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皮子你太他媽的不是人了,把這事往外捅你安的什麼心?”
二皮子一見兩人啥事沒有,一擰身走了,“耿老二,像你這種得意就猖狂的人以後回屯子沒人搭理你。”
耿二嫂一把拉住還想吵的耿老二進了屋。
門一關她臉一沉冷聲說:“耿老二那五塊錢怎麼回事?日子還想不想過?”
“不就打點小麻將嗎,算個什麼事?”耿老二低著頭心裡慌得一批,嘴還硬。
耿二嫂冷笑,指著窗外看熱鬧的人說:“咱們轟轟烈烈的搬走,以後還有臉再回屯子嗎?”
耿老二不解,“還回來幹啥?”
“就你這樣進城,今天跟這個打打牌,明天跟那個喝喝酒,城裡開銷那麼大日子還怎麼過?”
耿二嫂說:“你看妹夫人家那麼有本事上過牌桌嗎,酒量那麼好喝醉過嗎?人家把你弄進城,到時你就這麼耍,妹夫怎麼看咱們,你妹子臉上難不難看?”
耿二嫂這一頓劈頭蓋腦的話說得耿老二面紅耳赤。
“我……我進城肯定牌不碰酒不喝行了吧。”
耿二嫂說:“耿老二,你要是個爺們今天咱們倆口子就把話說死,別到時我管你翻臉,咱倆鬧得天翻地覆,在城裡丟一圈人再灰溜溜的回屯子丟人現眼!”
耿老二想象一下媳婦說的場景打個寒戰,一拍胸脯大聲起誓:“媳婦,你就放心大膽的管,我要是敢吱聲你就大嘴巴的呼我!”
耿二嫂翻個白眼,柔聲說:“掌櫃的,進城和屯子裡可不一樣,你看春妮才幾個月像變了個人似的,再也不趿拉著布鞋幹活,那一身衣服穿著像仙女。你再看咱妹夫,就穿小妹做的衣服一點都不在乎,越有本事越不裝。咱們沒啥能耐就死抱他大腿,他幹啥咱就幹啥,抄還不會嗎?”
“媳婦,我都聽你的。”耿老二被媳婦說的沒了脾氣,頭髮長見識可不短。
兩人談完心回到老爺子這屋,耿母問:“怎麼和二皮子還吵起來了?他那種人你們可少搭理。”
耿二嫂笑問:“媽,二皮子那五塊錢是你還的吧。”
耿母眼皮子眨了眨,擰頭看向耿老二斥道:“老二,那事你沒告訴你媳婦?”
“媽,我忘了。”
“這孩子,沒心沒肺的!”
耿二嫂不理娘倆的雙簧,她認真的說:“媽,我剛才跟他可說了,以後再敢摸牌我就翻臉,可別我這管你那頭放水,疼兒子可不是這麼疼的。”
耿母尷尬的一笑,老二媳婦說的一點沒錯,可當媽的總是心軟,哪看得下去兒子犯難。
“這回我保證一分錢不給他。”
“這就對了,你兒子那脾氣你還不知道,一衝動啥事都能幹出來,在牌桌上輸點錢拉都拉不動,不管著點以後不得賣房賣地。”
“老二媳婦,你說的對,這回你就往死裡管,他要是敢呲牙我扇他。”
耿二嫂笑說:“媽,我可拿到尚方寶劍了,到時我可真收拾他。”
“收拾,收拾。”
老太太對這個總是笑眯眯的兒媳婦怵得慌。
耿老漢坐上了姑爺的大汽車,笑的合不攏嘴。
“老耿去哪啊?”
“去城裡老姑娘家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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