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會認為他們是牛村的鄉兵,都會認為是清風山的匪徒!
此時,李開蹲了下來,拍了拍朱銘的臉。
“小子,昨天你在清風寨很狂啊!你不是要帶兵滅了我們清風寨嗎?”
“現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滅啊!”
朱銘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應該慶幸這次來的不是真正的匪徒,真正的匪徒會把你們殺光了一個不留!”
“為了讓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我為你準備了一份小禮物。”
聞言,朱銘頓時抬頭看向了李開,眼神中帶著驚恐:“你想要幹什麼?”
而李開則是拿出了刺青所用的工具。
“你們這些衙門的人,不是喜歡往人的臉上刺青嗎?今天我便給朱大少爺你臉上留下點兒印記,好讓世人都記著朱大少爺你!”
“不要!不要啊!”
聞言,朱銘頓時驚恐地大叫了起來。
這個時代,臉上有刺青的,那都是流放的犯人,是人人唾棄之人。
而刺青一旦印上,可就一輩子都洗不掉了。
他朱銘可是朱府的少爺啊,日後是要踏上仕途的!
在他臉上留下刺青,會直接毀掉他的仕途,甚至讓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出門見人!
“李開,我求你了!我把所有錢都給你!我給你跪下了!別在我臉上刺青!”
朱銘跪在李開的面前,鼻涕一把淚一把,那是一個可憐。
但是李開可不會心軟。
一個眼神,地瓜和趙天豹直接把朱銘給按在了地上,李開拿起針,蘸上染料之後,便開始刺青。
這種操作,在大天王朝叫墨刑。
是在犯人臉上最顯眼的位置打上刺青,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犯人,是對人格的一種極大侮辱。
若是貧苦家的人被打上刺青還好,畢竟本來就是底層。
但若是富貴人家的人被打上刺青,那一輩子都將抬不起頭來,將會成為整個圈子的笑柄。
李開這一手,不得不說是極狠。
在朱銘的極不配合和哀嚎之下,李開在他的臉上歪歪扭扭刺下了貪官二字。
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看起來極為滑稽。
做完這一切之後,朱銘癱軟在地上,已經一臉的生無可戀。
李開淡淡說道:“你不是喜歡當貪官嗎?那我便讓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你將來是一個貪官!”
“哦,不好意思,打上這兩個字,你以後恐怕也當不了官了。”
說罷,李開譏笑一聲,直接離開了朱銘的房間。
離開朱銘的房間後,身後的地瓜問道:“老大,何不直接殺了他?這豈不痛快?”
聞言,李開白了一眼他,道:“搶了些財物,最多也就是搶劫,青山縣的衙門自己處理,但若是殺了縣令的兒子,那就是謀反,上面會派兵鎮壓的!”
地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朱開江那個老東西找到了嗎?”
地瓜搖了搖頭,道:“真是狡兔三窟啊!朱開江這個老東西的房間裡,竟然有一條地道!直接通到朱府外,我們帶人闖進去的時候,朱開江已經不見了。”
李開點了點頭:“問題不大,畢竟我們也不是奔人來的,讓你們在朱府外寫的字寫了沒有?”
“寫了!老大你去看看!”
來到朱府外,只見朱府的牆上用血水整整齊齊寫著一排大字:“清風山大王到此一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