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心骨對上李護衛的目光,周身有些發涼。
他對李護衛介紹著地上之人,說道:“這些人,也是一支專靠打劫為生的隊伍。”
聞言,李護衛沒有回應,而是繼續盯著主心骨。
他那探究的目光,似乎是想要從主心骨的眼睛裡挖出些對方下意識間想要掩蓋的東西。
李護衛現在的樣子,宛若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之前,他們三人跟主心骨那一行人遇上之時,李護衛雖然也是沒有多說些什麼話,但跟現在他的這種不作出回應的樣子,卻是有些不同。
雖說他之前沒有多說些什麼,現在也不多回應些什麼,在旁人看來,似乎也是很像是他的性格。
但其實,之前他不說話,只是他覺得多說多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而現在這種不說話的狀態,卻是與之前不同。
他現在不說話的樣子,讓人看起來,似乎整個人的狀態,都有些遊刃有餘。
之前的他面對主心骨那夥人,是覺得多說多錯,不如多多觀察對面之人。
現在的他面對主心骨,目光看起來更加銳利,眼神也老練了不少。
自打他跟那管事一戰之後,從那處院落之中回來,他便彷彿是變了一個人。
而他的這種變化,若不仔細看,是旁人很難觀察到的。
但即便如此,還是很容易被身邊親近之人捕捉到,比如說,柳護衛。
剛一會合,柳護衛就發現了李護衛的這種變化。
他也不好說李護衛到底是有著個什麼改變,但就是感覺現在的李護衛整個人都更加的沉穩,似乎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的模樣。
而柳護衛不知道的是,李護衛剛剛經過生與死的較量,就在之前,他已經遊走在了死亡的邊緣,雖然最後他的這條命被江憲給拉了回來,但那種臨近死亡時的感受,他卻是怎麼也忘不掉的。
可能很多武者在經歷生死考驗之後,在殘留一口氣,又幸運地活下來之後,都宛若新生一般,既要重新來過,很多事情也便是都能夠看得更為透徹。
主心骨對上李護衛的目光,那目光,他自然是知道意味著些什麼,所以,他說話的語氣也愈發變得謹慎小心起來。
他又對李護衛說道:“他們這支隊伍,要比我們這支成立得還要早些。但卻是沒幹出什麼太大的動靜。”
“壞事倒是做了不少,小偷小摸的事是一點都沒有少幹,可終究卻是沒有什麼運氣在身,沒幹成什麼‘大事’。”
說到這裡,主心骨怕李護衛會對他發難,隨即又補充幾句,說道:“我們這些人,也是沒有辦法。我們身後都沒有什麼依仗,自己也沒有什麼本事能夠支撐著活下來。”
“想要活下來,這是最簡單,也最直接的一條道路。”
這話說得倒是不錯,直接搶別人的,偷別人的,自然是最直接的一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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