公子只管設計並指導生產出樣品,其他的交她搞定。接著問公子畫好沒有?交待公子畫好了趕緊去陪王妃,別小財迷那樣,賺錢的事交她們這些王妃去做就好了。人家可藍與芳華還年輕,看到公子來了,興奮得耳根都紅了,別讓人家盼著。
收好圖紙,去陪可藍與芳華。
第二天帶奧斯汀娜在機械五廠,上午指導十個技工用白銅生產配件,下午指導他們裝配好十套,陳鏑用奧斯汀娜黑管上的笛頭試了一下,感覺成功了,奧斯汀娜也試了一遍,說聲音悅耳,既有黑管的柔和悠揚,又有銅管樂器的金屬質感,估計在晚風中吹奏更加動聽。
奧斯汀娜便給技工發放獎金,陳鏑交待廠長趕緊組建一個車間生產,並摸索改進生產方法。
廠長問如何定價。陳鏑告訴廠長定1788吧。廠長一默算,說,王爺,是不是有些高呀?
陳鏑笑了笑沒說什麼,帶上樣品與奧斯汀娜去付曉的光學儀器廠。再帶著付曉去樂器店談合作事宜。
到了樂器店,技師裝上新做的笛頭,陳鏑試了一曲感覺很好。付曉說,公子不用談,樂器店老闆說他們負責製作笛頭,工廠負責製作管身,他們負責除錯與銷售,利潤對半分。
陳鏑告訴樂器店老闆,還是訂一個文字協議吧。我們只佔四成就行。店老闆就說他明天送文字契約給付王妃。
陳鏑帶她們兩人回王宮,教奧斯汀娜如何吹奏斯汀娜管。陳鏑只教了兩遍,奧斯汀娜便能吹奏了,更想不到的是芳華王妃,在旁邊看了一會後也能吹奏。後來才知道,芳華的王媽是從戲曲班子里長大的,芳華外公有一個當地最大的戲曲班子。
玩音樂真的是拼素質的事。陳鏑在後世吹這東東,硬是花了整整兩個月的全部傍晚。這個時候,陳鏑已經做到了一個工區的挖掘部部長,手下有五十四名機工。
芳華當時就要了一支斯汀娜管,後面有空閒就在王宮吹,甚至興趣來了,跑到王宮碉樓上去吹。奧斯汀娜說芳華王妃的吹奏是專業級水平。
奧斯汀娜的設想是她先摸索出技巧,再教傳媒學院音樂系的學生吹,再讓學生把吹奏方法寫成論文,當今年的畢業論文。後面就可以推廣了。
在伊犁玩了半個月,飛瀋陽,接上二媽回南都。再去公主島教會在那邊生活的王妃吹斯汀娜管。讓她們在歌廳去得瑟。
正準備帶公主去駙馬島玩,小雙電話過來,說她兩個媽媽跟二婆婆玩了兩個多月,二婆婆回南都後,突然感覺不適應了,讓她去接她們回南都生活。小雙說讓公子陪著她一同過去接。二媽聽到後,立即說她陪我們一道去接兩位親家。
接來後,陳鏑把她們三人安排一棟樓裡,找了兩個長宮女負責照顧她們。看二媽她們打麻將老是差一個人,陳鏑便飛高地,將婉兒接過來。告訴她後面只能叫我駙馬公子了。婉兒說她許多年沒陪公子了,今後沒陪的可能了,能不能這次陪最後一回?最後在高地她那間別墅陪了一通。
一天,闕姨媽突然獨自飛回南都王宮,陳鏑就笑闕姨媽是來告狀的,肯定是靜靜出事了。
闕姨說,鏑兒,姨媽不是來告狀的,是來請罪的。
陳鏑告訴闕姨不怪她,說完便打電話去公主島找靜靜。電話是燕兒接的,陳鏑讓燕兒叫靜靜過來聽電話。燕兒就說,公子對不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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