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說這家清風閣還售賣辟穀丹?”聽見這位侍者的介紹,李陽內心泛起了嘀咕,在青陽坊市中他可從沒在任何一家的丹藥店內看到過有這種丹藥。
因為這辟穀丹涉及到了青陽門的靈米壟斷生意,若是坊市內的修士都去買這辟穀丹了,誰還來買靈米呢。
“就是不知道這辟穀丹售價幾何,若是價格比靈米還便宜的話,那麼日後我豈不是又能省下一筆靈石。”李陽內心默默計算著其中的差價。
畢竟煉氣期的修士還沒有辟穀的能力,依然需要日常進食三餐,填飽五臟廟。
“那你和我仔細說說這辟穀丹。”李陽頗有興趣的開口問道,正當這侍者要解釋時,一道中氣十足的嗓音打斷了這一切,
“好了,你先下去吧,這位客官就由我來招待吧!”這時一位氣質幹練,身材瘦削的精幹修士走了過來。
侍者見到來人,連忙說道:“是,掌櫃的。”
“這位道友,還請和我到後面的會客室詳談。”這位清風閣的掌櫃頗有禮節的邀請道。
見狀,李陽也沒推辭,他也正好想知道這赤日派為何會放任這辟穀丹在坊市內流通,眼前這人身為這家店鋪的掌櫃,說不定知道的更多。
進了會客室後,李陽率先開口問道,“還不知掌櫃的如何稱呼?”
“道友稱呼某家韓掌櫃的就行。”韓掌櫃笑了笑,又接著說道:“道友是新來這赤日坊市不久吧?”
眼見這位韓掌櫃點破自己的外來者的身份,李陽也沒有再隱藏,直接了當的說道:“是又如何?難不成韓掌櫃還要向赤日派舉報我不成?”
“哈哈哈,道友莫急,韓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方才聽見道友對這辟穀丹頗感興趣,所以才邀請道友來此一敘。”
“既然韓掌櫃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直接問了,這赤日派就沒有想管過這辟穀丹的流通嗎?”李陽問道,
聞言韓掌櫃一笑,說道:“道友,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不僅這裡的坊市是這般景象,凡是靠著這條赤龍江吃飯的宗門,旗下的所有坊市都是這般,每一家坊市內都有辟穀丹,
而且道友你可知這赤龍江裡面的靈魚蝦蟹有多少?即使不吃靈米,坊市中的散修也撐得下去。”
“所以這裡的修士們都不吃靈米?只吃這些?既然如此為何這辟穀丹還賣得出去?”這樣的情況李陽也是頭一回見到,所以他越發不理解為何這赤日派的行為會和青陽門相差這麼多。
在青陽坊市中,靈米生意只有青陽門一家能做,其餘的店鋪沒有一家敢在這上面動心思。
但韓掌櫃又搖了搖頭說道:“道友說笑了,這赤龍江裡的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也是要散修冒著生命危險的才能弄到手的。”
“而且道友可知這辟穀丹的丹方里面有一味主材就是靈米啊?”
聽見這話李陽是真的糊塗了,既然有靈米為何還要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但很快韓掌櫃的解釋就讓李陽明白了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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