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冷秋霜對衛淵喊了一聲,後者對其豎起大拇指,哪怕自己從小與朱思勃一起長大,都聽不出聲音上的差別。
“喜順!”
衛淵大喊一聲,喜順連忙跑進來。
“世子…朱少爺您也在……”
“這是秋霜,你知道她是刺客會易容術!”
衛淵也沒對喜順隱瞞,直接對他道:“模仿我下試試!”
“這…這不好吧。”
“恕你無罪!”
喜順瞬間下巴揚起,大嘴一咧。
“媽了個巴子的,把你們青樓裡的花魁都給本世子喊出來,今晚本世子喝藥了,要幹三個!”
衛淵忍不住上去就是一腳:“本世子就他孃的你這碧樣?”
一旁冷秋霜連連點頭:“其實他學的很像,畢竟是從小就服侍你,那神態,甚至聲音都一模一樣。”
衛淵無奈一拍額頭,對冷秋霜連連擺手:“給他易容吧……”
冷秋霜為喜順易容,衛淵則是教他接下來如何去做。
很快喜順變成了衛淵,冷秋霜變成了朱思勃,衛淵則是變成一名四十多歲,額頭有一條刀疤,滿臉虯髯的黑皮壯漢。
衛淵拿出包裹雞血的魚膠遞給喜順:“一會含嘴裡,我打你時就咬破吐血。”
喜順為難地道:“世子,你這玩意不會是從天上人間拿出來的吧。”
“肯定是……”
“用過的嗎?”
“放心,是新的。”
“這…這還好些……”
衛家,水牢。
假扮衛淵的喜順,手持小皮鞭,邁著四方步走進來,揮了揮手讓王玄策等人退下。
“媽了個巴子的,你個妖僧,老子讓你不說,老子抽死你!”
喜順狠狠地抽了楊璉真迦十幾鞭子,但後者只是笑沒吭一聲。
“誒呀臥槽,你他孃的還敢笑!”
喜順又是十幾個鞭子打上去,忽然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快若閃電的出現,對著喜順的胸膛就是一掌。
噗~
喜順口吐鮮血的被打出去十幾米遠,重重落在地上。
楊璉真迦只見來人是一名額頭有疤的壯漢:“閣下何人!”
“救你的人!”
壯漢一道劈斷了楊璉真迦身上鎖鏈,抓住他的肩膀就要離開。
“等等,不確定那狗世子死沒死,這些天他變著法地折磨灑家,灑家要把他帶回去!”
“中了我的摧心掌,他必死無疑!”
“就算屍體我也要帶回去,把他頭蓋骨做成嘎巴拉……”
“那你去吧,別忘記這裡是衛國公府,衛伯約那老逼登很強,我們必須要抓緊時間離開!”
楊璉真迦點點頭,忽然趴在地上,嗅了一下地上剛剛喜順吐出的鮮血,這次打消了疑惑跟著壯漢離開。
出了水牢,壯漢帶著楊璉真迦來到衛府荒廢已久的後院。
等候在這裡的朱思勃快步上前:“法王您受苦了,今日我也是被逼無奈對法王你拿出手,還請見諒。”
楊璉真迦搖搖頭:“無妨,對了思勃老弟,這位高手您從哪找來的?”
“不愧是老江湖,這時候竟然還再試探……”
衛淵心中暗罵,連忙開口道:“我是汪家的人。”
衛淵說完,指著角落枯井:“這下面守鶴大人派摸金人士特別挖出來的暗道,再等一盞茶時間,外面巡邏的衛家軍巡邏換班,我們就可以從枯井下逃走。”
朱思勃對楊璉真迦問道:“法王,汪大人讓我問您,那件事您說了嗎?”
楊璉真迦眼睛轉了轉:“哪件事?”
“就是當年殺死衛家二代三代的那件事!”
楊璉真迦笑道:“不說的話,你們肯定會來救灑家,說了的話,灑家必死無疑,所以自然不會說。”
“畢竟如果灑家死了,那件事的證據就會被人送到衛老狗的手中,到時候你們一起全完……”