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給我來五份雜香餅。”
“好嘞！”
雜香餅的攤主應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站在攤位前的秦琅，笑道，“今天怎麼多要了兩份？”
“你還記得我？”秦琅有些意外。
“當然。”攤主笑著開口，“昨天剛來的客人，我怎麼可能今天就不記得了呢？”
“而且你還是御靈廚。”
秦琅瞭然點頭，看著對方如昨天那樣熟練地製作雜香餅，忽然開口，“大叔，你擺攤多久了？”
“得有好幾年了。”
攤主頭也不抬地回答道，“前幾年這個小吃街還沒有如今的規模，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在這裡了。”
“原來是這樣。”秦琅看了看四周，緊接著問道，“那在這裡擺攤，需要交租金麼？”
“嗯？”攤主忍不住抬起頭看了秦琅一眼。
如果是一般人問這個問題，他可能不會多想，但秦琅是一位御靈廚…
“怎麼，你也想在這裡擺攤麼？”攤主半開玩笑地詢問道，“你這麼年輕就成為了御靈廚，未來還有很長的路，沒必要和我們這些老傢伙搶生意吧？”
“先了解了解。”秦琅不置可否，含糊回答道。
“在這裡擺攤，租金肯定是要交的。”攤主重新低下頭，繼續手中的工作，“而且這兩年因為小吃街的人氣越來越旺，租金也是水漲船高。”
“別看我的生意還不錯，但不少攤位因為攤主的廚藝不夠，已經持續虧本好幾個月了。”
“明白了。”秦琅瞭然點頭，“那大叔，如果有一個人氣更旺，可以讓你提高餐品價格，租金更低廉、甚至免租金的地方讓你去擺攤，你願意去嗎？”
“嗯？”攤主又抬頭看了一眼秦琅，見秦琅說得認真，他搖頭輕笑，“真有你說的這種好地方，我二話不說，現在就拖著餐車直接過去。”
兩人說話間，攤主已經將秦琅要的雜香餅做好，裝袋之後遞給了他。
“你的五份雜香餅。”
“謝謝。”秦琅接過雜香餅，微笑轉身。
看著秦琅離去，攤主搖頭輕笑。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咕嚕咕嚕~”
離開攤位後，蛋寶第一時間湊到袋子口，嗅了嗅熟悉的香味，臉上露出垂涎的表情。
“這會兒先別吃。”秦琅摸了摸它的大耳朵，“回酒店之後，有你吃的機會。”
“咕嚕！”
蛋寶重重點頭，壓住了肚子裡的饞蟲。
秦琅沿著小吃街繼續走，很快來到第二個御靈廚開設的攤位前，排隊到對方面前之後，他如法炮製，買了五份對方的美食，閒談中問出同一個問題。
緊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
秦琅手中的各色美食越來越多，而面對他詢問的“如果有更好的擺攤地點是否願意更換地點擺攤”，絕大多數攤主都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等他一路走到小吃街的中段，曹東東和趙倩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和秦琅一樣，這兩人也提著各式各樣的美食。
“秦琅，那邊的攤位我已經都問過了。”看到秦琅走來，曹東東主動開口，“只有一家不願意搬。”
“其他的都表現得很主動。”“那家不願意搬的，我已經標記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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