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路過的卡面來打而已!”
說完,夏言伸出右手對著帕奇斯比出一個手槍手勢。
”???“
聽著夏言莫名的回答,帕奇斯渾濁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完全不明白夏言的話什麼意思。
不過看夏言的動作,帕奇斯也知道夏言這是不肯放過自己了。
既然對方不肯放過自己,那帕奇斯也就沒有再繼續擺低姿態了。
帕奇斯直接亮出了自己兩黃兩紫三黑的魂環,想要透過展示自己魂聖的修為讓夏言權衡一番利弊,“想殺老夫那就……”
“biu——”
帕奇斯剛想開口撂狠話就感覺肩膀一痛,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右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穿了。
接著不等帕奇斯反應,夏言又連開三槍分別打在了帕奇斯的左肩和雙腿的膝蓋上,膝蓋被貫穿的帕奇斯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骷髏法杖也脫落了出去。
意識到自己跟夏言力量上的巨大差距後,帕奇斯下意識的將夏言認成封號鬥羅。
旋即不顧尊嚴像個磕頭蟲一樣給夏言磕起頭來,“冕下我錯了,只要冕下能放小人一馬,小人願意將自己畢生積累的財富全部雙手奉上。”
“日後一定隱居深山,再也不出來禍害人間。”
看著磕頭如搗蒜盡還盡說些沒營養話語的帕奇斯,夏言很是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就不能來點有新意的臺詞嗎?
夏言鬆開南秋秋走到帕奇斯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道,“你不是知道你錯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而已!”
在夏言看來,死到臨頭的懺悔當個樂子聽聽就好了,誰信了誰白痴。
眼見財富無法打動夏言,帕奇斯腦袋一揚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對著夏言吼道,“難道我們邪魂師就該死嗎?”
“你不去死,難道讓我去死?”
看著帕奇斯那張蒼老且佈滿斑紋的老臉,被噁心到的夏言一巴掌抽了上去。
被抽的腦瓜子嗡嗡的帕奇斯人都傻了,他想不明白夏言為什麼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像夏言這種不為金錢所動一心除惡的人,帕奇斯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而帕奇斯當時能化險為夷,全靠自己的這句“難道我們邪魂師就該死嗎?”。
這句話雖然沒能直接打消對方的殺意卻也讓對方無言以對,這時候帕奇斯往往會搬出自己童年的不幸經歷試圖動搖對方決心尋找反殺機會。
這種話術,帕奇斯用來對付那些初出茅廬沒什麼閱歷的人簡直屢試不爽。
像夏言這樣完全不為所動還反問自己的人,帕奇斯還是第一次遇到。
但事已至此,帕奇斯也只能硬著頭皮按照自己的計劃走下去,老眼含淚的向夏言訴說起了自己的不幸人生。
“囉裡八嗦的煩死個人了!”
見帕奇斯實在沒什麼招數了,夏言伸出一根手指搭在了帕奇斯的腦門上。
原本還在真情流露的訴說著自己不幸的帕奇斯立馬止住了嘴巴,接著他聽到自己體內突然傳來一陣爆鳴聲和劇痛,那是內臟和大腦被破壞時發出的悲鳴聲。
“你……”
帕奇斯沒想到夏言出手會如此果斷,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