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接盆是個非常善於甩鍋的民族。
他們一輩子拼命都在避免一口大黑鍋落在自己頭上。
因為,對於主要的責任人,他們的懲罰也是很無情的。
你要是站出來負責,那麼妥了,你將會社死,失去工作,後續也很難再找到工作。
這等於是一輩子都被毀。
很多人因此而自殺。
現在,要想跟巨龍妥協,要想下跪求饒,重新成為龍的藩屬。
這個事情可是違背幾乎所有接盆民眾的意願的。
接盆民眾到時候一個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給淹死了。
就算是木村秀政這樣的大佬,他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所以,他就必須得向上甩鍋。
而最好的背鍋物件,其實就是接盆國王。
現任接盆國王腦子有點兒不好使。
當然,其實歷史上的接盆國王也沒幾個腦子好使的。
畢竟,他們推崇的是血統論。
他們認為,高貴的國王,血統也最為高貴。
而為了維持純正的高貴血統,他們認為,就不能去娶平民子女。
他們一般都是內部消化。
湧現出了不少的近親結婚的事情。
而近親結婚,可是最容易出現低能兒的。
所以,歷屆的接盆國王智商都不是太高。
有一些甚至是近乎傻子的存在。
現任的接盆國王就是這麼一個東西。
國王平日裡待在王宮裡胡鬧。
一般而言,內閣也不會去打擾他們。
除了一些重大事件,不得不由國王主持儀式除外。
接盆的王室其實就是個花瓶。
它甚至還沒有帶英王室的國王有實權。
木村秀政當天就去覲見國王。
國王自然是要見首輔的。
這個由不得他不見。
木村秀政見到國王的時候,這個傻子正在蹲在院子裡看螞蟻搬運食物。
他一臉認真地觀察著螞蟻,兩眼發直,沒有神彩。
“陛下,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向您彙報。”木村秀政也只好在國王對面蹲下來,他抽個空子說道。
國王沒有理會,繼續發呆。
木村秀政嘆了口氣。
一旁的過往近侍這個時候說道:“木村君,陛下今日心情不好,您有什麼事,不如改天再來吧。”
木村秀政賠笑說道:“關鍵是,這個事情拖不得啊!”
“井上君,您知道的,世界三超巨即將對我們動手。”
“如果他們一塊兒進攻我們。”
“我們恐怕就真的要死定了。”
井上瑠夏,這位是國王的近侍。
算是國王最信任的近臣。他還掌管著國王的印章。
雖然國王平日裡是不參與政事的。
但也是需要走流程的。
有一些政務,就需要國王來簽章。
而一旦需要國王用印,那井上瑠夏的權力就大了。
就算是內閣首輔,那也是需要看他臉色的。
井上瑠夏繃緊了臉說道:“他們,難道真的敢無緣無故進攻我們嗎?”
“他們難道就不怕國際輿論?”
木村秀政有點兒無語。
這特麼的,他到底在說什麼。
世界級的強權,你說他們怕世界輿論非議?
那怎麼可能的呢?
現在的世界,自然還是叢林法則!
既然是叢林法則,那麼,就必然是弱肉強食。
強大的超巨,想要打你,還需要理由?
“井上君,其實,他們三個就是國際輿論。”
“我們很可能很快就要被他們攻擊。”
“一旦他們開始攻擊,我預計,我們就會被徹底摧毀!”
“所以,還請井上君勸勸陛下。”
井上瑠夏慢條斯理地看了木村秀政一眼說:“你想要讓陛下做什麼?”
木村秀政說:“下個詔書,告知國民,我們必須得找個新的靠山!我們必須得全力維繫跟巨龍的關係!”
“只有如此,才能保證我們接盆的安全,避免被三超巨聯合攻擊的慘劇。”
井上瑠夏嘬了嘬牙花子,說:“呵!你要我們給巨龍當狗?”
木村秀政說:“如果有機會當狗,我想,我們絕對不能猶豫。”
“因為,巨龍已經是比我們強了太多太多了。”
“在我們很強大起來之前,我們需要匍匐在地,接受他們當我們的主人。”
“只有如此,我們才能保全自己。”
井上瑠夏呵呵一笑說道:“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我之前看各種媒體,上面的文章都在說巨龍多麼落後。”
“他們的民眾甚至都穿不起褲子!他們都吃不飽飯!”
“我真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們會害怕這樣的巨龍?”
木村秀政嘆了口氣,說道:“井上君,巨龍在過去的十幾年,實現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他們現在已經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工業國了!”
“就連巨鷹都無法阻擋龍的崛起。”
“他們現在有著世界上最為先進的武器。”
“巨鷹之所以會從我們這裡撤走,主要是因為他們被龍給打怕了。他們知道留在這裡沒有未來。”
“我可是去過好幾次巨龍的,他們真的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井上瑠夏顯然是不相信的。
他的思想很頑固。
他如今仍然是以上位者的姿態看待巨龍。
他壓根就不承認龍過去的發展成就。
因為,他仍然做著不切實際的夢。
井上瑠夏說道:“木村君,我現在有點兒懷疑,您是被巨龍收買了。”
“您是在為巨龍的利益而努力,是嗎?”
“難道,您認為,我們的手下敗將,真的能夠威脅到我們?”
木村秀政有點兒急。
這特麼的,這是什麼腦回路啊?
這些傢伙,他們難道真的不看世界形勢的嗎?
“井上君,巨龍可是擊敗過巨鷹!而且,是不止一次的擊敗過對方!”
“您如果仍然用一百年前的老眼光看巨龍,您會讓接盆陷入到一個可怕的境地。”
井上瑠夏擺擺手說道:“但是,他們沒有擊敗過我們。”
“他們在面對我們的時候,一定會害怕我們。”
“嗯!我認為,我們一定有機會跑到大陸上去統治他們!這是一定的!”
木村秀政嘆了口氣:“井上君,您這種想法是可怕的。”
“他們跟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強權都發生過沖突,他們全都贏了。”
“然後,您認為,他們只是單單怕我們?”
“這解釋不通啊。”
井上瑠夏說:“戰敗者的心裡一定是有陰影的。”
“巨龍怕我們,也是必然的。”
“所以,木村君,我認為,你竟然要讓我們接盆給巨龍跪下,那是絕對不行的!”
“我們絕對不能跪!”
“如果我們跪下,我們將成為低階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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