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數千名騎兵調轉馬頭飛快向後逃走,可沒想到的是,他們身上的甲冑太重,長途之下戰馬體力不支,而白袍軍身穿棉甲,重量輕了許多。
之前是因為有陳慶之可以控制住速度,所以才能向放風箏一樣,時刻和他們保持一定距離。
如今從逃跑反過來變成追逐,白袍軍的速度是他們的兩倍,根本就沒辦法逃走,還沒跑到一半,所有匈奴騎兵均被斬殺。
陳慶之沿途收匈奴騎兵的戰馬,以及閣下他們的腦袋返回。
與此同時另一邊,哲別帶領的隊伍,也隨著哲別最後一箭雙鵰,把兩名匈奴騎兵的腦袋射出一個大血窟窿,屍體從馬背上摔下而結束。
可誰都不知道的是,原本匈奴巡邏兵還想跟過去幫忙,但沒跑多遠,便頻繁掉進陷阱之中。
這些陷阱不是很深,而且下面也沒佈置尖刺,因為不致命,所以這些匈奴士兵雖然疑惑為何前方戰馬跑過去沒事,他們步兵卻能中招,但也都沒太當回事。
北冥關外的秘密地道入口。
哲別剛剛駐馬,便看到陳慶之帶人趕回來。
“師尊,沒想到你比我快了一點點!”
“那是自然,為師自然要比你這徒兒強,想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還要等等!”
“哈哈!”
哲別與陳慶之大笑著走馬錯鐙擊了下掌。
半炷香時間過去,其他六支隊伍也都返回,因為領導這六支隊伍的將軍,箭法、騎術、領導能力都不如陳慶之與哲別,所以導致隊伍有些傷亡,並且射殺的匈奴也十分有限。
可就算如此,最後的戰況也是十分恐怖,匈奴的匈奴士兵射殺接近十五萬,利用放風箏戰術射殺的匈奴王牌騎兵也是超過了十五萬,當然這其中陳慶之與哲別就射殺十萬匈奴騎兵,其餘六支隊伍加一起才五萬,足以見得一個優秀統帥的作用。
哲別與陳慶之帶領白袍軍返回北冥關向糜天禾覆命,糜天禾當即下令,將這些敵軍馬屍都做成馬肉,大擺慶功宴。
並且將這些匈奴騎兵的腦袋定在關內每一個地堡之上,特別是兩名上將軍的首級,直接懸掛陣法最中間的帥府堡壘之上。
匈奴大本營中,一群匈奴上將軍與老猶太在營帳內愁眉苦臉,不停地嘆息。
“咋辦?”
“現在咋辦啊?”
“三十萬大軍啊,整整三十萬,這其中十五萬還是咱們的王牌騎兵,每一個騎兵的戰爭價值都無法估量的,如今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死了整整十五萬!”
“兩名上將軍,那可都是真正的核心,和我們一樣,從北疆就追隨萬奴王陛下西征,參加過大小戰役無數,戰功赫赫,都是陛下的心腹,就這麼死了!”
“不單單死了,他們倆的人頭還被糜天禾那陰損壞的狗東西懸掛帥府,其他騎兵的手機也被釘在堡壘上!”
“羞辱!他糜天禾欺人太甚!”
諸將軍一個個緊握拳頭,指甲都深陷肉中,氣得在營帳內不停地打砸。
“只要攻破北冥、北幽兩關,必須要活捉糜天禾!”
“本將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或者剝皮點天燈!”
“糜天禾,本將俏麗哇!”
“都不要吵了!”
老猶太長嘆一聲:“也不能算是稀裡糊塗的死,他們是死於海東青研究出的放風箏戰術,曾經衛家軍騎兵在這個戰術上吃了大虧,沒想到他們學以致用,使在了我們腦袋上。”
“咱們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與萬奴王陛下說!”
“咋說?陛下剛休息了兩個時辰,這時候告訴他,死了兩位高階將軍,以及三十萬士兵,其中還有一半是陛下視若珍寶的王牌鐵騎!”
所有人無奈地搖搖頭,最後齊刷刷地把目光看向老猶太。
“啊?你們為什麼看我?”
“上次就是我去找的陛下,這…這次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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