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朱銘不報復回來,怎麼對得起他的身份?
所以在聽聞李開進入青山縣之後,他立刻便帶人趕了過來。
“好你個李開,竟然敢販賣私鹽!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只見朱銘的手裡拎著一袋私鹽,笑眯眯地走向了李開。
而李開絲毫不懼,問道:“什麼私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裝是吧?在你經過城門口的時候,我的人已經悄悄從你的馬車上順下來了一袋私鹽,你還敢狡辯?”
說罷,朱銘開啟袋子,雪白的細鹽便倒了出來。
“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朱銘一臉的冷笑和幸災樂禍。
其實朱銘知道這私鹽是誰在賣,也知道是誰在提供。
但是顧靈兒他得罪不起啊,只能直接從李開這裡下手。
有顧靈兒保他,朱銘也不敢殺了李開,但是帶回縣衙折磨一頓,他還是做得到的。
就在此時,顧靈兒帶著護衛大步從顧府中走出。
“朱少爺,在我顧府門口抓人,你也太不把我顧靈兒放在眼裡了吧?”
看到顧靈兒後,朱銘微微一抱拳,道:“顧小姐,我也只是例行公事罷了,這李開販賣私鹽,人贓俱獲,難不成您還要阻撓衙門辦案不成?”
“你!”
顧靈兒頓時啞火。
現場這麼多人看著,她顧靈兒自然也不能以勢壓人。
顧靈兒在李開的耳旁輕語道:“你先跟他回去,最多吃點兒皮肉之苦,我會想辦法撈你出來。”
現在李開可是她的搖錢樹,顧靈兒可不會輕易放棄李開。
朱銘頗為得意地看著李開:“請吧?”
李開冷笑一聲,道:“朱大少爺,上一次你與我對賭,賭我的滿江紅能不能登頂名詩樓,貌似我贏了吧?你為何不兌現賭約?”
見李開還敢提起那賭約,朱銘頓時老臉一紅,有些尷尬。
“那只是戲話,不作數的!”
“不作數?哦,原來衙門的人說的話都是戲話,不作數啊!那衙門在我心裡,也沒什麼公信力可言了,畢竟連縣令之子的兒子都出爾反爾,這種衙門,我不服。”
“你!油嘴滑舌!”
朱銘被氣得怒不可遏,一指李開:“你若是不跟我走,便是拘捕!我有權利現在就殺了你!”
李開一臉不屑:“就憑你身邊這些蝦兵蟹將?欺負欺負老百姓還行,殺我?不夠資格!”
顧靈兒聞言,也帶人後退了一步,玩味地看向了朱銘:“朱大少爺,我勸你還是帶人撤吧,他的身手,相信上一次你也見識過。”
上一次朱銘沒帶那麼多人,所以才被李開得逞。
但是這一次,他身後足足有十八個捕快!並且個個都帶著刀!
他不信,這一次還拿不下一個區區的李開。
“笑話!就憑你一個人,也想與我衙門的十八個捕快抗衡?今日若不能將你拿下,我朱字倒著寫!給我上!”
李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面對如狼似虎衝上來的十八名捕快,毫無懼色。
他身形高大壯碩,一米八八的身高,二百三十斤的體重,宛如一座巍峨小山,光是站在那裡,便給人十足的壓迫感。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粗壯的手臂肌肉瞬間高高隆起,如盤曲的蛟龍。
第一個捕快衝到近前,舉刀狠狠劈下,李開不閃不避,大喝一聲,猛地伸出右手,竟直接徒手握住了那鋒利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