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這傢伙長得五大三粗,除了一身力氣,還有何用?”
“我朱銘滿腹經綸!才高八斗!哪一點不如他這個粗鄙武夫?”
“我為你吟的那一首詩贈顧靈兒,如今已經在名詩樓最顯眼的位置展示!”
“為什麼你不喜歡我而是他?”
朱銘一臉的不服。
名詩樓,便是青山縣文人的聚集地。
這些才子們都喜歡在名詩樓寫詩吟詩,如若詩詞被大眾認可,便會懸掛在名詩樓之內。
而朱銘的那一首贈顧靈兒,如今便掛在名詩樓之中。
“呵,朱銘,那詩是你寫的嗎?”
顧靈兒譏諷道。
這朱銘看似有些學問,但實際上一肚子壞水,平時只知道仗著自己的身份欺壓百姓,吃喝玩樂,他哪裡懂寫詩啊?
那詩詞,都是別人代筆的!
“當然是我寫的!”
朱銘臉不紅心不跳!
“我那首詩,已經在名詩樓排行第三十八名!”
“那小子除了力氣大,他懂寫詩嗎?他懂什麼叫文人風骨嗎?”
聞言,李開此時不屑地笑了:“名詩樓?呵,只要我李開想,分分鐘登頂名詩樓榜首之位!”
話罷,朱銘瞬間大笑起來:“你?哈哈哈!真是可笑!名詩樓榜首那可是五年前狀元郎的詩詞!”
“你一介粗鄙武夫,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會寫詩嗎?”
“還妄想登頂名詩樓?”
顧靈兒此時也好奇地看向了李開,這李開的身手她見識過,但還真不知道李開會寫詩!
李開會寫詩嗎?當然不會。
但不要忘記,他可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
他的腦子裡,各種詩仙詩聖的詩詞數都數不完。
李開此時玩味一笑:“不信?不妨我們賭上一賭?”
“好啊!怎麼賭?”
朱銘一臉怨恨地看著李開。
“七天內,我的詩若是無法登頂名詩樓,任你處置!”
“但我的詩詞若是能登頂,你,縣令之子,朱大少爺,給我脫光衣服在縣城裸奔,你敢嗎!”
讓朱銘裸奔?
他朱銘怎麼可能甘心裸奔?
但,想要登頂名詩樓,難如登天!
比考上狀元都難!
他朱銘穩贏!又有什麼不敢賭?
“好啊!我跟你賭了!”
“七天後你若是做不到,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朱銘捂著受傷的手腕,一臉猙獰地說道。
李開點了點頭,道:“拿紙筆來!”
顧靈兒擺了擺手,立即有下人便取來了紙筆。
李開接過紙筆,微微沉吟片刻,腦海中迅速浮現出那首氣勢磅礴的《滿江紅》。
他眼神堅定,提筆蘸墨,筆尖在紙上如龍蛇遊走,行雲流水般寫下了那千古名詞: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