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了,只有八名活著的山匪,也就是說,我只要八個人!”
“現在,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說罷,李開負手站在一旁,看著地瓜等人。
十名鄉兵站在李開面前,有些膽怯和猶豫。
說是鄉兵,但他們其實只不過是半大的孩子罷了。
雞都沒殺過,讓他們殺人?
但其中有幾人,曾經在李開的家裡被李開逼著捅過人。
這幾個人,心理承受能力比其他幾個人要強一些。
地瓜猶豫了一下之後,一咬牙,拿著刀走了出來。
他被李開刺激到了。
本來他是鄉兵長,本來是他要帶著大家保護牛村的百姓們。
可現在,他膽小得像一個小丑,風頭都被李開給出盡了。
他在牛村,已經成為了一個笑話。
他不服!
他要證明給大家看,他地瓜不是一個孬種!他敢殺人!敢與山匪對著幹!
“不管別人怎麼想,這個鄉兵我地瓜是當定了!”
說罷,地瓜雙手緊握大刀,一咬牙一閉眼,怒吼一聲:“殺!”
噗呲一聲!
一刀下去,只見眼前一名山匪的腦袋當場就搬了家!
血腥的場面讓現場不少人當場嘔吐了起來。
其他鄉兵們臉色煞白,有的緊閉雙眼,有的身體微微顫抖。
緊跟在地瓜之後,二壯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長矛,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
他想起自家被山匪洗劫一空,父母那絕望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決絕之意。
“俺也不能當孬種!”
他大喝一聲,衝向一名山匪,長矛直直刺出,精準地扎進山匪的胸口。
山匪悶哼一聲,身體軟軟倒下,鮮血順著長矛杆汩汩流出。
二壯的臉上濺上了幾滴溫熱的血,他卻渾然不覺,只是大口喘著粗氣,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既有初次殺人的恐懼,又有一絲證明自己的暢快。
阿福原本是個有些膽小怕事的青年,此時看著同伴們一個個上前動手,心中五味雜陳。
他的手緊緊攥著刀柄,額頭上滿是汗珠。
猶豫再三,他咬了咬牙,腦海中浮現出山匪進村時的暴行,那燒殺搶掠的場景讓他不再退縮。
他衝向一名山匪,刀在手中微微顫抖,卻還是用力砍了下去,山匪的手臂被砍中,發出痛苦的慘叫,阿福見狀,又補了一刀,直到山匪沒了動靜,他才癱坐在地,大口嘔吐起來。
有這幾人帶頭,剩下的人也都鼓足勇氣,上前殺山匪。
最後,只剩下兩個鄉兵,他們臉色蒼白如紙,雙腿不停顫抖。
其中一個叫順子的,嘴唇哆嗦著,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被恐懼哽住了喉嚨。
另一個叫栓子的,手中的武器早已掉落在地,他的眼神中滿是哀求,看著李開,似乎希望李開能放過他們。
李開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時間到了,沒動手的,沒資格跟著我。”
說罷,李開看也沒看剩下的那兩人,道:“所有鄉兵,把我家對面的幾間房屋的院子打通!”
“從今天開始,你們睡在那裡,吃在那裡,練也練在那裡!沒經過我的允許,不許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